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虞是組織最強的校級強者,不用你救她?!甭蹇撕眯恼f道。
“切,就這還是最強的校級高手,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王宇不屑的一翻白眼。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是啊,我在開玩笑,剛才的大招蓄力失敗了,我現(xiàn)在要重新開始蓄力,你在堅持兩分鐘吧?!?p> “我錯了,王,我的朋友,我不該懷疑你的力量。”洛克慫了,他胸口的反應堆黯淡無光。
他已經(jīng)放棄了光刃,選擇了效率更低,但是更叫省力的合金匕首。
姓虞的女子雙臂護在胸前,生吃了一記黃金象鼻。她悶哼一聲,一連倒退了三四步,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喂,我可是說的真,你死了我可不管你了啊。”王宇扯著嗓子喊道。
虞姓女子不理不睬,雙手連連打出,一掌接一掌,在虛空中形成一個半透明的掌印。掌印疊了三層,刷的一下飛出,打在黃金象的身上。
黃金象踉蹌著倒退幾步,龐大的身軀跌坐在地上,腦瓜子嗡嗡的,陷入了一種眩暈的狀態(tài)。
黑衣女子臉色發(fā)白,身體晃了晃才站穩(wěn)。
自己的小弟被人欺負了,王宇身邊的黃金象王哪能咽下這口氣,上前兩步,要為小弟出去。
黃金象王的體型比普通的黃金象大了一圈,黑衣女子俏臉一白,“我可以告訴你秘密?!?p> “快呀,我要頂不住了?!?p> 洛克,肖生,黑衣女子,三人代表著組織里面三種不同的流派。
洛克是大半身機械化,主要戰(zhàn)斗力是各種高科技的東西,肖生只有部分機械化,他的主要攻擊手段,就是各種生物兵器以及毒素攻擊。
黑衣女子就玄環(huán)了,她是華夏古拳法的修行者,修煉有內(nèi)勁,威力奇大。
一開始,洛克看到王宇和樂樂奇怪的護體功夫,以為他們也是古武的修行者。
洛克現(xiàn)在身上的機械殼子被野獸的爪子扒拉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精密的電子結構,肖生就更慘了,一聲毒物死了一個十成十,毒素也消耗了一個精光,是一個光桿司令。
黑衣女子,若是王宇現(xiàn)在不出手,她只有死路一條。
“去吧!”
王宇手里面的瓶子遠遠地拋出,一落地,蓬的一聲炸開。
一股異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動物們一愣,然后眼珠子發(fā)紅,朝著香味擴散開來的方向看過去。
一只鬣狗對著自己的腿就是一口,鮮血的味道和飼料的味道混合再一次,強烈的刺激讓野獸們失去了理智。
洛克全身發(fā)寒,饒是他們見過的詭異場景不在少數(shù),這樣瘋狂的殺戮場還是讓他們腿肚子發(fā)軟。
地面上一層金色的液體蔓延開來,腳踩在上面黏糊糊的。
王宇悄悄的拉開距離。
情況有點失控了,之前給黃金樹蛙使用的飼料,只有一點點,這一次為了保險,他的量加大了二十倍。
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有點過頭了。
黃金象王金燦燦的長牙上面掛著兩只美洲豹的尸體,碩大的身軀上面,好幾只獅子抓在上面。
好感度光環(huán),是對有靈智的生物使用的,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瘋子。
亂了,徹底亂了。
動物們的混亂,波及到了植物。
黃金植物的單體戰(zhàn)斗力要強于動物,但是他們的數(shù)量太少了,十倍,二十倍發(fā)狂的野獸沖過來,他們抵抗不住。
一朵大紅花兜兜轉轉,落到了王宇的腳邊。王宇抬頭望去,仙人掌已經(jīng)被這些家伙當成了食物,即便是被尖刺扎的血流滿面,依舊不松口。
王宇將花朵收起來。
“我們,”他話還沒說完,腳下一陣地動山搖,眼前有炫目的電流竄過。
阿斗!
幾人的身體憑空出現(xiàn)在黃金湖上面,撲通撲通掉進水里面。
王宇帶著七八十斤的黃金樹枝,身體被拖著玩水底沉去。
一個碩大的身影游到他身邊,托舉著他的身體。
王宇浮上水面,露在水面上的人基本都在,只有洛克一人不在這里。王宇朝著水面下方看過去,湖里面的黃金寶藏消失不見,清可見底的湖底,只有一灘淤泥。
洛克的身體正在慢慢的往下沉,是不是有電火花蹦起來。
“得了,這家伙短路了。”
王宇拍拍阿斗,阿斗很不滿意的沉下去,將洛克撈起來。
黃金城消失的突兀,和出現(xiàn)的時候驚天動地完全不同。里面和外面的時間流速大不相同,他們在里面待了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外面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十二月的天氣凍得要死,王宇嘴唇烏青,身體抖得和篩糠似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岸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營地駐扎在不遠處。
“去,去。去哪里。”
“朋友們,今天是荒野求生的第二十三天,我們的食物已經(jīng)不多了,最多只能支撐三天,兄弟們,我可能要死在這里了。”
直播間的人數(shù)前所未有的高漲,將王宇的直播間遠遠的甩到了身后。
可火哥絲毫高興不起來,他號稱逗魚貝爺,可真要他荒野求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身后是生命禁區(qū)亞馬孫雨林,面前是一望無際的浩渺大湖,火哥滿心都是絕望。
“就是這里,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個營地里面會有一些食物?!?p> 營地外面?zhèn)鱽韼茁暯徽劊鸶缫患れ`,“有人來了?”
“沒想到這個營地竟然會成為我的救命稻草?!毙ど鷩@了口氣?!斑?,你還沒走?”
火哥眼淚都要下來了,大哥,沒有你我在這破地兒能活一天嗎?我走,我敢走嗎?
“咦,是你啊,你現(xiàn)在挺火的啊?!?p> 火哥眼淚還沒下來,就生憋了回去,幻聽嗎?我好想聽見了一個惡心的聲音。
不是幻覺,火哥定睛一看,從肖生的身后轉出來一人,不是王宇又是誰?
“幫我們準備一些食物,在準備一些干衣服?!?p> “你算什么東西,你指揮我?”火哥氣笑了。
“照他的話做?!?p> “這?!?p> 肖生臉色轉冷,“怎么,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