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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女色小良醫(yī)

第十六章:定罪!

不近女色小良醫(yī) 天空是青色 4386 2020-10-05 13:15:43

  “那我就給你們物證!”

  “來人,將另外兩名證人還有馬縣令想要看到的物證都給我?guī)蟻恚 ?p>  話音剛落,宋兆和昨日公堂上提供證詞的光頭和尚,也就是巡夜人,一起被押上了高臺。

  與他們一起被帶上來的,還有兩口造型獨特的大箱子。

  當看到宋兆后,馬東德攥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這個該死的反骨仔...”

  吟麗聽到了馬東德的話,詢問:“老爺,您是說提刑司出賣了我們?或許他是被脅迫的呢?”

  陶樂站起了身,來到兩口大箱子邊,笑呵呵的沖著臺下說:“這兩口箱子,我想馬縣令應(yīng)該不陌生吧?”

  馬東德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證人巡夜人,將你所知道的真相都給交代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陶樂嚴肅的說。

  和尚點頭,看向馬奇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在三天前的晚上,我照例巡夜,由于夜太深且枯燥,我很快就有了困意。為了提神,我在戚氏一家的房門對街略作休息,并且抽了幾口煙斗,卻無巧不巧的看到了戚姑娘神色慌張的回了家。”

  “你住口!”馬奇面色猙獰,神色俱厲,兇悍到幾乎要咬人:“他媽的,我讓你住口!該死的雜碎!”

  陶樂瞥了他一眼,陰森森的說:“馬公子,若是你再敢出言擾亂本堂秩序,本官將親自用棍棒教你如何閉嘴,你信還是不信?”

  “我信你媽...”

  “奇兒,閉嘴!”馬東德在臺下厲喝。

  馬奇不敢罵了,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和尚。誰知和尚卻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將馬奇的警告放在眼中。

  既然你們想除掉我,那我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們先掉下一塊肉!

  “我心中覺得奇怪,就沒有立刻離去。誰知沒過多久,馬公子就帶著自己的兩名侍衛(wèi)沖進了戚氏的家中,行蹤詭異?!?p>  “待馬公子三人進去沒過多久,何才也前來尋找戚姑娘,但是他進門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從正門出來了?!?p>  陶樂點頭:“所以按照何才的供述,在他進門后在戚姑娘的房間外看到了馬奇,馬奇讓何才請回,何才誤認為馬奇是戚姑娘的新歡,不喜戚姑娘與別的男人有來往,沒有起疑并當即離開了戚家,是這樣嗎?”

  何才恭聲:“完全正確,大人真是神機妙算?!?p>  何才臉上的笑容濃郁了些許,任誰也逃不過被拍馬屁的下場:“這樣一來,守夜人昨日公堂上的言論被推翻,唯一有機會實施行兇的,只有馬公子馬奇一人,是這樣嗎?”

  “是的?!焙蜕悬c頭。

  “那你昨日為何在公堂上做假證詞?”陶樂問。

  和尚一指馬東德:“是因為馬縣令在兩日前來到我家,給了我一千兩白銀!并且威脅我說,若是我不做假證詞,他就會將我和我的家人給殺的一個不留!”

  東邊的百姓集體發(fā)出了噓聲。

  馬東德面色鐵青:“一派胡言!本官什么時候做過這等混賬事?”

  陶樂笑呵呵的說:“馬縣令還真是威風,一言不合就要殺別人全家。您難道不知道,做假證詞違反大商王朝法律,情節(jié)嚴重甚至是會被處以死刑的嗎?”

  馬東德深吸一口氣,眼中殺意狂飆。

  雖然自己已經(jīng)很高看這個小判官了,但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是看走眼了!

  這個小小判官不僅想要除掉兒子,居然連自己都想一并解決!

  真是好大的胃口!

  陶樂隨手打開一個箱子,將里面白花花的銀塊倒了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馬縣令的大手筆,嘖嘖嘖,這么多銀兩,尋常人家就算一輩子也掙不來呢,人家隨隨便便就是千兩白銀,這份魄力我們誰人能及?”

  東邊的百姓們亂作一團,議論聲逐漸高漲,甚至有情緒激動的人已經(jīng)開始對馬縣令口吐芬芳。侍衛(wèi)們踮起了腳,想看看是誰罵的最兇,準備事后去他們家喝茶。

  “陶大人說話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隨便拿出一箱白銀就說本官行賄,可你怎么能證明這箱白銀是本官的?”馬東德沉聲說:“若只有這樣就可以定罪,那隨便一個人拿出一箱白銀,豈不是就可以污蔑世上任何一個清官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個老不要臉的是準備耍無賴了...

