假裝沒事人一樣往別處走,心中暗搓搓的嘀咕自己。
傻?。∩磉吺钦l都不知道,司徒容律那樣的人都被人抓走了,還沒半點警惕心。
這次是紀墨,若不是紀墨,是殺手呢?憑那點警惕心,沒輪到伯庸送她回家就得死??!
可能是人倒霉吧,剛暗搓搓心里罵自己一通,她就被人給迷暈了。
待她醒來,便是在黑漆漆的地方,面前站著的正是紀墨。
“聽說你府上住著這位季墨,還日日喚你表姐。”
“使著他的面皮抓姑娘,竟是不費吹灰之力?!?p> 說著“紀墨”還拿了一旁的手爐,揣在了手里,坐了下去,那一副安然自在的模樣。
像極了一個人,司徒業(yè)看著他,突然想起來來點兒什么,但又似乎沒想起來。
那種若有似無的感覺,讓她心里有了幾分惱火。
“紀墨”抿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人也悠悠然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手指勾住她的下巴。
“姑娘當真是生的好模樣?!?p> 司徒業(yè)心里正燥著呢,一聽這話,整個人愣住了。
“你夸我好看?早說嘛,要劫色快點的,劫完放我回家,你放心,我嘴巴嚴得很?!?p> “紀墨”撕掉了臉上的假皮,笑的溫文爾雅,可司徒業(yè)卻頭一次沒夸好看。
她總覺得這臉有點莫名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上次還未來的及與姑娘多說幾句,姑娘便不告而別?!?p> “今日琴某可要與姑娘多說兩句。”
司徒業(yè)腦袋突然就靈光了,琴某?琴公子?她就說嘛,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會抓她?
對哦,琴公子都有什么劇情來著?好好想想,一會兒還能拿來談判。
司徒業(yè)假裝疑惑的問:“你是什么時候站我身后的?”
琴若看了她一眼,神色有點奇怪,也不知在想什么:“姑娘警惕心還是這般差?!?p> 司徒業(yè)抿嘴,是被嫌棄了?不對,這得是嘲諷啊!
“所以你是什么時候站我背后的?”
琴若:“怎么,這般執(zhí)著琴某何時到的?”
司徒業(yè)不說話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根本靜不下心來仔細回憶小說內(nèi)容。
思緒天馬行空起來,突然“??!”
司徒業(yè)瞪大了眼睛,聆風呢?被抓前,她好像和聆風在說話?。?p> 若是聆風也被抓了,那誰來救她?
簡直了,一萬頭草泥馬自司徒業(yè)嘴角奔騰而過,到底她還是忍住了。
她不由得盯著琴若,這人到底有沒有把聆風抓???
這問題迂回一點,就又回到琴若是什么時候到的了。
“姑娘這又是作何?直勾勾的盯著琴某,莫不是想色誘?”
雖說著輕佻的話,表情卻是有點不自然的,語調(diào)也過分平淡,這感覺倒像是在努力擠出來的話。
莫名其妙的,司徒業(yè)覺得滲的慌,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像是聽了什么奇怪的冷笑話。
可司徒業(yè)是誰啊,她能讓自己口舌上落???
“看琴若先生生的好看,眉眼似乎還有點像我爹,該不會是我爹的私生子吧?”
也不等琴若回話,又自顧說著:“那也不對,我爹也不太可能有你這么大的兒子。”
琴若臉色未變,慢悠悠的給她遞過去杯茶:“姑娘說了許久的話,渴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