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男人!
倒流河的人們不少都聽說過這個名字,鎮(zhèn)守在倒流城的最強男人。整個倒流河域有不少關于他的傳說,甚至被人當做門神貼在墻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倒流河域雖然說大都是普通人,但是還是有本地修者的,一般都是有天賦在倒流河就能夠依靠稀少的氣進入修煉之道,隨后外出闖蕩最后回來反饋家鄉(xiāng)的人。
這類人大部分都鎮(zhèn)守在倒流河流域最繁華的城市,南方第一大城倒流城。
倒流城是倒流河的海河交界處,一般外出船只都從這里進入,依靠水流將貨物運送到垃圾大陸中央腹地,倒流河不遠處的最大港口,倒流之門港。
依靠著地理優(yōu)勢,這里即使靈氣稀薄也成了一片繁榮之地,倒流河眾多強者在那里設下防御大陣,基本上沒有巨獸敢入侵那里。
無盡海洋中有很多巨獸,不少外出船只都是以打獵這種相對較為弱小巨獸為生。當然要是運氣不好遇到飛天巨獸這種大噸位怪獸那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了。為了生存誰都不容易,但是運氣不會永遠關注你一個。
風暴漸漸停歇,巨獸再次展開兩邊各破開一個大洞的雙翅,想要飛起。
“有些麻煩?。 ?p> 白衣男子喃喃自語,但是對眼前的巨獸毫無凝重之意,估計是覺得擊殺眼前的巨獸會導致破敗不堪的小城徹底毀滅。
“劍界空間”
白衣男子一聲低喝,手中長劍自動飛出,所過之處留下一道散發(fā)著光芒的空間裂痕,輪廓漸漸勾勒而出,遠處可以看出來是一個五芒星陣,大陣仿佛壓的空間不堪重負,經(jīng)過的光線都有些許扭曲。
霎時間,布滿半邊天空的大陣光芒大作,黑夜亮如白晝,在遠處的林邦再次被閃瞎了狗眼,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再次睜眼,白衣男子連同著飛天巨獸就消失在林邦的視野之中了。
仿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
只有滿地的尸體和遍地的殘骸告訴著眾人,這不是一場夢。
林邦被震撼到了,這跟那人妖男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那傻*人妖也就欺負欺負自己這個弱男子和自己老媽那樣的弱女子了。
這么大一頭巨獸,轉(zhuǎn)眼間就被挪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林邦完全不擔心雙雙消失的男子和巨獸誰勝誰負。開玩笑,那個男人,怎么看都比那看著嚇人的巨獸叼很多啊。
天漸漸亮了,遠方出現(xiàn)了第一縷亮光,微弱而又溫柔的陽光,仿佛想要撫平這座城市的剛剛傷痛。
幸存的人們來不及慶幸自己的劫后余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東西都再也回不來了,有些丟下親人獨自逃命的人開始后悔,可人到危機時刻,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
離小城數(shù)千里的一片荒原上,飛天巨龍趴在身下千瘡百孔地上,破碎的大地,訴說著這頭巨龍的掙扎,但它現(xiàn)在確實是沒有力氣反抗了。渾身都是流著鮮血的窟窿,白衣男子附近不斷有光劍行成,在巨龍身上開出密密麻麻的血洞。
“為何無故傷人,在其他流域你們怎么鬧騰是你們的事,不知道倒流河域是和平之地?不知道這地方是藍協(xié)罩著的嗎?”
白衣男子唐志輝開口問道,這個世界的語言是統(tǒng)一的,不論是大陸上的占山為王的荒野大妖,還是無盡廣闊大海的海洋巨獸。都用的同一種語言,人獸交流基本無礙。
“不是你們主動招惹,我怎么會來到你們?nèi)祟惖念I地,你那漂亮女兒要是被我們族人吃掉了,你難道不會去深海巨獸宮鬧騰嗎”
“雖然你可能去了就回不來了?!?p> 后面一句飛天巨獸沒敢說出來。它還好像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死在這里,還有生存的希望。
“確實會的,但是這不是你能夠為自己贖去屠城罪名的理由”
白衣男子聽到巨獸這話,陷入了沉思,放下了對巨獸的必殺之心或許真的會吧,要是自己那可愛的女兒真的被海獸擄走,或者是被活生生吃掉,自己可能真的會不顧一切吧。
那時候什么以大局為重,都見鬼去吧,自己的親人都守護不了,拿什么去關心其他人。
“你得證明自己的作用,足以大于死去人們的價值”
活著的永遠比死去的有用,逝者已逝,讓罪魁禍首陪葬也挽回不了什么,不如讓其做點有用的事情。
“我能為你看門,我好歹有點實力,只要平時帶我出海捕獵一個小時就夠我日常消耗了,我很好養(yǎng)的!”
巨獸搖尾乞憐,能活著,做狗又怎么樣,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東山再起,反正只有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那你就鎮(zhèn)守倒流城終生吧,直到我死!”
白衣男子開口道,有句話他沒說清楚,他死后到底是殺了它還是放了它,至少現(xiàn)在要給它一點希望,如果它是真的真心改過,到時候就放了吧,如果我死之前巨獸還是殺性不改,那就為這小城死去的人們陪葬吧!
白衣男子唐志輝再次出手,將空間壓縮行成一個臨時的次元空間,將如小山一般的飛天巨獸收入其中,一場突如其來危機就此正式結(jié)束了。
是的,只要足夠強大,一切危機一切劫難,都是笑話而已。
白衣男子再次化身流星,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