  陶樂笑而不語,回到座位喝口茶水,翻翻白眼后說:“馬縣令不要激動嘛,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具體的確是沒有辦法來證實?!?p>  馬東德冷哼一聲:“那就不要隨意污蔑本官清白。”

  東邊的百姓噓聲更大了。

  “好,那我們言歸正傳,將目光轉(zhuǎn)回到馬公子的案件上?!碧諛返徽f:“馬公子,你對巡夜人的證詞有什么要狡辯...哦不,是辯解的嗎?”

  馬奇咬緊牙關(guān):“他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我說了,三天前我就在家中,哪兒也沒去!至于殺害戚氏一家,更是無稽之談!”

  “好,看來不拿出殺手锏,馬公子是不會死心了?!碧諛防浜龋骸皩⒃谒胃兴训降哪欠菔瑱z報告給呈上來!”

  “是!”

  一名衙役將幾張草紙給呈上來,陶樂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這上面是戚氏一家的詳細尸檢報告,上面記錄了戚姑娘在三天前晚上曾遭人凌辱后死亡,而當天晚上出入戚家院落的就只有兩伙人,何才和馬公子?!?p>  “我說了我沒有去戚家!”

  “是嗎?那這是什么?”陶樂冷笑一聲,將一束腰帶給扔到了馬奇面前:“這個東西,您不會不認識吧?這可是馬公子自己的物件!上面還繡著你的名字呢,它為何會憑空出現(xiàn)在戚氏的床下?”

  馬奇面色狂變,當晚離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些奇怪,自己的束帶怎么找不到了?但當時殺了人后,馬奇只想快點回家,而且也不認為殺幾個人會惹出這么大的麻煩。

  這下真糟了...

  “馬公子,現(xiàn)在您總該承認您去過戚家了吧?”陶樂依舊是笑瞇瞇的。

  馬奇沒有說話,對方連自己的束帶都拿了出來,可以說是鐵證如山了。

  “若真是馬公子一伙人所為,我想關(guān)于凌辱戚氏至死,公子您本人應(yīng)該脫不了干系。您不會是想說,都是那兩個侍衛(wèi)做的,自己一介貴公子在門口給侍衛(wèi)把風吧?”陶樂說:“這個說法可太牽強了,不成立。”

  男人們哈哈大笑,女人們則面紅耳赤。

  馬奇強自辯解:“那也有可能是何才做的!我雖然掉了束帶,但也不一定表明我一定就是強暴戚氏的兇手!”

  “是嗎?可據(jù)我所知何才是個孤兒,自幼在皇宮中生活,養(yǎng)父更是宮中的一名...宦官?!碧諛氛f:“雖說養(yǎng)父因故夭折,可因生活環(huán)境,何才從小就已被凈身。”

  凈身?

  所有人一驚,何才更是漲紅了臉,恨不得將頭埋進地縫里去。

  在大庭廣眾之下公布自己被凈身的事實...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但何才不會怨恨陶樂。

  “眾人應(yīng)該都懂凈身是什么意思,在此我就不多做解釋。一個被凈了身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凌辱女人?”陶樂冷笑:“所以凌辱戚氏、殺死戚氏一家的兇手就只有你一個!馬奇!”

  馬奇面色慘白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難道你也被凈身了不成?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我宣布,馬奇此人犯了凌辱罪、入室行兇罪,性質(zhì)極為嚴重惡劣,絕不姑息!”陶樂聲音冰冷,完成了定罪:“將此人押下去!明日午時,斬!”

  “是!”

  衙役們恭聲,將幾乎已經(jīng)駭成一坨的馬奇拖了下去,馬奇奮力掙扎,哭爹喊娘:“父親!母親!救我!我不想死!父親,快救我啊...”

  “老爺...”吟麗看著馬奇被拖走,心都碎了一地。

  馬東德的聲音細若蚊蠅:“夫人你放心,我就算動用了那道人情,也必然會將奇兒救出來...”

  等到馬奇被拖下去后,東邊百姓們集體爆發(fā)出了歡呼聲,西邊百姓雖不敢言語,但興奮之情也溢于臉龐。

  這么多年,馬家終于為自己的囂張跋扈付出代價了!

  雖說馬東德還沒有伏法,但這至少讓老百姓看到了一絲曙光!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陶判官!陶判官!陶判官!”百姓們集體喊著,滿臉尊崇的看著陶樂。

  在陶樂上任前,永安縣雖名為永安,但實則不安,百姓們被籠罩在了看不見盡頭的黑暗中,貪官污吏肆意橫行,百姓們被欺辱宰割了都沒有地方哭訴,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自從陶樂上任后,這種陰霾的情況才漸漸好轉(zhuǎn),因為人人都知道陶判官一心為民、秉公執(zhí)法,在他的影響下,永安縣的欺辱犯罪案件數(shù)量急劇下滑,作為弱勢方,百姓們的生活好上了不知多少。

  可以說陶樂,就是永安縣這一畝三分地最為璀璨的正義。

  感受著百姓們的愛戴和擁護,陶樂心中滿是欣慰。

  “我一定會讓這個小子付出血淋淋的代價...”馬東德眼神極為晦暗,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若有所感的,陶樂轉(zhuǎn)過了身,和馬東德四目對視。

  隔著上百米的距離,百姓們都能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

  陶樂嘴角上揚,露出了挑釁的眼神。

  至于怕...

