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人自然是表白成功,結(jié)成伴侶。愁的人自然是是心上人被別人捷足先登,只能自己吞苦水。
也還有像白梟這樣倒霉的,求取伴侶不上進(jìn),被自家阿父罵半天,錯過火鍋的。
夜幕降臨,與白天的熱鬧喧囂相比,沉寂的厲害。多是幼崽在排隊(duì),還有一些抱著僥幸的成年人,試試今年運(yùn)氣。
如今覺醒的人越來越少,每次覺醒的機(jī)會都十分珍貴,錯過這次,下次還要等多久,誰也不知曉。
“師父”涂過來,旁邊是和他上次打架的桀驁少年,還沒裝逼完,就被旁邊美艷婦人拍了少年一巴掌。
“還不叫洛阿姐,謝謝你洛阿姐救了你阿舅”少年一臉的你有沒有弄錯,她怎么可能,婦人揪著少年耳朵,眼神帶威脅,你說不說。
“疼,阿母,這在外面呢”你給兒子留點(diǎn)面子,婦人絲毫沒有手軟。
“謝謝洛阿姐,謝謝”再不說,他耳朵就要被阿母擰掉。
“阿母,耳朵,耳朵要掉了”少年哇哇大叫,一點(diǎn)都不中二了。
“洛,我是雅,這是我兒子白哲,謝謝你救了我弟弟白拉”白拉的姐姐,仔細(xì)一看,的確有三分相似,難得白拉那么溫潤,有這么個(gè)豪爽的姐姐。
“不是我一個(gè)人的功勞,雅姐是送人來覺醒?”
“你有點(diǎn)見識沒,沒成年覺醒后,可以進(jìn)去再次覺醒的”白哲插話,這點(diǎn)常識都沒,涂是眼瞎?
“好好說話”雅又給了白哲后腦勺一巴掌,白哲躲開,再這么打下去,自己聰明絕頂?shù)哪X袋都會被打傻。
“是啊,本來白拉要來,他有點(diǎn)事被臨時(shí)叫過去了,真的很謝謝你”之前族長不要他們過多接觸洛,如今碰上,自然要道謝的。
“不客氣”白拉謝過很多次,已經(jīng)
“不要緊張,不覺醒也沒關(guān)系”白冽把白洛逸吹落的發(fā)放到耳后,示意她不要太在意。白洛逸一點(diǎn)都不在意,她不想覺醒變成蛇,無論這蛇多好看。
“是啊,阿妹,沒關(guān)系,以后阿哥養(yǎng)你”白梟沖過來,終于念完了,還好沒錯過。
“你在里面吃完幾個(gè)蜜餞,就可以出來,沒事的”白洛逸嘴角抽抽,你這么能吃,誰養(yǎng)誰還不一定。
“阿母,我覺醒了,阿母”一個(gè)嬌俏的雌性出來,滿心歡喜,恨不得在地上蹦跶幾下。
說完還偷偷往白洛逸他們這邊窺視好幾眼,滿臉通紅。
沒有覺醒的垂頭喪氣,,這次覺醒比例,比往年下降。排隊(duì)的人人逐漸減少
“洛”藍(lán)是同一批進(jìn)去,她依舊沒有覺醒,有些喪氣。
“洛,你一定行的”藍(lán)情緒來的快,去得快,轉(zhuǎn)頭就可以鼓勵小伙伴。
還是別吧,白洛逸覺得做人挺好,不過也不能說出來,這地方說不想覺醒,會引起眾怒,做人還是低調(diào)。
“你們?nèi)齻€(gè)進(jìn)去”祭司放行,他們?nèi)齻€(gè)最后,這水池,白洛逸來了幾次,倒是不陌生,只不過她阿父不在,應(yīng)該是被族長移去別的地方。
“師父,站在水里就好”涂已經(jīng)不抱希望,白哲嗖的一下變成一條白蛇,鉆入水底。
“行,你也去吧,我就坐一會”白洛逸拒絕這天氣下水,滴水成冰,她要保護(hù)自己。涂也不拆穿自己師父,脫了鞋襪步入水中。
“師父,水是熱的”涂希望師父要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都要試試。
要是覺醒,她以后會輕松些,無論做什么。
熱的?這水看著不像是溫泉啊!白洛逸剛要伸手試探,一條白蛇的尾巴,這誰的,白哲的在那邊,自己不會長出尾巴了吧?
