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公子的成人禮掀起很大的波浪,想必,這次的成年禮是要昭告所有人,郁家公子是唯一的繼承人。
這一次的成人禮宴會,幾乎上流社會有名望的貴族都來了,普通的上流社會根本入不了眼,也只是聽說罷了,只能心中嘆氣,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高攀不起,只能仰望。
觥籌交錯的舞會,宴會的選址就在郁家老宅,從不對外公開過得老宅,頭一次為了郁瑾這次的成年禮而公眾于外,這是要告知對方的地位不凡,在郁家可真算的是小祖宗啊。
古宅向來是安靜的,今天是難得一次的熱鬧,裝扮的也很喜慶。
不少客人來目睹對方的住宅,眼里的驚艷,贊賞一直未停止,真是財力雄厚,頂級豪門,是他們羨慕不來的。
宴會上,來了不少鶯鶯燕燕,打扮的花枝招展,都是一些少爺小姐,來這里的意味不言而喻,結(jié)交郁家公子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最大的任務(wù)。
一些名媛則是想嫁入豪門,對于她們而言,郁家公子別說沒見過,就連遇見都很難,只是聽說過對方天資聰穎,樣貌驚人,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
薄原穿著一件風(fēng)騷的酒紅色西裝,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風(fēng)流倜儻,引得不少鶯鶯燕燕在身旁。
薄原心里咒罵著,要不是郁瑾著家伙,他也不會犧牲這么大,還在這里賠笑著。
宴會上頓時安靜下來,只見穿著銀色西裝的少年,西裝修剪的極為合身,是為少年量身定做的,將對方修長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
身材高大,面色英俊,眼眸深邃,鼻梁高挺,眼角的那顆血紅色的淚痣若隱若現(xiàn),推著輪椅,儼然是郁家老爺子。
郁瑾雙親站在一旁,俊男靚女,不虧是一家人,樣貌不凡。
其他幾個旁支都在下邊,現(xiàn)在還不配上來,畢竟,今天的宴會很重要,他們地位夠不上,因此,只能在下面。
眾名媛屏住呼吸,看著臺上的天之驕子,真是一個耀眼的人,想讓所有人芳心暗許,完美的挑不出一絲瑕疵,頂級的家世,完美的容顏,是她們一輩子望塵莫及的。
“這種人就應(yīng)該屬于我?!币幻潞苡凶孕乓恍Γ羌依锏恼菩膶?,因此寵的無法無天,對于想要的東西更是,沒有得不到的。
“他才不是,他不屬于任何人?!鄙砼缘拿滦÷暦瘩g,少年不會是任何人的,他們都不配。
聽到對方的反駁,稍微不滿,剛要諷刺幾句對方,讓對方下不來臺面,在他們這群名媛里,也是分等級的。
就譬如這兩位,一看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差距很大,因此被罵人也不敢反駁,只是默默忍受,不做聲。
“真是晦氣。”許婷勾著大紅唇,滿是嫌棄。
“在座的各位,我很榮幸大家都能來參加這次的宴會,在這里,我要宣布一個事情,郁家的繼承人從此由我的孫子郁瑾擔(dān)任?!庇衾蠣斪雍苁歉咝模挥傻每聪蛞慌缘膶O子,向各個好友夸贊著。
臺下,“媽,你快看,憑什么都是他一個人的,就憑他是唯一的直系嗎,那我們又算什么?”
郁南面色猙獰,他們也是郁家人,只不過是旁系罷了,郁家家大業(yè)大,竟然一點(diǎn)好處都撈不到,也就管理幾個破公司就想打發(fā)他們,真當(dāng)他們是乞丐了。
面色更是陰霾,看著臺上的郁瑾,從小就嫉妒對方,輕易的得到老爺子的寵愛,得到所有東西。
現(xiàn)在,就連郁家都交到對方手里,捏死他們就更加容易了,到時候別說反抗,恐怕整個郁家他們都待不下去。
身旁的貴婦也是焦急,她也沒想到老爺子會來這么一出,不禁心中著急,掐著旁邊人不滿,“媽,輕點(diǎn),你說,我們以后該怎么辦?”
婦人也惱怒,惡毒的眼睛看著臺上的少年。
角落里。
薄原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郁某人,“今天是你的成人禮,一些小魚小蝦不安分的,還有,你不好好過去,還跑到角落里喝酒,我看,那一群小姑娘會心碎吧。”只會把麻煩丟給他。
蘇北聞言,“對呀,瑾哥,有你在,美人的眼睛就在你的身上,哪還有我們的存在。不過,小魚小蝦是啥呀?”
他是蘇家二公子,被保護(hù)的單純無比,也是他們的弟弟。
其他眾人紛紛表示贊同,他們都是玩的不錯的好友,都是一些家世顯赫的少爺,只是以少年為首罷了。
“話說,你一轉(zhuǎn)學(xué),我們學(xué)校的女生可是哭的挽留你呢,沒你在學(xué)校還真是不習(xí)慣?!?p> 徐清抱怨著,“你轉(zhuǎn)學(xué)是為了什么,還有,薄原,你這家伙這么也一起轉(zhuǎn)學(xué)了,不要給我裝,來來來,說說?”
