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白嫖是人類最大的快樂
轟!
魚君只覺得腦海被劇烈的撞擊,整個人都呆住了。
用呆若木雞形容她最適合不過。
比起前四句,后四句詞的意境感雖然沒有那么濃重,但是卻更通俗易懂了。
這帶來的感覺不完全是不好的,倒像是一個化了淡妝的女子,將妝容給卸下后,露出素顏的奇妙感覺。
“好美的曲詞...”魚君喃喃。
陶樂本來還在皺眉,覺得后面四句寫的不好,聽到魚君發(fā)自肺腑的贊嘆后,頓時將自己的念頭摒棄了。
反正都是用來白嫖的,你覺得寫的好,那就足夠了。
我不要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陶樂心中正慶幸著,一低頭,看到花魁的眼中居然流下了兩行清淚。
“你...你怎么了?”陶樂試探著問,雖說為人是直男了些,但女人的眼淚對他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魚君嘆息:“公子這首詩詞,令奴家懷念起了過往,那時奴家還是一個天真的孩子...”
“想必姑娘也是個苦命人?!碧諛返吐暟参浚皬膭倓偣媚镅葑嗟臉非校揖吐牫隽诵┌г沟恼{(diào)調(diào)?!?p> 魚君猛的抬頭,眼淚汪汪:“公子果然懂奴家。在外人看來,奴家是聲名在外的花魁,但誰又能懂奴家心中的酸楚...”
經(jīng)過兩首震撼少女芳心的詩詞下來,陶樂已經(jīng)從一個‘滿腦子只知道女人身體的色狗’變成了一個‘來體驗人間百態(tài)的文人雅士’,剛才還覺得丑惡的嘴臉現(xiàn)在卻無比順眼,魚君迫不及待的想給他生個猴子。
適時的,魚君將頭傾在陶樂的懷中,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感受著懷中具有‘藝術(shù)氣息’的嬌軀,陶樂呼吸粗重了許多。
“公子要不先去洗個澡,讓奴家準備準備...”魚君嬌羞的說。
陶樂一愣,為什么要自己去洗澡?難道我身上有味道不成?
“我想和姑娘一起洗...”陶樂貪婪的聞著魚君身上的香味。
魚君小拳拳錘陶樂胸口:“討厭了啦,公子怎么能如此壞...”
“姑娘不愿意嗎?”
“那就一起洗好了...”
今晚,床板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
第二日,清晨。
撥開珠簾,陶樂已經(jīng)穿戴完畢。
在他身后,魚君慵懶的躺在花床上,半截白嫩的大腿露了出來。魚君調(diào)皮的看著他,可愛的腳趾一動一動。
陶樂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來,趕忙喝了一口茶水,將欲望壓了下去。
已經(jīng)瘋狂了一天一夜,卡車來回搬運,倉庫中囤積的貨物早就空了。
更何況,自己是有要事在身的,還沒出城門,就先嫖了一天,已經(jīng)有些過分了。
要是繼續(xù)在教坊司逗留下去...
一時逗留一時爽,一直逗留一直爽。
“陶公子可真是文武雙全,不僅詩詞做的那么好,就連功夫也是...那么棒?!濒~君俏臉紅撲撲的,顯然是想起了昨晚的激情。
陶樂嘿嘿一笑,虛榮心大增。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被女人真誠的夸贊,特別是涉及到某些方面的事情。
“公子確定不要再留下一天嗎?”魚君媚眼如絲:“奴家為了您,可是連打茶圍都推了呢...”
陶樂苦笑一聲:“不是不想陪你,而是公事纏身,不得不出發(fā)了?!?p> 魚君看陶樂態(tài)度堅決,失望的說:“那好吧,公子若是有空閑時間,可以隨時來,奴家在這兒等您...”聲音到最后,又羞怯了起來。
陶樂點頭,清點了下重要物品沒有丟失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魚君小閣。
畢竟提上褲子說話的男人,做事就是硬氣。
...
來到教坊司門外,二人早就等候他多時了。
余景麟豎起了大拇指:“你能在里面待上整整一天一夜,是我沒有想到的?!?p> 齊忠義就倆字:“牛逼?!?p> 陶樂有些驚奇,問他們?yōu)槭裁闯鰜磉@么早,余景麟有些郁悶:“我也不想,但身體實在不允許,不然的話恐怕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齊忠義只嘆息,不說話,顯然感同身受。
“少壯不節(jié)制,老大徒傷悲?!碧諛冯S口感嘆。
...
三人出了京城后,找了一家馬鋪,買了三匹上號的馬,支付了六十兩銀子。
陶樂一邊給馬喂草,一邊感慨出門真是花錢如流水,還不如多待在家中。
余景麟心痛嘆息:“是啊,剛出京城門,一百五十兩銀子就沒了?!?p> “一百五十兩?哪花那么多?”陶樂一愣:“不到一百兩而已?!?p> 余景麟開始掰手指頭:“買馬六十兩,我們兩個嫖花了三十多兩,還有魚君花魁...”
“魚君沒要銀子。”
二人集體僵硬。
什...什么?人類最大的快樂居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白嫖就算了,居然還是白嫖花魁...
“她...為什么不收你的銀子?”沉默良久,老實人齊忠義問,聲音有些蠢蠢欲動。
要不是付不起錢,誰不想見識下頂級嫩模是什么滋味呢...
“我做了一首美妙動聽的曲子給她?!碧諛窊u頭晃腦。
當(dāng)然,是上面的頭。
二人面色古怪,這玩意居然還會作曲?
“什么曲?唱兩句聽聽?!庇嗑镑脒B忙迫不及待的問,也準備化身文抄公,去白嫖別的花魁。
可機智的陶樂早就看穿了這一切,頭也不回的走了。
開玩笑!我國的偉大智慧只能讓我國的男人白嫖!你這個異世界的家伙,居然也想剽竊?
三人騎上馬,一路向北方趕去。
在女人身上浪費的時間,得從馬上找回來。
路上,三人不知夾了多少次馬腹,試圖讓馬兒跑快些。馬的心頭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想停下來吃兩口草都是奢望。
到了正午,三人覺得有些乏了,準備找個地方休息。可陶樂翻了翻地圖,他們目前正處在一片荒涼的
余景麟站在馬背上,向四周望去,罵罵咧咧:“媽的,這是什么地方?也太荒涼了吧!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去哪兒休息???”
“實在不行,只能就地打坐了?!碧諛仿柭柤?,他倒是無所謂,對住的地方并沒有什么要求。
反正又沒有女人。
“可我有個很不幸的事情要告訴你,希望你能頂?shù)淖??!庇嗑镑雵烂C的說。
看著余景麟凝重的神情,陶樂心中咯噔一聲:“什么事?”
“我們出門...沒帶干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