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被送回學(xué)校,校長等在學(xué)校,在得知慕曦成功晉級更是好一頓夸,自己得到的那束鮮花被成功的插在了錢萊校長辦公桌上的花瓶里。
慕曦對于校長這種白嫖行為感到非常無語,但也無所謂,等到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來接慕曦的不是慕爸慕媽,而是慕曦的姐姐慕淼。
今天是周日,姐姐放假不上課,再加上慕曦并沒有把比賽的事情告訴爸媽,只告訴了姐姐,想著給爸媽一個驚喜。
“姐,不是說好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嘛?”慕曦每天都是自己上下學(xué)的,說好回家再告訴姐姐成績的。
“我這不是不放心嗎!小曦,比賽怎么樣?”慕淼牽起慕曦的小手手來掩飾尷尬,這才義正言辭的回答著
“勉勉強強第一名,大家都非常厲害!”明明是著急想知道排名吧!慕曦并沒有直接拆穿姐姐,任由姐姐牽著,說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我家曦寶真厲害!這么樣來就可以晉級到市級比賽了,下一次比賽什么時候開始啊!”慕淼高興壞了,就好像得第一的是她自己一樣開心。
“下次比賽是下周五,去遼口市比賽!”
“下周五?。⌒枰议L陪同嗎?什么時候能回來??!”慕淼在得知是周五比賽有些失落,她要上課沒有辦法陪慕曦一起了,可又擔心妹妹的安全。
“有老師陪同,早上坐大巴車和另一位選手去遼口,當天就可以回來了!”
兩姐妹一問一答,手牽著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長大的銀杏葉努力的掙脫出樹媽媽的懷抱,乘著風去往了它期望的未來。
下一場比賽的題目是《家鄉(xiāng)》,這個題目說簡單也簡單,說難還真的有些難。
對于闊別家鄉(xiāng)已久的游子來說,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可對于一直在家的本地人,還真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家鄉(xiāng)里有什么,一切都是稀疏平常的。
可對于慕曦來說,這的確是容易的,她前世自從母親離世之后就獨自一人離開了家鄉(xiāng),也就姥姥,姥爺離世的時候回來了兩次,才回來看看,和爸爸說說話,后來又離開了,直到意外死亡的時候都沒有回家看看。
可能是工作太忙了沒時間吧!也有可能是來回車票錢太貴了!
好吧!這些都是借口,她只是怕觸景生情。她會擔心一時之間會不知道和爸爸說些什么。她怕看見爸爸的銀發(fā),她怕爸爸會嫌棄自己沒用,以后沒有未來!
此時的她就好像闊別家鄉(xiāng)的游子一般,對于家鄉(xiāng)有滿腹的話要說。
為比賽選手準備的大巴車一早就來到了慕曦的學(xué)校門口等待,待慕曦和張老師上車時,那名魚城中學(xué)的選手和帶隊老師早已在車上了。
“老師好,早呀!”慕曦出于禮貌對那名帶隊老師打招呼,又覺得冷落了那個男生不太好,又與他打了招呼。
“慕曦小朋友來啦!快坐我們準備出發(fā)了!”那名帶隊女老師顯得很高興,熱絡(luò)的招呼著慕曦坐下。
“早”與老師的熱絡(luò)截然相反,那男生顯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打了招呼就低下頭去了。
慕曦卻不在乎,和張秀音一起坐到位子上,車子就發(fā)動了。
司機師傅是一位熱于攀談的大叔,一路上都在都在夸贊兩位選手的聰明,吐槽自家小孩的貪玩英語水平趕不上兩人的分毫。
起初兩位老師還能跟著攀談幾句,到最后也不說話了,就只剩司機師傅一個人從孩子的教育開始,聊到老師的不容易。
遼口的文化中心經(jīng)常會開展一些音樂會,或者對一些大學(xué)活動開展,聽說還有明星在這開演唱會來著,對中小學(xué)生的比賽開放還是頭一次,并且還采取對外售票的模式。
等慕曦等人到時正門已經(jīng)開始有觀眾排隊進場了,還好有工作人員帶領(lǐng)著從員工通道走,好一頓繞才找到信息登記的地方。
“選手姓名”
“慕曦”
“那個地方的,學(xué)校叫啥?”
“魚城,實驗小學(xué)”
“哪個班的,帶隊老師叫啥?第幾名???”
“三年一班,帶隊老師是張秀音,第一名!”
“哦!六年一班……張秀音”
“大爺,不對,是三年一班!”
張秀音眼睜睜的看著登記的大爺,寫錯了班級連忙叫停。
“三年?拉個娃娃!”大爺驚叫了一聲,摘掉花鏡順著張秀音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將將到張秀音腰高的慕曦。
“咋怎大點!多大!”大爺比量著慕曦的身高,又指了指慕曦稚嫩的小臉蛋又是一陣驚呼。
“爺爺,我六歲了,就是升年級快了點!”慕曦就得這小老頭怪可愛的,就替老師回答了大爺?shù)囊苫蟆?p> “乖乖,真厲害,這是你的選手牌,這就是比賽順序,你是十號最后一個上場,好好準備!”大爺贊嘆了一句,把最后一個牌子抽出來遞給了慕曦,擔心她年紀小準備不充分。
“謝謝,爺爺”慕曦道了聲謝,還給他敬了個少先隊員禮,又哄的大爺咯咯直樂。
畢竟是大地方,并沒有像之前的魚城比賽是一樣十幾個選手擠在后臺等上場,這次分出了兩個休息室,上場名次是單數(shù)的在一號休息室,雙數(shù)的在二號,很遺憾和慕曦一起來的那位男生是七號,去了一號休息室,并沒有和慕曦在一個休息室。
二號休息室的房門被打開,好幾雙眼睛盯到了慕曦和張秀音的身上。
“老師好,哥哥姐姐們好,我叫慕曦,今年六歲,是魚城的選手”慕曦被看得渾身不舒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屋里安靜的可怕,連翻演講稿的聲音都不見了,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呲!魚城是沒有人了嗎?竟然讓一個小豆丁來參加比賽!”
一道公鴨嗓打破了安靜的環(huán)境,慕曦循聲看去是一名穿著金科中學(xué)校服的男生,可能是那男生還處于變聲期,公鴨嗓子難聽至極。
“嘁,張偉,別和小地方來的說話!”這回說話的是一個女孩,身上穿著確是金科附屬中學(xué)的校服,好嘛!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