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吃醋了嗎
“既然你們想練,那我們就舅老爺請春客,奉陪到底?!壁w廣悅的笑容,特別的溫暖,堪比冬日的暖陽。
“你們……”林慧的眼眶又紅了。
辛苦的練習(xí),林慧并沒有再哭,是因為她在為自己的夢想拼盡全力。
趙廣悅等人的離開,林慧也沒有哭,因為,她覺得那是應(yīng)該的。
可自己不夠好,沒必要讓別人跟著自己吃苦。
趙廣悅等人的歸來,摧毀了她的眼淚防線。
“不許哭,憋回去!”楊天月伸出了兩只手,在林慧的眉毛雙方一點,寵溺道,“我們可是不相信眼淚組?!?p> “噗!”林慧是淚中有笑。
實在是因為,楊天月的表情,太過可愛了一些不是?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要留一起留!”趙廣悅坐在了地上,她并不是真得舍下了楊天月。
趙廣悅等人回了宿舍,然后,把床墊、被子都抱了過來。
要知道,來回搬了一趟,也絕對不輕松。
習(xí)慣了當大姐姐的趙廣悅,非常的細心,不僅搬來了枕頭,還給大家?guī)砹遂o音耳塞。
“這樣大家輪流來,想睡的睡,想練的練?!壁w廣悅瞇著眼睛,“我可是不行了,先睡會兒?!?p> 趙廣悅的睡眠習(xí)慣更高,一般最晚10點就上床了。
正因為如此,才被大家稱為“老年人”。
可練到這個點,沒有人不累,大家也都一個個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里。
年輕人的精神頭雖然很足,但是,這可是累了一整天了,鐵打的人也扛不住。
“我也不行了,劉姐陪睡?!睏钐煸潞蛣⒔軐幾匀皇前ぴ谝黄?,像是一對小豬一樣,背靠著背也睡了過去。
林慧看著這一幕,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因為,她不給自己來這么一下的話,很懷疑自己的眼淚會掉下來。
聽著漸漸變得平穩(wěn)的呼吸聲,林慧揉了揉臉蛋。
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的溫度,帶上平板,關(guān)上燈,林慧輕輕地推開了訓(xùn)練室的大門。
“我讓天地煥然一下燦爛,我讓年華猛然一下慌亂!
我讓空氣醉然一下酥軟,整個地球油然圍著我轉(zhuǎn)……”
林慧一遍又一遍的,在走廊里練習(xí)著。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金黃的太陽穿出云層。
努力的人,總會看到朝陽。
只不過,這種感覺,卻并不怎么讓人覺得開心。
林慧覺得陽光有些耀眼,不由得抬起了手來。
“一夜沒睡嗎?”一雙小手,攬住了林慧的腰。
“我怕自己通不過?!绷只鄣统恋?。
再柔弱的女孩子,這個時候也學(xué)會了堅忍。
林慧就算是再傷心,也不想讓楊天月看到和擔心。
“姐妹們都來陪你了,有什么好怕的?”楊天月趴在了林慧的耳邊。
對于懷里的這個女孩子,楊天月極度的心疼,可是又想保護林慧的自尊。
“我怕連累你們?!绷只圯p輕摩挲著楊天月的手背。
“我們不怕,”楊天月說道,“走了,睡會兒去?!?p> “我睡不著?!绷只蹞u了搖頭。
“我陪你?!睏钐煸吕只鄣氖?。
楊天月將林慧拉到了自己的床墊上,讓她平躺下來。
楊天月的手,輕輕地環(huán)過了林慧的腰。
“小的時候,怕一個人睡的時候?!睏钐煸滦÷曊f道,“媽媽就是這么攬著我睡的?!?p> “哼,這個時候還占我便宜?!绷只廴滩蛔∧樇t了,雙手放在眼睛上。
只不過,有人呵護的感覺,真的是很好呢。
林慧慢慢地打了個呵欠,眼皮合了起來。
“為啥我覺得眼睛里進石頭了呢?”早上醒來,在助理導(dǎo)演孫成然然的招呼下,看到這一幕的魏元虎,眼眶都莫名的發(fā)酸。
固然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的感覺,特別有美感。
可是更讓人感動的,是趙天月與這個孩子的感情。
“天月,你變了?!眲⒔軐幥那牡負现鴹钐煸碌暮蟊场?p> 原本,這兩個姐妹的感情最好。
“劉姐,你是吃醋了嗎?”楊天月眨巴眨巴大眼睛。
“吃你個頭??!”劉杰寧呸道。
女生之間的感情,十分微妙。
因為楊天月對林慧的好,劉杰寧心里確實有點不是滋味。
只不過,像楊天月一樣,劉杰寧也想對林慧好。
只是性格使然,劉杰寧知道,自己做不出像趙天月這么肉麻的事情來。
只要能讓林慧過得好一些,暫時的讓步,又算得了什么呢?
“這丫頭,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庇餮砸部粗@一幕,搓了搓臉。
還真別說,指導(dǎo)這些女團真是特別累,畢竟要雨露均沾。
“特派教練什么時候來?”
“下次能不能換一下順序?”
“總不能讓不相信眼淚組排在第一吧?我們也想盡快見到特派教練?!?p> ……
這下可真是熱鬧了,女孩子們竟然向節(jié)目組提出了要求。
“喻言老弟,這是學(xué)員提出的意見?!蔽涸⒛弥堅笗?,來到了喻言的房前。
打個房門,看著紅色的字跡和手印,喻言嚇了一跳。
“沒必要這么拼吧?連血書都用上了嗎?”喻言沒接穩(wěn),把請愿書丟在了地上。
“想什么呢?你聞聞?!蔽涸⒐恍?。
對于這些女團孩子們的惡搞,魏元虎覺得十分有趣。
當然這也是一個極好的素材,只是可惜了,鑒于喻言之前的提醒,魏元虎知道,這個鏡頭只能先保存了。
“番茄醬?”喻言撿起來,聞了一下。
酸酸甜甜,像極了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
雖然說,被迫營業(yè)是很痛苦的,可是被人惦記,好像也是一件挺開心的事兒。
“你要再不去,她們可真要用血書了?!蔽涸⑼{道。
魏元虎很清楚,這些瘋起來不要不要的女孩子,還真有可能辦這種事情。
當然,用誰的血來寫,那可就不好說了。
“就不能讓人家多休息一會兒?”喻言捂著腦袋,痛不欲生。
一個楊天月就夠擔心的了,可誰想到,又遇到這么多姑娘。
不過,喻言可真無法拒絕。
如果姑娘們真要搞個血書出來,那節(jié)目效果可就大了,自己想不出名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