“對呀,對呀,瑾哥,你們就說嘛,搞得我也想來了,要不是大哥不許,我早就過來了。”蘇北抱怨著,要不是他大哥不許他遠(yuǎn)離他,也不會限制他。
這下子,薄原意外的和郁瑾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緘默不語。
頓時,徐清喊了一句,“給我揍薄原,我就不信這個龜孫子不說?!?p> 話一出,就有不少人沖上去,鞭撻著薄原。
薄原怒道,“你們就只欺負(fù)我一個人,那家伙怎么什么都沒事?!?p> “我們打不過?!?p> 瞬間啞然,確實(shí),他們加在一起都干不過對方,能成為他們的領(lǐng)頭是有原因的,每個少年都是家里的小祖宗,寵的無法無天,別說在家里,在外面都是一副小祖宗的脾氣。
當(dāng)然,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并不愉快,明明都是五六歲左右大的孩子,他們上躥下跳,渾身臟兮兮。
看到一個白白凈凈的同齡人,自然想欺負(fù)一般,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看著對方小胳膊小腿,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下場,也可想而知,最后還是被寵愛自己的家長押著去對方家里給對方道歉的。
自從這起,就把對方當(dāng)成老大,沒辦法,武力值太高,他們不是對手,久而乃至,也不敢觸碰對方底線,惹到對方。
心酸又憋屈。
郁瑾低眸看著手機(jī),絲毫不受眾人影響,對于他們欺壓薄原這事,表示同情。
手機(jī)里發(fā)來消息,設(shè)置了特別關(guān)心提醒的消息,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到頂端的消息。
唇角一勾,竟露出了第一個在宴會上緩和的臉色,手指滑動著,回復(fù)著對方的消息。
沒有注意四周定格住的眾人,只見大家都不可思議,心中吶喊,他竟然會笑,還玩手機(jī)發(fā)信息,別以為他們沒聽到,那個特別關(guān)心的鈴聲,千年鐵樹竟然開花了。
眾人紛紛石化,薄原直起身,整理著壓皺的衣服,心中不屑,看看,他們的表情,可比當(dāng)初的他還夸張,小巫見大巫。
果然,不是他一個人覺得震驚。
郁瑾看著安靜下來的人,微皺眉心,“怎么,不打了?”
話一出,眾人晃過神,打,誰說不打的!
薄原瞬間爆出口,我艸,郁瑾這鬼東西,不是人,虧我還幫你,狼心狗肺,白眼狼······
一群人就這樣被轉(zhuǎn)移了話題,郁瑾也不計(jì)較,樂的自在,頗為好整以暇。
宴會還在繼續(xù),可主角卻消失不見。
“我說,要不要這么早就走,不留下來陪你家老爺子幾天嗎?”薄原悠閑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對方整理著東西。
“不急,呆了好幾天了,他應(yīng)該也樂意我回去?!?p> 一想到老爺子樂呵呵的慫恿他回去,還不忘嘮叨帶小女娃來看他,不由得失笑。
“也是,你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了,見不到你的小女朋友肯定也急了,嘖嘖嘖,色令昏君啊!”調(diào)侃道。
絲毫沒提自己磨磨蹭蹭的來這邊,直到薄女士忍無可忍,打了N個電話才催促回來。
郁瑾實(shí)在忍受不了對方的念念叨叨,“怎么,你回來沒去家里一趟?我看,薄夫人肯定是想你想的緊?!?p> 互相揭短,毫不留情的扯著對方的傷口。
“我艸,郁瑾,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和他們竄通來坑我?!?p> 薄原頓時不安閑了,站起來破口大罵,就怕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出來。
郁瑾眉頭微皺,淡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那位的脾性,就你這點(diǎn)小事,也瞞不過她?!?p> 薄原瞬間啞語,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躺在沙發(fā)上,生無可戀。
“好了,沒事就出去。”下了逐客令,絲毫不留情。
看著對方無情的命令,薄原慢吞吞的起身,心中破口大罵,好你個郁瑾,就只會看小爺?shù)男υ挕?p> “原哥,原哥,你說,瑾哥是談戀愛了嗎?”蘇北探出頭來,之前被繞暈的話題還是被他給導(dǎo)了出來,實(shí)屬不易。
薄原頓住,心里打著小算盤,眼眸一轉(zhuǎn),“是啊,你家瑾哥確實(shí)有人了,長得那叫一個國色天香,就怕藏起來不讓你們看到了,小孩子的不要想這么多,早點(diǎn)洗洗睡吧。”
拍著對方的小卷發(fā),像極了一位兄長。
蘇北也沒理對方的動作,要是在平時,肯定會發(fā)怒,他可最討厭別人摸他的頭,他才不是小孩子!
聞言,咧開了嘴,笑的仿佛贏了一局賭注一樣。
果不其然,蘇北連忙跑了出去,嘴里嚷嚷,快點(diǎn),給錢,你們都輸了,你們一個個不許耍賴啊。
“徐清,給我摁住他,不要讓他跑了。”簡直了一個混世小魔王。
“沒大沒小的,稱呼你哥全名?!弊焐线@么說著,手上到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
蘇北笑嘻嘻的,狗腿極了,“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嘛?!?p> 看著一群人腦哄哄的,薄原也樂得自在,只是不忘提醒,讓他們早點(diǎn)休息。
他們這一群人,住在客房,美名其曰是來敘敘舊,實(shí)則也不知道安什么心。
蘇北是他們中最小的,也是極為受大家保護(hù),寵溺的,排在最后一個幺子,被家里寵的有恃無恐,當(dāng)個寶貝疙瘩,唯恐不小心碎了。
不過,在家里,就極其怕他那位嚴(yán)肅的大哥蘇木。
他們這群人一個大院的,在上流社會,一些小魚小蝦一些人還擠不到這個圈子。
更何況這個圈子以郁家少爺為首,其他的幾位也不差,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級豪門,是他們望塵莫及的,無法進(jìn)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