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你的魅惑術(shù)挺不錯的有空可以教教我?!?p> 常笙笑了一下,將手里的令牌甩給了對面臉色泛紅的女子,接著說道:“你為何執(zhí)著于這塊令牌?”
雖然驚訝于對方突然把令牌給自己,但她也沒有慌了心神接住了令牌。
她的眼里泛起追憶的光芒,嘆了口氣說道:“我本不是這亂谷地帶的修士,只不過在小時候無意中觸發(fā)了一座傳送陣被送到了這里來?!?p> “我在這里長大卻一直想著出去,聽那明以說試煉之地有一條可以出去的路,所以我必須要得到這塊令牌?!?p> 隨著常笙將令牌送出,二人之間也沒了緊張的氣氛,她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這外面還別有洞天?你之前所在的對方叫什么?”常笙思索了一下問道。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只依稀的記得哪里被稱為神墟州。”
常笙接著問道:“那你可知絕仙湖?”
聽到這個詞語,劉藝不可思議地望著常笙說道:“你看見了絕仙湖?”
“怎么?那湖看不得嗎?”常笙皺起了眉頭,繼續(xù)問道。
“不是的,那湖只存在傳聞當中,因為看過那湖的人都死了!”
“那你們怎么知道的這絕仙湖?”
常笙饒有興趣地望著面前驚恐的女子。
“所以我說這是傳聞,不過你真的看見了那絕仙湖還活下來了嗎?”
“我聽說此湖面漆黑如淵,能夠噬人心魄,到最后可能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氣,快速說完,眼里滿是忌憚。
見對方闡述的內(nèi)容和自己所見的基本吻合,他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這絕仙湖確實存在,只不過見到的人都死了,那么會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
然后他看著劉藝說道:“湖水倒是沒見到,只不過略感興趣而已?!?p> “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么關(guān)于人或者事的消息,對了你之前提到過的令牌被分成了三塊,還有一塊在哪里?!?p> 劉藝思考了一下:“還有一塊掌握在一位叫做黑龍道人的手里。”
“聽聞他是一頭蛟龍修成了人形,但因為在萬靈州結(jié)下了太多的仇家,迫不得已來到了這亂古地帶?!?p> “也不知他是從哪里得來的機緣,有著一手絕強的幻術(shù)神通,就連葉曉也不敢去輕易招惹,不過他本人性格怪異,不常出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p> “他的修為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能說的都差不多告訴你了?!?p> “黑龍道人,萬靈州?”他自語一聲,然后站起身來對著劉藝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離開了,這塊令牌就當是你給予消息的謝禮,以后與你相見若還對我用魅惑術(shù)的話?!?p> 他雙目一寒,淡然開口道:“那就在我劍下做個風流鬼吧?!?p> 接著他單手一揮,墻上所有的圖案全部消失,走出了房門。
他沒有選擇殺劉藝是有原因的,他覺得這女人會帶給自己更多的好處,雖然她的話真假參半,不過也讓自己也對這片地方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見他走后,劉藝緩緩?fù)鲁鲆豢跉?,她曾?jīng)也見過宗主葉驍,但他身上卻沒有如常笙這般的壓迫感。
“一個從外部進來的人,他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一絲疑問升起,劉藝短暫地歇息了一下后,也打算離開這里。
“宗門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找我了,我要暫避風頭才行,靜靜等到試煉之地的開啟吧?!?p> 一片森林里,常笙盤坐在一處山洞里,他周圍的石壁上被他刻滿了圖案。
“試煉之地有通向外面的門,那么這里算是那所謂的神墟州嗎?還是說我已經(jīng)不在第九州了?!?p> 他暗嘆一聲,看著外面下起的大雨。
“而且在與劉藝交談的時候,我的心態(tài)也往一些不知名的方向發(fā)展,難道是因為接觸了那絕仙湖的原因?”
他想起了自己半邊身子沒入進湖水時的場景,當時如果沒有醒來的話,自己可能已經(jīng)死了。
“炎鼎也會影響我的行事風格,難道那片湖里有什么東西?”
......
時光匆匆,距離常笙進入亂古地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他的修為也穩(wěn)扎穩(wěn)打的邁入了筑基中期。
“呼!”
他緩緩將鐵劍收入了自己背后的劍鞘里,長呼一口氣,這些時間里他一直都在練劍或者是修煉這六道雷罰。
“試煉之地開啟的時間不遠了,我能感覺得到?!?p> 一塊令牌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陣陣溫熱之意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神魂冰晶應(yīng)該可以用來治療我的元神缺口,只不過要想從一堆高手里面搶,倒有些困難?!?p> 如果沒在化靈時將元神修復(fù)好,對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常笙目露思索,暗自盤算:“這神魂結(jié)晶必須要拿到手?!?p> 一處高山上,葉驍白袍飄飄,身背長劍俯視著下方的宗門,他的旁邊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一年了,你還是沒找到那個殺了明以的人?!?p> 他的話語不怒自威,令對方不敢回口。
“再寬限你一點時間好了,而且他的身上有試煉之令,說不得可以在試煉之地內(nèi)碰見他?!?p> “豐熙我可是很看好你的潛質(zhì),但你也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要不然你和你的族人都會被困在這里直到死絕。”
他面色柔和地說出了這殘忍的話,絲毫不把人命當回事。
“眼下大門即將開啟,我們都有出去的機會,不過這一切都要基于你會好好聽我的話?!?p> “明白了,主人!”
紹豐熙神色暗淡地回答道。
聽到主人這兩個字,葉驍?shù)纱罅搜劬Γ蝗婚_口大笑,完全沒了之前那般仙風道骨的模樣。
“哈哈哈,好好,這樣才對嘛,要聽話知道嗎,我還特地給你保留了一塊令牌,之前宗門長老還反對我的這個提議,但是我把他殺了,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葉驍又在一瞬間收回了失態(tài)的表情,變得溫文爾雅,他撫摸著略微顫抖的紹豐熙感嘆道:“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哦,畢竟我可是把你當做兒子看待的?!?p> “是!”
低著頭的紹豐熙眼角含淚,他咬著流出鮮血的嘴唇強忍著恥辱回答道。
“嗯,下去吧,找出那個人,但你不要殺了他,我對他來了點興趣?!?p> 葉驍傲立于高山上,神色陰柔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