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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又雙叒跑路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杏林圣手

攝政王妃又雙叒跑路了 清泉漓歌 4137 2024-04-18 22:33:20

  慕星辰早已在主位坐了下來,在他左手邊的這次比賽的主辦方,而又右邊空了兩個位置。

  薛芷虞朝墨晨儒示意加油之后,便和明之入座在慕星辰旁邊的空位上。

  這次比賽主要是給裕舟國的百姓免費義診,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看誰看診的人數(shù)多和脈診病情準確,前二十位就可進入第二賽道。

  第二賽道除了認藥材還得配藥方,時間快者得勝。

  薛芷虞看了眼香爐里的香,似乎快要開始了,來參加比賽的醫(yī)者全都坐回位置上,靜待一炷香的燃盡。

  老百姓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進到了內(nèi)院,在后邊侯著了,有些身上衣服打了好幾個補丁,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可以來看病,畢竟他們能吃飽就很不錯了,更別提留有余錢去看病。

  隨著一炷香最后一點燃燒干凈后,主辦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比賽正是開始!”

  主辦方重新將點燃新的香,開始倒計時。

  老百姓便選擇就近位置的醫(yī)者,坐下來開始訴說自己的不適。

  薛芷虞掃了眼如火如荼的現(xiàn)場,這和她在現(xiàn)世的比賽蠻像的,除了沒有筆試,其他基本也大差不差,隨后看向慕星辰問道:“師父,上一次比賽最后奪勝的人是誰啊?”

  “墨晨儒?!?p>  薛芷虞挑了挑眉,對于結(jié)果也不算很意外,像是想到了什么,壓低聲音繼續(xù)問道:“聽說墨晨儒也想拜你為師,你當初為何沒收他為徒?。俊?p>  慕星辰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道:“師徒關(guān)系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就成了?!?p>  明之這時候也插嘴道:“加上師父喜靜,現(xiàn)在收了兩個,估摸是不會再收了。”

  薛芷虞剛想戲謔幾句時,一位老婦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她看了眼周圍的醫(yī)者,在看到主位坐著的人前無人排隊時,仿佛看到了救星。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慕星辰看向老婦人見她跑的早已頭發(fā)散亂,出聲安慰道:“你且說說看,你兒子是什么情況?”

  “我兒子忽然有一天就跟丟了魂一樣,整天神神叨叨的,偶爾還看到他自己獨自一個人在說話,醫(yī)館也開了藥給他吃,但還是沒能痊愈?!?p>  “你兒子呢?”

  老婦人轉(zhuǎn)過頭準備想拉自己兒子過來,誰知兒子根本沒跟過來,頓時著急起來,“我?guī)^來了,不知道現(xiàn)在跑去哪了。”

  主辦方在旁邊見狀,也出聲寬慰道:“這樣吧,我們也派人在這周圍找找,你兒子估計也是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p>  “太感謝你們,你們真的是大好人??!”

  主辦方很快就把一個約摸七八歲的孩童帶了過來,老婦人見到立馬抱了上去,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受傷后,看向慕星辰道:“大夫,你看看我兒子這是怎么了?”

  男孩似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了看慕星辰,又看了看周圍的人,臉上露出些許不解,突然傻笑幾聲,但很快眼睛猛的瞪圓,一副恐懼不已的樣子。

  慕星辰沉吟片刻,拿過一旁的紙和筆,快速的把藥方寫了下來,一邊寫一邊不緊不慢道:“你兒子這是受驚導(dǎo)致少了一魂,我給他開了定驚安神的藥方,這段時間需要靜養(yǎng),切記不要再讓他受驚了?!?p>  老婦人點了點頭,把慕星辰的話銘記于心,接過藥方后,摸了摸錢袋里的銅錢,怯生生地問道:“大夫這看診費是多少嗎?”

  “三十枚銅錢。”

  老婦人一聽,眉宇間的憂愁頓時一掃而空,她帶出來剛好有三十枚銅錢,她連忙從錢袋里把銅錢一個個數(shù)了出來。

  “謝謝大夫,敢問大夫是哪家的,等我兒子病好了,定上門拜訪。”

  “家無定所,自由人罷了,日后有緣定會再見?!?p>  老婦人心里萬分感激,但奈何她也不知該如何才能表達,只好不斷的說者謝謝。

  薛芷虞目送老婦人和她兒子離開后,一臉崇拜地看向慕星辰,剛剛她想到的是安神犀角丸,看師父看的藥方也有犀角,但多了其他她沒見過的藥材。

  她湊過去壓低聲音問道:“師父,你剛剛開的是什么藥方嗎?我好像沒見過?!?p>  “歸魂丸的藥方,我給你的藥譜也有記錄,在第六十頁?!?p>  薛芷虞了然的點了點頭,對于慕星辰更加崇拜了,這就是第一神醫(yī)的實力嗎,總有一天她也會和師父一樣厲害的。

