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手中把玩著一枚棋子,一雙鳳眼饒有興味的睇著清塵,等著看他能否力挽狂瀾,挽回白子的頹勢。
殷紅的雙唇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棋藝其實非常的不錯,她一手精湛的棋藝師承漓天,雖沒有盡得漓天的真?zhèn)鳎煞旁诰胖靥靸?nèi)幾乎難逢敵手,只是她很少與人對弈而已。
比起與人對弈,她更喜歡一個人研究一些上古殘局,這能鍛煉她的思維,培養(yǎng)她的耐力,更能在思考中慢慢找出自己的不足。
棋局如戰(zhàn)場,下棋者猶如戰(zhàn)場上的將領(lǐng),一子錯滿盤皆落索,而領(lǐng)軍者的一道命令,往往能影響整個戰(zhàn)役的勝敗、更決定了所有將士的生死,所以她每一個命令都會思慮再三,畢竟她肩上扛的是整支鳳族鐵騎軍。
拉回思緒,滄瀾鳳眼微轉(zhuǎn),看著清塵凝眉的模樣不覺心情愉悅,然而下一刻她雙眸一凜,凝眉盯著對面的清塵。
突然間清塵周身的氣場瞬變,原本溫和從容的氣質(zhì)一剎那就涌起了陣陣狂肆的氣流,同時對面清塵溫潤如玉的神情也跟著變了,這一刻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如玉般俊逸的臉抬起,一雙如潭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睇著滄瀾,性感的薄唇勾起似邪似狂的弧度,白色的棋子在指尖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接著兩指輕輕一搓,化作白色的粉末緩緩落下。
滄瀾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的清塵,神色嚴肅而凝重,還帶著一抹疑惑,若不是清塵此刻就在她面前坐著,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變了一個人,除了容貌一模一樣外,根本無一點相似之處,簡直是判若兩人。
清塵將滄瀾的表情盡收眼底,傾身朝前笑道:“不如聊些別的?”
滄瀾抿了抿唇并未開口,凝眉仔細的打量了半天,許久之后她面無表情的朝清塵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上。
“瀾兒這是……”清塵意外的挑了挑眉,他的瀾兒果然不一般。
見清塵看著自己并沒有動作,滄瀾有些不耐的朝他努了努下巴,雙眸朝自己的右手掌瞥了一眼,手指勾了一勾。
清塵無奈的輕輕一笑,沒有遲疑的將自己的左手遞了過去,滄瀾的右手立刻就扣住了他的脈門,微涼的觸感很快自手腕處傳來,清塵黑眸一沉,一抹異樣的情愫自心頭劃過。
半晌之后,滄瀾抬眸看向清塵,右手卻沒有松開:“清塵公子自幼入了昆侖境,拜在無寅真人座下,由玉虛尊人親自授業(yè)?”
清塵點了點頭:“是。”
滄瀾右手微微緊了一緊,沉默了片刻后又道:“清塵公子幼時經(jīng)脈受損,無法修煉習(xí)武?”
清塵頓了一頓后繼續(xù)點頭:“沒錯。”
滄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清塵公子常年呆在昆侖境,幾乎不踏足六界?”
清塵凝眉思索了片刻:“確實?!?p> 滄瀾右手又捏緊了幾分:“清塵公子得玉虛尊人真?zhèn)鳎ü挪┙?、無事不曉?”
清塵黑眸微閃:“自然?!?p> 滄瀾的指尖一縷紅光縈繞,緊緊的鎖住了清塵的手腕,跟著左手一翻,一枚黑色的令牌頓時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她挑眉睇著清塵,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不知清塵公子可否為我解惑?”
六尾喵
某喵急性腸胃炎了,在醫(yī)院看病、檢驗、等報告、掛水折騰了大半天,到家就吃了藥裹著被子睡了,因為不敢再斷更,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爬起來碼了這幾個字,對不住各位小可愛了,等恢復(fù)一點某喵一定好好補上!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