  從他決定要讓真兇伏法、要為無辜的人洗刷罪名的時候,怕這個字就已經(jīng)在字典中被抹去了!

  馬東德沒有說話,而是揮了揮袖袍,帶著一眾人離開。

  于是,西邊的百姓們也爆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陶樂松了一口氣兒,這第一輪的定罪爭鋒,自己勉強算是小勝一籌吧。

  ...

  當戚氏滅門案的當街審理結(jié)束后,高臺被撤去,百姓也紛紛散去,縣衙又恢復了平日安靜祥和的狀態(tài),只不過行人路過縣衙門口后,都會紛紛用敬畏的目光看上幾眼縣衙中央懸掛著的牌匾。

  “頭兒,您今天可太酷了!”一名衙役沖著陶樂豎起了大拇指。

  陶樂笑著擺手:“大家今天做的都很不錯?!?p>  衙役們閑著無事,在打掃縣衙的衛(wèi)生,干的熱火朝天。周仲則是來到陶樂的身邊:“你這次是真準備和馬縣令死磕了?”

  陶樂聳了聳肩:“難道我不和他作對,他就會放過我嗎?”

  周仲苦笑一聲:“怎么可能...”

  放過?放過個屁啊,你都要把人家寶貝兒子當街腰斬了,人家怎么可能不想著辦法報復你?

  “所以說沒辦法啊,為了自保,我就只能先把馬縣令給干掉了?!碧諛泛茌p松的口吻:“不然的話以后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活也過不安穩(wěn),你說是吧?”

  “你說的輕松...那可是縣令,怎么能說干掉就干掉...”周仲有些無語,你當吃花生米呢啊?

  “放心,慢慢來嘛,總會有機會的。”陶樂寬慰。

  “頭兒,今天高興,小的請大家吃酒去,如何?”一名縣衙笑著說,他就是那名用殺威棒打了馬奇六十大棍的人。

  他現(xiàn)在渾身舒坦!

  陶樂笑呵呵的說:“我是判官,即使要請客吃飯,也是我來。這樣吧,今天我請諸位去...”

  他話剛說一半,想到了兜里僅存的二株碎銀子,面色一變。

  “不請了,沒錢?!?p>  眾衙役樂不可支,心中愈發(fā)敬佩陶樂了。

  來到了縣衙內(nèi)部,將宋兆背后的繩索給解開,陶樂鄭重的說:“多謝這次的幫助,若不是你臨時做的尸檢報告,想定馬奇的罪會很麻煩?!?p>  宋兆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搖頭:“只是想突然為百姓鏟除一個禍害而已。”

  “看來你也沒壞的那么徹底。”陶樂笑了。

  宋兆鼻子差點沒氣歪:“本官本來就不壞。”

  二人笑鬧了幾句,感覺關(guān)系貼近了不少。

  宋兆問:“陶大人接下來準備怎么做?奉勸你一句,馬東德報復心極強,此人留不得?!?p>  陶樂面色凝重:“我懂,你也要多保重,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p>  宋兆點頭,回宋府了。

  回了公堂,陶云清似笑非笑的說:“周仲剛剛提議要請我一起去吃飯?!?p>  陶樂面不改色:“哦,那你要去嗎?”

  “去呀,為什么不去?”陶云清理所當然的說:“雖然弟弟做的飯也不錯,但和大飯鋪的比,還是遜色不少的?!?p>  “哦,那你去吧?!碧諛愤吺帐百Y料邊說,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呢?”陶云清問。

  陶樂聳肩:“我沒銀子,只能回家隨意吃一些干糧咯?!?p>  陶云清笑著說:“弟弟一個人吃飯不會孤獨嗎?”

  “不會。”

  “這樣啊...那姐姐可去了?”

  “去吧?!?p>  “真去了?”

  “去吧?!?p>  “哼,我逗你玩的,我才不會去,我要和親愛的弟弟一起吃?!碧赵魄灏翄傻恼f。

  陶樂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才是我的好姐姐?!?p>  “哼,知道姐姐好,還不給姐姐做好吃的?”陶云清皺了皺白嫩的翹鼻。

  陶樂一轉(zhuǎn)眼珠,壞笑一聲:“那我煮面條給姐姐吃?!?p>  “找死!吃姐姐一記小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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