  慕星辰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嘴角微勾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么。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主辦方敲了下梆子。

  負責(zé)記錄的侍童把紙張統(tǒng)一收起來,由另一位主辦方開始計算。

  坐診臺前的醫(yī)者緊張的等候著結(jié)果,安靜的只聽到算珠相撞的聲音,沒有人敢發(fā)出一點聲響。

  尤其是那些遠道而來的醫(yī)者,有些緊張的已經(jīng)整個人抖了起來,有些則氣定神閑,一點也不擔(dān)心結(jié)果。

  負責(zé)計算的主辦方把前二十位醫(yī)者的名字寫了下來,恭敬的遞給了慕星辰。

  慕星辰接過紙張掃了眼眾人,緩緩開口道:“進入第二輪比賽的有,墨晨儒、月兒、奎星、文杰.......”

  聽到自己名字的這才安心下來,但仍有人期望最后能喊到自己,但隨著第二十名念完,整個人面如死灰。

  有些受不了的已經(jīng)離開了內(nèi)院,有些哪怕不關(guān)自己事,也想留下來看看最后究竟是誰獲勝。

  在醫(yī)者們休息時間,侍童連忙把多出來的診臺搬了下去,只留了二十張,從藥材庫里拿出不同的藥材擺放在桌上。

  薛芷虞留意到留下來的二十位醫(yī)者,只有一位女子,只見她穿著樸素的棉麻裙裳,一頭墨青色的發(fā)絲用木簪子隨意的挽著,她的五官很是立體,更像是西域人,面若桃花,湖藍色的眼眸在陽光下似乎盛滿了濃烈的情緒,讓人移不開眼。

  她似乎感受到有人注視她,朝薛芷虞方向點了點頭以示問好,隨后低著頭思索著什么。

  這下輪到薛芷虞不好意思了,自己偷看人家,還被發(fā)現(xiàn)了,只好故作鎮(zhèn)定的也點了點頭,心里早就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了。

  休息時間結(jié)束,二十位醫(yī)者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次只有一盞茶的時間,想要把混在一起的藥材認全是有點難度的,這也是杏林圣手為何那么受人尊敬。

  明之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道:“真想再出去逛逛,籽酥餅果然怎么吃也不膩,師妹啊,你什么時候也整這種點心啊,犒勞一下你師哥唄。”

  薛芷虞認真的想了想,也不是沒這個打算,畢竟這個天氣火鍋終究不太適合,她可以改成偏西式的菜肴和點心,不過這得等她回炎國后再去計劃。

  她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也算是步入正軌了,不管是醫(yī)館還是面容膏都有了不錯的成績,至于加濕風(fēng)扇現(xiàn)在卡在批量生產(chǎn)的問題上,還有一個就是定價,不管是炎國還是裕舟國的百姓消費并不高。

  這個加濕風(fēng)扇若是價格過高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所以這個問題她也需要好好去細想。

  “可以啊,我也正有此意,到時一定請師哥你來試吃?!?p>  明之頓時眼睛都要冒精光了,他這個師妹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說不定還真的能弄出好吃的點心。

  “那就一言為定咯,我一定是第一個試吃的!”

  薛芷虞無奈的扶了扶額,只好應(yīng)和道:“好好好,你一定是第一個吃到新品的?!?p>  就在兩人談笑間,最后一輪的比賽終于結(jié)束了,像上一輪比賽一樣,由侍童收集醫(yī)者手里的紙張再交上去。

  主辦方看了最后結(jié)果,有點意外的瞪大了眼,但還是讓慕星辰來宣布結(jié)果。

  慕星辰倒沒有多大反應(yīng),聲線冷淡如初,似乎只是一件不痛不癢的事。

  “這次的杏林圣手是月兒,分數(shù)為五十分,第二名為墨晨儒,分數(shù)為四十九?!?p>  滿分是五十分,不要說薛芷虞了,就連明之也有點驚訝,頭一次見有人能獲滿分,而且這次不再是墨晨儒。

  這屆杏林圣手花落誰家已經(jīng)傳遍大街小巷了,那些在暗地里下賭注賭墨晨儒連任的人幾乎占了一大半。

  此時傳來的消息,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是噩耗,有幾個拿出自己幾乎整幅身家賭進去的都快要暈過去了。

