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的口誅筆伐,安云歌沒有半點波動,甚至看見他們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有點想笑。
“走吧,也是夠無聊的?!卑苍聘枵f著,也不看這些人的反應(yīng),直接坐進了教室里。
被這些人氣得七竅生煙的辛純,聽著這話愣了一下,下意識跟著安云歌走進教室。
她看著完全不在意外邊那些人說話的安云歌,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雖然我是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但是……”
“我不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可我記得一中每個月的月考時間是在中旬吧?到時候用我的實力,來洗刷冤屈不就好了嗎?”安云歌疑惑地看著辛純。
她實在不明白,有這么簡單的破局之法,辛純?yōu)槭裁催€會那么的擔(dān)心。
她雖然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得到年級第一,但前十還是綽綽有余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外界的那些質(zhì)疑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了。
辛純張了張嘴,有些遲疑地看著安云歌,她雖然相信安云歌,是憑借自己實力考進來的。
但老實說,她對于安云歌月考的實力并不是很看好,畢竟安云歌才來沒多久,說不定都沒有跟十三班的課程節(jié)奏。
萬一這次考試失利,豈不是就有現(xiàn)成的把柄給那些質(zhì)疑的人了嗎?
“要不然,咱們?nèi)フ埥o你監(jiān)考的監(jiān)考老師來作證吧!”辛純沒有將心里的小心思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折中的辦法,想要為安云歌討回一個公道。
安云歌卻捏了一下辛純的手,安撫似地開口:“相信我,我可以的?!?p> “那好吧……不如咱們周末的時候,一起去圖書館補課吧?讓你堂哥來幫忙,肯定事半功倍?!毙良冸S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向安云歌提議。
看著她眼巴巴的神情,安云歌說不出拒絕的話,便點了點頭說:“好啊,那就這么約好了。”
“嗯嗯。”辛純立刻點頭,腦子里邊,已經(jīng)盤算著用自己最得意的科目來輔導(dǎo)安云歌。
“不如你們加我一個吧?正好我周末的時候也沒有什么事,一個人復(fù)習(xí)也挺無聊的?!辈恢朗裁磿r候回到了教室里的賴顏司,正好聽見辛純的提議,于是主動開口。
“可以嗎?”辛純聽見賴顏司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她幾乎是瞬間,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安云歌的身上。
如果有賴顏司這個年級第一和她們一起補課的話,那么安云歌這一次的月考,肯定就穩(wěn)了。
到時候,看那些酸不溜秋的家伙,還有什么好說。
“云歌,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這可是年級第一誒,能夠得到年級第一的輔導(dǎo)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如果我有他的輔導(dǎo),那我這一次月考的成績肯定會比上次還好!”辛純擠眉弄眼地看著安云歌。
她沒有明著說,安云歌擁有賴顏司的輔導(dǎo),會有怎樣的好效果?而是拿自己做例子,希望能夠給安云歌提示。
然而安云歌根本就沒有聽懂她的暗示,她聽見辛純說自己很需要賴顏司的輔導(dǎo),就真的以為,辛純是在指自己。
“那好吧,賴同學(xué),你給我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咱們通過電話聯(lián)系好嗎?”安云歌點了點頭,一絲不茍地開口說。
“好的,你稍等,”賴顏司滿臉笑意的看著安云歌,很快便寫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再將聯(lián)系方式遞過去的時候,順嘴說了一句,“你和以前真的沒有什么變化?!?p> 安云歌一臉懵逼,賴顏司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樣嗎?可是,辛純的科普還歷歷在目。
“沒什么,只是突然有感而發(fā)而已?!辟囶佀疽姲苍聘璺路疱礄C了一樣,主動開口說。
“你是不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安云歌,想要開口詢問賴顏司,是不是就是她以前在福利院的小伙伴顏司。
但話還沒有說完,賴顏司便已經(jīng)將注意力,放在了手頭的課本上。
“上課了,同學(xué)們都回到位置上坐好!”英語老師從門口走了進來,用英語和同學(xué)們打招呼。
等他走到了講臺上,上課鈴聲也終于打響。
安云歌見狀,立刻將腦子里邊的想法暫時壓制,將注意力放在了課堂之上。
課后,安云歌發(fā)現(xiàn)前來圍觀自己的人,變得更多了起來。
甚至,就連班上的有些同學(xué),都對她抱有隱隱的敵意和厭惡。
顯然,這些人都被之前在教室外面的那一出,給影響到了,他們認(rèn)為安云歌并不是靠自己的實力進入班級,全靠她有一個好的家世。
對此,安云歌完全不在意。
辛純倒是在意得不得了,但一想到,他們之后會得到賴顏司的幫助補課,然后成功在月考上打臉這些人,她的心情又變得平靜了起來。
“天哪,她的丑事被揭穿了,居然還能這么淡定自若的,這臉皮也太厚了吧?”白小草故意和幾個同學(xué)站在安云歌的不遠(yuǎn)處,大聲嚷嚷著,生怕安云歌投遞。
“就是啊,要是我這種事情曝光了,肯定都會羞愧的抬不起頭,但她好像沒事人一樣,這可真是太厲害了!”
“我只是單純不爽,她沒有實力,還能夠空降我們十三班,這學(xué)校還有公平可言嗎?”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不絕于耳,可安云歌就是充耳未聞,根本就沒有表露出如同他們所想的任何反應(yīng)。
坐在安云歌旁邊的賴顏司,聽見這些人充滿惡意的話語,將桌子上的書合了起來,冷冷地開口說:“我以為學(xué)習(xí)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時候咱們十三班變成三市場一樣,到處都是鴨子在那里叫?”
率先發(fā)起議論的白小草,只感覺,賴顏司這些話分明是在針對自己,臉色頓時又紅又白。
“賴顏司,難道我們說錯了嗎?我知道你對安云歌另眼相看,可你也不能阻止我們說實話吧?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白小草憤憤地開口說。
“就是!”
“該不會賴顏司你收了她家人的好處,所以才千方百計的為他說話吧?”
安云歌終于開口:“既然你們那么關(guān)心我的實力,不如將目光對準(zhǔn)一個星期后的月考好了,到時候,我究竟是憑借實力進來的學(xué)校,還是背靠我的家人,不就一目了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