她還沒下水呢!白洛逸驚恐的看向自己自己雙腿,動了動,還好還好,白洛逸拍拍胸口,謝謝各路神仙。
那這是誰的尾巴?白洛逸沿著尾巴過去,白中似乎帶點(diǎn)粉色,白冽的是白中帶冰藍(lán)色,特別好看。
“師父,我”涂欲哭無淚,他的雙腿變成尾巴,似乎不太好控制。
“半獸人,哈哈,涂,你也太搞笑了吧!”白哲冒出水,涂更是羞憤,他給師父丟臉了。
“很好笑?”白洛逸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周身氣勢蔓延開,怕是和白冽在一起待久了,身上沾染蛟的氣息,讓白哲一下噤聲。
“涂,把頭抬起來”涂咬唇,師父會不會因?yàn)樗顒牛灰?p> 他決定了,師父不要他,他也會一輩子跟隨師父的。倔強(qiáng)的抬頭,紅紅的眼睛差點(diǎn)哭出來。
“身體天賦乃是父母所賜,是恩惠,不是恥辱?!卑茁逡菪煨煺f道
“我們生來便是殘缺的,無論是誰,來這世上走一遭,注定就會遇到各種困難,我們存在的意義,便是怎么利用有限的條件解決這些困難”
“你會遇到許多人,磨練你,幫助你,涂,你有聰慧的腦袋,細(xì)膩的心思,不要浪費(fèi)了”
“是,師父,是我想差了”涂羞愧,發(fā)誓以后一定好好磨煉自己頭腦
“嗯,回去多看一頁書,多寫兩百個(gè)大字”讓熊孩子多讀點(diǎn)書真不容易,白洛逸暗嘆自己高招
“我知道了,師父”
“嗯,試著適應(yīng)你的尾巴,當(dāng)做身體一部分就行”
涂聽話試試,真的能動了,自己玩了會,很快找到訣竅,變回了雙腿。
白哲心跳還在咚隆隆,這個(gè)幼崽怎么這么可怕?他突然想起了阿舅的話。
“能讓第一勇士上心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是他大意了么?要是這人是敵人,自己可能沒命吧!
“師父,我好了,我們走嗎?”涂見自己師父從頭到尾都不碰水,也不勉強(qiáng),半獸人的力量雖然差一點(diǎn),可是他會努力,給師父爭光的。
“你和那小子一起出去吧!我還待一會”說實(shí)話,她一點(diǎn)都不想呆,可身體動不了,被禁錮在這里。
這么丟人的話,自然不能對自己乖徒弟說,她還要臉呢!作為師父,就要端著,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
“你一個(gè)幼崽”白哲還要說什么,被涂拉出去,白哲掙扎幾下,這家伙獸化全部長蠻力上面了嗎?
“你輕點(diǎn),痛”
“師父,那你小心點(diǎn),我去告訴白冽大人一聲”涂覺察到不對勁,他幫不上忙,白冽大人一定可以。
“嗯,讓他不要擔(dān)心,沒事”白洛逸淡定說道,她能感覺對方?jīng)]有惡意,可能想要談判。
白冽一聽,里面就剩下他家幼崽,哪會同意,就要沖進(jìn)去接人。
“站住”祭司攔住白冽
“祭司”白冽神情冷冽,全是擔(dān)心,祭司半分不動
“里面不會有危險(xiǎn),獸神大人在”白冽薄唇緊抿,猶豫片刻后
“月中,月中,洛還在里面的話,我就進(jìn)去”如今月上柳梢頭,還有一段時(shí)間,祭司也沒有多說。
白洛逸望著由遠(yuǎn)及近的美人,預(yù)感她這新出社會的蘿卜頭,可能被坑的有點(diǎn)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