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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八字先生

049 不好的推算

我成了八字先生 愚漁 2476 2020-10-12 23:00:00

  該是天色陰暗,明明才三四點鐘,陰沉的像是黑夜,給人深深的壓抑氣息。坐在刑警隊,李鈞平兩眼通紅,不僅僅是熬的,更因為小白。到現(xiàn)在未能查到車型,未能查到車牌號,更沒查到車輛行駛軌跡,然而時間卻過去六個小時,六個小時,足夠他們跑的無影無蹤。

  此刻老爺子黯然無神,一臉懊悔,便是素來要強的李易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擔(dān)憂眉頭緊皺,且不時有淚珠從眼中滑落,然后迅速抬手擦去。

  或許是覺得氣氛壓抑,李鈞平深吸一口氣,張口說道:“我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說話間李鈞平站起身來,而就在此刻有大叫聲響起,道:“查到了。”

  大叫聲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鄭杰,而鄭杰則指著大屏幕說道:“跟叔叔搭訕的叫張偉軍,籍貫鄭州,出生于1970年9月28日,曾兩次入獄,第一次是92年因為打架斗毆致人傷殘,判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00年又因為偷竊罪二進宮,判了六年。因為兩次入獄,張偉軍至今未婚,家里雙親已經(jīng)過世,只有一個哥哥?!痹挼竭@里稍頓了下,鄭杰接著說道:“張偉軍06年出獄后,最初半年還到派出所報告,但是到07年就不知所蹤,這相片還是他出獄時候照的,所以對比起來花費時間長了?!?p>  大屏幕上的照片雖然年輕模糊,然而老爺子還是認(rèn)出了他就是搭訕吸引他注意力的家伙,眼中一絲憤慨,大叫道:“他家在鄭州那?”

  聽到老爺子的話,別說李易萍,就是鄭杰也猜出老爺子想干什么,張口說道:“鄭州那邊回復(fù)說張偉軍有十年不曾回家,跟他哥哥的聯(lián)系早斷了,而他哥哥也當(dāng)張偉軍已經(jīng)死了。”

  徐隊思索片刻張口說道:“立即發(fā)協(xié)查通告。鄭杰,想法查他這十年的軌跡,身份證,手機,銀行卡,所有能查到的信息,一個都不要漏,特別是最近一周所有酒店的入駐記錄,他們在菜市場下手,一定提前踩過點,同時詢問周邊市縣,看看有沒有類似的兒童失蹤案,如果是團伙作案,這肯定不是第一起?!?p>  話到這里猛然想到什么,徐隊眉頭輕皺,望了李易萍一眼后接著又道:“另外把小李這些年辦過的案子,與張偉杰入獄后的名單交叉對比,看看有沒有打擊報復(fù)的可能?!?p>  聽到徐隊的話,李易萍竟控制不住顫抖起來,最后還是扶著桌子才站穩(wěn)身軀,然而臉上的擔(dān)憂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不僅李易萍,就是老爺子和李鈞平聽聞后也愣住了,這要是打擊報復(fù),那小白還回得來嗎?

  沉默片刻,李鈞平猛然挑起的眉頭似做出了決斷,走到姐姐身邊輕聲說道:“姐,你幫我打聽一下,張偉軍的出生時辰?!?p>  盯著李鈞平,李易萍似知道他想干什么,臉上有些不可思議,而不待姐姐開口,李鈞平先口說道:“不管什么辦法,總要試試再說,多一條路,就多一點希望?!?p>  與李鈞平對視片刻,李易萍終點點頭,張口說道:“我這就去查,你一個人,成不成?看你熬的,我讓小……”話到此處突然頓住,李易萍發(fā)現(xiàn)叫誰都不成,難不成跟他們說,要通過生辰八字來尋人?

  扭頭打量四周,李易萍張口問道:“魏三兒呢?讓他過來,你現(xiàn)在敢開車嗎?”