  這場賭注只有那么一兩個人壓了月兒,現(xiàn)在真的是賺得朋滿缽滿了,可謂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反觀墨晨儒并沒有多大的失落,對于眼前的人很是敬佩,走上前祝賀道:“恭喜啊,不知月兒大夫是哪家醫(yī)館的呢,好像沒怎么見過。”

  月兒看了他一眼,隨后移開視線道:“并無在醫(yī)館坐診過?!?p>  “那不知是否感興趣來我念曦堂坐診?價錢方面盡管開口。”

  “不必了。”

  月兒拒絕的很直接,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反駁了,她走到主位前接過杏林圣手的玉牌。

  “香羅、血枝、天枝香,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的,你把地址寫一下,”慕星辰把旁邊的紙和筆放在月兒面前。

  月兒彎下身子寫下了幾個字后,拿著玉牌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之看著月兒遠去的背影,忍不住高看了幾眼,“她真是厲害啊,既然能拿滿分,而且有幾樣還是沒經(jīng)過切片的原株藥材,她都認出來?!?p>  薛芷虞同意的點了點頭,感覺這位叫月兒的大夫,身上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場,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對于月兒,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在前身的記憶里確實沒有這個人存在啊,真的是奇怪了。

  已經(jīng)離開閱江樓的月兒,走進巷子里,看了看周圍,隨后登上了停在巷尾的馬車里。

  馬車里,溫璟暄閉著眼眸并沒有睜開眼,聽到動靜后,這才緩緩睜開眼,看向月兒問道:“如何?”

  “并無異樣?!痹聝喝鐚嵉姆A告著,湖藍色的眼眸如死水般沒有半分波瀾。

  溫璟暄盯著月兒看了許久,眼底略過一抹玩味,他一手把月兒拉了過來,手放在她的腦袋上,嘴里念叨著什么。

  不過幾秒時間,月兒湖藍色的眼里僅有的生氣逐漸褪去,轉(zhuǎn)而染上一層淺灰色的霧。

  “真是可惜啊,主仆倆相見無法相認,到時我定會親自把靈虞帶過來陪你的,這下你們主仆又可以團聚了?!?p>  月兒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呆呆的靠在溫璟暄懷里,如同徹底廢棄掉的機器一般。

  溫璟暄看著月兒的反應(yīng),嘴臉揚起一絲殘忍的笑意,他真的是越發(fā)期待啊。

  “回宮?!?p>  馬車外的車夫立馬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很快沒入了另一條小巷消失不見了。

  墨晨儒并沒有急著離開,反而興致昂揚的走了過來,朝慕星辰作揖道:“慕神醫(yī)久仰大名,能再次見你實在是我的榮幸!”

  慕星辰點了點頭沒說其他,薛芷虞出來打圓場道:“我?guī)煾咐哿?,他其實也是知道你的,不錯不錯,未來可期啊少年?!?p>  主辦方這時也來和慕星辰道謝說:“感謝慕神醫(yī)抽空來此,要不是有慕神醫(yī)坐鎮(zhèn),恐怕沒多少醫(yī)者愿意來參加?!?p>  “盡我所能罷了,你們這次舉辦的很不錯?!?p>  這恐怕是慕星辰在內(nèi)院對外人說的最多話的一次了,主辦方突然有點受寵若驚,懷疑自己是出現(xiàn)幻聽了,悄悄捏了捏大腿,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氣,這才確定不是在做夢。

  “慕神醫(yī)客氣了,我們準備了上好的佳肴,你可千萬別推辭,我們會送進你們房間的?!?p>  墨晨儒自然厚著臉皮也跟了過去,畢竟機會難得啊,要是能得慕神醫(yī)指點一下,那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薛芷虞站起身揉了揉腰,給她坐累了,看來得好好運動運動才是。

  幾人出了內(nèi)院,回到二層的房間,墨晨儒也是一眼就留意到窗外的景色,嘖嘖稱奇道:“原來這最好的房間是留給慕神醫(yī)了啊,我就說怎么這房間一直訂不到?!?p>  “羨慕了吧,隔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酸味了,”薛芷虞忍不住戲謔道。

  誰知道墨晨儒很認真的問了句,“什么酸味?”

  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話,薛芷虞強忍笑意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你羨慕嫉妒了。”

  墨晨儒雖然對于這個奇怪的話不是特別理解,但薛芷虞解釋后再結(jié)合語境,也理解個七七八八了。

  他有點哭笑不得,學(xué)著薛芷虞說的話接著開口道:“是啊,真是太令在下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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