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她多想些有的沒的,李殊自顧走了。
司徒業(yè)撇了撇嘴,感覺自己說了半天,都是浪費口水。
不對,也不算浪費口水,畢竟李殊答應幫她找伯庸。
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她還搞黃了他們的婚事。
真是罪過啊。
百無聊賴,試探著想下床,一動,疼的她本能想捂屁股。
最后決定為了自由,忍了!
等她磨磨唧唧出了房門,發(fā)現(xiàn)青兒正在門口坐著,還呢喃著:“保佑我們小姐……”
接下來也不用聽了,老生常談,青兒的尿性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了解的透透的了。
“青兒,快扶你家小姐我一下,屁股疼?!?p> 青兒聽了動靜,趕忙就伸手去扶,還碎碎念著。
“怎么就下床了?一會兒若是滲了血又不好了。”
司徒業(yè)搖頭:“沒啥大事,就是有點疼,還是回我自己房間比較自在?!?p> 青兒倒是認同了,畢竟江先生是男子,這住江先生房間里,還是不太妥帖。
何況,她聽說,江先生似乎有意要娶小姐。
還有人說,小姐是江先生從水里撈出來的,那可是肌膚相親,得娶了小姐的。
想著,青兒就扭頭看司徒業(yè),又不由得搖搖頭。
司徒業(yè)疼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屁股那一塊,哪有功夫注意青兒。
強撐著走了一段路,便被人從身后抱了起來。
“雖說不至于走不了路,可也不用這般回去?!?p> 司徒業(yè)看著男友力MAX得男人,嘆了口氣:“這要是真的,我還真不舍得徒手撕姻緣?!?p> 李殊垂眸看她:“何意?”
青兒則在一旁當隱形人,仿佛她從未出現(xiàn)一般。
司徒業(yè)心虛的看向青兒,發(fā)現(xiàn)青兒在努力裝背景,不由得笑了。
也不打算點出來青兒,她還沒那么惡趣味。
李殊看她不答反看向別處笑了,不由得心下放松了些。
看樣子不是因為方才那番談話,才非要這樣回去的。
卻不想,司徒業(yè)回答了他:“我說,如果我是真的司徒業(yè),能嫁給你,真的是很好的了。”
司徒業(yè)看著他,笑的十分開心,吐出的話,卻又十分淡漠:“可我不是?!?p> 李殊沉默,男子漢大丈夫,本該行的責任,他本想行的,可……
“婚約一事,已然作罷,司徒小姐不必再三提醒?!?p> 司徒業(yè)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笑了,只看向他脖子。
心中默默感嘆,這喉結(jié)好性感,好想啃啊。
許是她目光太過直白,李殊又一次垂眸,只這次只看著她,未發(fā)一言。
司徒業(yè)卻無比不要臉,還仗著李殊抱的穩(wěn),直接雙手去摘他面具。
嘴里還念著:“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這么好看,遮住了多浪費啊?!?p> 李殊也不阻止她,任由她雙手環(huán)住他腦袋,將面具給摘了下來。
身后的青兒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小姐這般大膽,竟摘了江先生面具!
此前不是無人對這面具下的臉感興趣,畢竟露出來的,已然絕色。
可皇上最疼寵的那位公主,曾強行摘過一次,可是生被打斷了手腕骨的。
青兒覺得,小姐的雙手,怕是要廢。
她現(xiàn)在祈禱還來的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