  李鈞平撇撇嘴,道:“我沒事,魏三兒在上海沒回來。你看著咱爸,有事跟我打電話。”說完后也不待李易萍開口,李鈞平轉(zhuǎn)身離去,只是當(dāng)他出了刑警隊,有電話打了過來,而看到電話號碼,李鈞平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竟然是李欣怡。

  接通電話不待李鈞平開口,李欣怡便張口說道:“你還在刑警隊吧?等著我,馬上到?!?p>  不用想,李鈞平也能猜到是姐姐李易萍的主意,沉默片刻張口說道:“那好,我等你。”

  李欣怡的速度很快,趕到刑警隊時候,李鈞平正坐在馬路牙子上看手機,見此李欣怡打了兩聲喇叭才將他驚醒,而等李鈞平上車看到他通紅的眼睛,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看你眼睛紅的?!?p>  李鈞平搖搖頭,張口說道:“昨天上夜班熬的,沒事,謝謝!”

  這句謝謝自然不是因為李欣怡的關(guān)心,而是感激她能來幫忙,因此李欣怡接口便道:“都是小事,先找到小白再說,往哪走。對了,你看的什么,八字嗎?”話到最后,李欣怡眼中露出一絲好奇,似想知道李鈞平如何通過八字來尋人。

  李鈞平并沒有回答反而張口說道:“有紙和筆沒?”

  李欣怡立即拿出紙和筆,看著李鈞平寫下個八字,庚戌,乙酉,辛亥,己亥,見此李欣怡忍不住問道:“這是人販子的八字?”

  李鈞平點點頭,在下方又將小白的八字寫了出來,戊戌、丁巳,丙辰、丁巳。仔細打量片刻,李鈞平張口說道:“先回家,我找點東西?!?p>  李欣怡隨口應(yīng)了聲,一腳油門便躥了出去,而李鈞平兩眼瞇起看似在假寐,然而左手拇指卻掐著指頭游走不停,分明在在排八字,見此李欣怡也不打擾他,專心開起車來,而在她剎車停下一瞬,李鈞平立即睜開眼睛,下車便往樓上跑去。

  回到家中,李鈞平拿起甲木經(jīng)翻讀起來,有些地方看的特別細,有些地方則一目十行,有時候看到晦澀難懂之處,甚至?xí)бё齑?,且在不覺中咬破嘴唇,一抹鮮血順著嘴角躺下。

  看到李鈞平的樣子,李欣怡數(shù)次張口都沒有出聲,似不忍將他打斷,然而臉上卻露出一抹擔(dān)憂,生恐他再出意外。

  翻了好久好久,李鈞平眼中突然亮起一道光芒,大叫道:“我明白了,辛金生酉月,壬水淘洗,如見戊己,須甲制土,支成金局,無壬,須用丁火。”話到這里稍頓,李鈞平語氣一轉(zhuǎn),接著又道:“小白是丙火生于巳月,時干丁火透出為助,然日元坐辰庫,且辰戌相沖,則水火滔天?!痹挼阶詈?,李鈞平臉上非得沒有得意,反而變得蒼白如紙,眼中更是透著絕望。

  看到李鈞平的表情,李欣怡頓生出不妙的感覺,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問道:“怎么了?”

  李鈞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與李欣怡對視一眼,臉上泛起一抹苦笑,有氣無力的說道:“張偉軍的命格火旺而沖,且印星被戌土晦制,此造偏刃酉金穿戌土為殺庫,我猜他身上多半背有命案?!鄙陨灶D了下,李鈞平接著又道:“而且戌為火庫,小白命里辰戌相沖,本就是水火滔天,一旦遇到金火,恐怕就、就……”話到此處,李鈞平再說不下去了,反而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李欣怡雖沒有聽懂李鈞平的意思,卻知道他未說出來的話,頓時愣住了,這不是兒童失蹤案,怎么變成殺人命案了?沉默片刻,李欣怡張口勸道:“鈞平,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算錯了,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

  李鈞平?jīng)]有回答,眼中卻是一片晦暗,而就在此刻電話響了起來。

  不見李鈞平接電話,李欣怡趕忙說道:“趕緊接啊,你姐,說不得是好消息呢!”

  李鈞平神色沒有一丁點變化,見此李欣怡臉上露出一絲著急,伸手按下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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