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夜已至深,萬籟俱寂。
此刻的悅香樓人來人往,正是熱鬧。
昊天拖著殘軀,非快地朝悅香樓趕來。
剛到門口,就聽見廳堂有人在大聲喝斥,“媽蛋,竟然敢拒絕本大爺,真是給臉不要臉,給老子狠狠地抽!”
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位女子正被捆綁在柱子上抽打,哭泣之聲綿延不絕!
昊天擠上前去,發(fā)現(xiàn)罵人的正是二狗,細(xì)看挨打的之人,不正是季雨荷么!
二狗似乎不解氣,恨恨吐了一口唾沫,“賤人,你以為這是慈善堂,想做就做,想走就走?”
“這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大不了就是一死!”女人銀牙緊咬,卻是半點也不屈服。
四周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有人得意,有人惋惜,而那些姑娘們早嚇得花容失色。
“你別犯花癡了,那個狗剩已經(jīng)變成了狗屎,哈哈哈!”此刻的二狗渾身上下錦緞錦袍,已經(jīng)全沒了乞丐的寒驂與猥瑣。
一頓皮鞭下來,季雨荷近乎暈厥,蒼白的小臉蛋血痕累累,“你這個人渣,有本事打死我?!?p> “沒想到婊子有了點名氣,居然豎起了貞節(jié)牌坊!想死,可沒那么容易!”二狗今日就是來樹威的,那容的雨荷駁其顏面?
“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也留不得你,就讓傾慕你的人都一親芳澤!”
季雨荷明白了他的意思,恨的目齜盡裂,“你這個惡魔,等我變成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哼,就算你變成厲鬼,我也不怕。來,把這個賤人給我綁到院里柱子上,今晚來個花魁大贈送,哈哈哈?!倍费劬Πl(fā)紅,已經(jīng)變得肆無忌憚。
他的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頓時狂亂起來,有幾個等不及的徑直圍上去撕扯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脫的精光。
“禽獸,你們這些禽獸!等你狗爺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回來?你就別做夢了。嫖客靠得住,母豬都上樹!何況他現(xiàn)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倍芬魂噺毓抢湫Α?p> “什么?你騙人!你們這些畜牲,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季雨荷幾近絕望,眼中僅有的一縷希冀瞬間熄滅。
“賤人,死到臨頭還這么嘴賤,今晚就送你到極樂世界,哈哈哈!”此刻的二狗已經(jīng)肆無忌憚。
雨荷朱唇緊咬,杏目圓瞪,兩行清淚無聲滾落,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無力反抗。
昊天趕緊施展易容術(shù),將自己幻化成侯天霸的模樣!
“你們干什么?丟人現(xiàn)眼!”話說之間,侯霸天邁著方步威風(fēng)凜凜走了進(jìn)來。
二狗一見,頓時匍匐在地,“侯爺,你老怎么過來了?”
侯霸天一腳踹向二狗腦袋,把他蹬了個狗吃屎?!拔也粊?,你是不是要把這弄個底朝天?”
二狗見侯霸天生氣,嚇得簌簌發(fā)抖。
侯霸天臉色陰沉,“二狗,我說過多少次:做人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你這樣搞就是在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侯爺,小人糊涂,小人糊涂?!倍穱樀每念^如搗蒜,額頭上滾落顆顆汗珠。
“算啦,今天虧得老七提醒,不然說不定會惹出啥亂子。來人啊,趕緊把雨荷小姐松綁!”老鴇聽見侯霸天吩咐,趕緊上前松了綁。
侯霸天四周望望,然后來到二狗跟前,一字一頓的說的,“季雨荷是我的女人,如敢再動她,我要你陪葬。”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倍穱樀么髿舛疾桓页觥?p> 侯霸天眉頭緊鎖,“我今天就饒你狗命,滾吧?!?p> “多謝侯爺不殺之恩。”二狗磕頭如搗蒜,隨后狼狽地逃跑了。
“來吧,小娘們,也該回屋伺候大爺咯?!北娔款ヮブ拢钐彀詳r腰抱起精光女人,徑自往二樓客房而去。
雨荷掙扎了一會,見始終逃脫不了,最終安靜下來。
一眾圍觀之人,眼見到嘴的肥羊叼走了,面面相覷,急的雙眼冒火。
倒是老鴇聰明,眼見這一群餓狼眼睛都綠了,趕忙招呼迎客,“各位大爺快上樓,今晚姑娘消費打打五折!”
聽聞老鴇一說,眾人立即興奮起來,大家爭先恐后地往樓上擠,都去找心儀的姑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