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本著人來人往,熟人太多,所以就找了一處咖啡廳。
卓一鳴動作有些僵硬,面容看起來不甚協(xié)調(diào)。琢磨許久之后,將白芷攪動著咖啡的手一把握住,態(tài)度相當(dāng)誠懇的說道:“白芷我們還是繼續(xù)在一起吧,我想過了這么多年我和你從來都沒有紅過臉,我們還是繼續(xù)在一起吧!”
白芷:“……”
甚至眉眼之間帶著一絲嫌棄,有些固執(zhí)的直接掰開卓一鳴的手,動作十分的冷淡。目光直勾勾的,仿佛要看透卓一鳴胸腔之中的那顆跳動的心。
抽回了自己的手,心中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子不舒適。之前的七年,七年時間從未有這樣一種陌生的感覺。可是當(dāng)兩人出現(xiàn)裂痕之后,徹底的決裂,只能說心中一瞬間浮現(xiàn)出的那種惡心。強(qiáng)裝著自己一貫的態(tài)度,只是用極為平常的語氣說道:“卓一鳴,好的愛情不是將就,不是適合。而是愛一個人,容納一個人,而恰好我不是你要的那個人,你并非是我的良人?!?p> 卓一鳴當(dāng)下氣勢就變得有那么幾分囂張,其實像這樣的男人表面之上很多時候都屬于一種文靜形態(tài),就例如就像現(xiàn)在即使心中有一種生氣的表現(xiàn),可是表面上的那種憋屈好像說明做錯事情的是自己一般。白芷在心中冷笑,或許在他心里做錯事情的就是她,好像從來都是一種無可爭辯的事實。
成年人有時候真的很悲哀,明明彼此之間覺得都不要勉強(qiáng),可是一起兩個人分開的那種代價,或者時間太過長了,都忘記彼此還不屬于對方,心中莫名的有一種貪婪的占有欲。為什么卓一鳴想要企圖想要控制她的思想,左右她的人生,以為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彼此之間不會再做糾纏,最好笑的是居然還說兩個人最適合。
卓一鳴最近這幾天一直頻繁的相親,他母親都在把控。說是那些個女人都是貪圖他家的錢財,而且身份背景什么的,全然都考慮。高的嫌高,胖的嫌胖,瘦的又嫌太瘦,卓一鳴全程參合下來,壓根兒就沒有找到一個和白芷那樣符合她心意的女孩子!
重點(diǎn)是那些個姑娘也不像白芷,卓一鳴也覺得太過于看重物質(zhì),甚至卓母就覺得那些個女孩子都是狐貍精,企圖讓他的兒子逃脫她的掌控。
這樣一路相親下來,兩個人紛紛那叫一個面色難看,甚至今天當(dāng)場就被潑了咖啡。
卓一鳴和那位姑娘在相親,旁邊卻做著卓一鳴的母親,這種相親排列組合一看就有些病態(tài)。首先,彼此之間客氣寒暄,表面上還有幾分從容優(yōu)雅的笑。
可在這之后,那姑娘的面色就愈發(fā)的冷,和卓母兩個人那叫一個針鋒相對。
那姑娘橫眉冷豎,當(dāng)場氣場那叫一個強(qiáng)大冷笑著說道:“卓先生,不是我說你,你家有皇位要繼承嗎?什么生孩子必須生個兒子,什么叫乖,什么叫盡可能只能聽你媽的話,你既然這么孝順,就和你媽過吧,還相什么親!”那姑娘動作那叫一個干脆利落,走的時候那叫一個不屑一顧,眉眼之間的凌厲,走路帶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