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看她的表情,多好看”夜雨掃了一眼郭音的手機,然后看了旁邊人的電腦,真不知她圖什么,她開心就好。
“是不是到時間了?阿音”
“急什么,那不是還有點油嗎,再說郝少都沒來呢”夜雨無奈,郝少是來收拾殘局的。
“走吧,估計快沒油了,追上去”。
肖蘭蘭沒有辦法,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咬了咬牙,撞上去。
“砰--”后面何明的車也繼續(xù)撞了上去。肖蘭蘭費力的從車里爬出來,顧不得額頭和其他地方的傷,她要快點到達安全的地方。
她急匆匆的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眼看著就要到眼前的高速公路上。結(jié)果頭發(fā)被何明抓住。
“臭婊子,你是真不怕一下就撞傻,還敢騙我”
“啪--”
“啊”
“敢騙我,啊,騙我,叫你騙我,你讓眠眠不理我了,離我更遠了,我現(xiàn)在更加見不到她了,啊”
何明瘋狂的扇著肖蘭蘭。
“我...我沒有,我是幫你的”
“幫我?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既然你沒有做成答應(yīng)我的事情,那我也不會和你客氣的。你是不是喜歡余黎啊,”肖蘭蘭一驚,立馬反駁,“沒有,我沒有”
“是嗎,不過是不是都無所謂了,反正你也要死了”
肖蘭蘭驚恐“不要,不要”瘋狂用她的指甲抓何明,何明的臉和胳膊不小心被她抓了幾道傷口。
郭音看著視頻里的肖蘭蘭已經(jīng)被修理的很久了,讓夜雨給余黎他們打電話,問他們過不過來。
“小乖,你想去嗎?”
“不去,心情不好”
“呵呵。好,不去”
“爺他們不過來了,讓我們自己收拾,只要姓肖的不死就行,夫人他們留著她還有用呢”
“哦,好吧,真沒勁,你叫郝少來吧,把我們手里的東西都給他”。
“誒,你去哪兒啊,不等我嗎”郭音擺擺手“不等,我還要去玩游戲呢,我已經(jīng)和Tina銘少約好了”這上次聚會可是把愛玩的三個人聚集在一起了,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郝少”
“嗯,如何”
“有視頻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他要去追他媳婦。肖蘭蘭躺在地上,感覺下一秒自己可能就死了。為什么要自己遭受這樣的罪,她覺得此刻她是為了郭眠受這樣的罪,何明喜歡的是郭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忽的,肖蘭蘭看見郝正,立馬眼神放光,她有救了,警察來了。就在何明打算繼續(xù)的時候,警察直接把他制住,考上帶走。
肖蘭蘭終于可以放心的暈過去了。郝正把剩下的事情處理了,分別帶走了何明和肖蘭蘭,然后接上郭玲去了郭眠的住處。
“喝水吧”郝正看著余黎熟練的給郭眠倒水,伺候著他祖宗,咬了一下牙,這家伙可真是從來沒有為他們倒過水。
“那個姓何的,估計會因為精神病,直接入住精神病院,肖蘭蘭被他折騰的夠嗆,加上撞車,受的傷比較嚴重,估計要一段時間才好,你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郭眠不想說話,看了余黎一眼“我們懷疑白寧是當(dāng)年的白三?!?p> “所以你們這是引他們回來?”
“嗯”
“確定了嗎”郭玲在旁問到。剛好門鈴響了,余黎去開門,郭音和夜雨進來。
“小姐,M國那邊銘少已經(jīng)和夜魅還有我們的人再三查找,終于確定了,我們找到了當(dāng)年在肖家做的傭人,她看過照片,確認了”郭眠的眼神倏地變的幽深冰冷,如果這樣,那么就是說肖家是他們的仇人。
郭眠閉上眼,余黎握著她的手。
“叫哥哥過來”
“好,”半個鐘之后,白星辰到了佳苑。
“……”白星辰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有些嘶啞道“眠眠的毒要緊,只要他們回來,那么我就讓他們走不出去S市半步”冰冷無情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屋內(nèi)。
郭音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冷,夜雨趕緊上前,打算給她取暖,結(jié)果被郭音瞪了一眼。
眾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都走了之后,郭眠給郭天去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下。
“你去做,有什么事情,爺爺在呢”郭眠暖心一笑“謝謝爺爺”。
掛了電話,郭眠站在陽臺上,神色凜然,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余黎洗了一些水果,放在茶幾上,然后走到郭眠的背后,擁著她。親了一下她的發(fā)“有我在,小乖”
“嗯”她有爺爺,有他還有一些好朋友,這個世界并不是那么冰冷無情的。她目光森然的看著遠處的燈光。
肖家。遠在M國的肖家接到郝正這邊打過去的電話,立即收拾行李,提前回國。
“老公”
“沒事的,我們回去了解詳細的情況在做打算,如果真的有人敢動我的女兒,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肖旺陰狠的說道。
***肖蘭蘭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的就是醫(yī)院的白墻和消毒水的味道。
想到之前的遭遇,她忽然難過的想哭。想著想著就哭了起來。
“咚咚”幾個穿著制服的人進來。
“肖小姐,我們已經(jīng)通知了你的父母,他們在回華國的路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核實一下,”
“我爹地媽咪回來了?”
“是的”肖蘭蘭終于露出一絲笑容,隨即想到什么,又隱了下去。
“你們想問什么就問吧”
“據(jù)何明交代,是你找到他說可以幫助他”
“網(wǎng)上黑五亞郭小姐的水軍就是你雇的”肖蘭蘭一怔。
“那又如何,大不了罰我一些款就可以了”
“你的行為已經(jīng)給五亞造成了嚴重的經(jīng)濟損失,五亞已經(jīng)發(fā)出律師函”。肖蘭蘭有些懊惱的咬住朱唇。
“我才是受害者好嗎,我又沒有做什么錯事”
“所以你認為背后敲鍵盤不用負法律責(zé)任是嗎”
“我沒有這樣認為”兩個警官對視了一眼。然后又隨意的問了幾句就走了。這可是郝對已經(jīng)交代過的了,他們例行公事就可以了。
肖蘭蘭在他們走后,想的不是五亞的律師函,因為她爹地媽咪要回來了,這個根本構(gòu)不成什么問題,但是就是因為她爹地媽咪回來,可能要對她失望了。
她非常清楚,她的父母可不是那么真的愛她,雖然她是唯一的女兒,但是他們更加愛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