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的很快,不需一天整個防衛(wèi)司都知道了藍久干的事兒,防衛(wèi)司的人現(xiàn)在都以藍久為榜樣。
而藍久對這些事情不怎么關(guān)心,要不是邵長良跑過來告訴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么出名了。
“今天一定要給面子,我喊了好幾個人,一起去翠花樓”,說著說著,邵長良又露出了一臉淫蕩的表情。
藍久還想推脫,但是這邵長良死活不走了,賴在藍久房間里又唱又跳,還耍起了他的水元素之力噴藍久,美名其曰治療身體。
藍久拗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準備去一趟吧,從邵長良嘴里停了那么頻繁,正好看一看有什么魔力。
因藍久斬殺了邪門之人,西野鄉(xiāng)又綻放了繁華,半夜時分街市依舊有商販叫賣,或者有一些商鋪晚間還開著門。
夜市雖然人煙濃厚,但還是比白天少了許多,一路通暢,二人很快就到了翠花樓。
藍久望著眼前的閣樓,藍久的眼睛頓時一亮,這樓與其他地方不同,其他地方就算有顧客,但人煙還是稀少,但這翠花樓卻相反,人煙旺盛,行人來來往往的。
而且進去的人各不相同,有精神矍鑠的老人,有大腹便便的商賈,也有臉上帶有稚氣看起來剛成年的人,藍久還看到一些防衛(wèi)司見過一面的人,不過這些人有一個特點,就是身著富貴亮麗。
邵長良看著身旁的藍久,嘴角帶著笑意,對著藍久說道,“兄弟,進去吧,哥哥我?guī)愫煤猛嬉煌妗薄?p> 一進入翠花樓,撲鼻的香粉味撲鼻而來,十分的濃郁,同時一些身披輕薄青紗,粉紗的靚麗女子依偎在男子懷中,眉帶嬌媚,唇齒微啟,一雙潔白嬌手半推半就的別著男子,然后傳出黃鸝般清脆笑聲,慢慢的走了出去。
這看的藍久目瞪口呆,可憐藍久生平何時見過此等架勢。
一旁的邵長良看的快笑了出來,但是又要擺架子,只能漲著通紅的臉極力克制。
見邵長良來了,一個有些上了年紀,但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走了過來,一臉媚笑,掐著手絹,對著他輕拍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又是一股吸引人的味道傳入藍久的鼻子,聞到這味道,藍久內(nèi)心感到怪怪的,立刻運行功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呼,好險,這地方有些魔性,看邵兄弟的表情,回去得好好幫他克制一下”,壓制住內(nèi)心的怪異,藍久有些擔(dān)心的想到。
風(fēng)韻婦人扭著豐滿的身軀,一扭一扭的繞著邵長良走了一圈,開口說道,“邵小弟今天怎么來了,你防衛(wèi)司沒事情了嗎”。
邵長良一臉笑容,哆嗦了一下,顯然對于風(fēng)韻婦人的這一套很沒有抵抗力,“哎呀,鞏鴇母這話說的,這天下太平的,我為何不能來,我不僅自己來了,我還帶了我兄弟來了”。
這風(fēng)韻婦人才看了一眼藍久,普通的面容,但精氣神十分的充足,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明亮透徹,一看就是內(nèi)心堅定且實力高強的人。
鞏鴇母立刻圍了上來,拉著藍久的衣袖不停的揮她的手絹,口中說道,“這位小少爺面生,難道是第一次來”。
藍久依稀能看出一絲稚嫩的臉,再加上是邵長良帶過來的,因此猜測是第一次來。
風(fēng)韻婦人的媚態(tài),一舉一動都融入了她的骨子,無需刻意,每一個抬手都讓藍久的眼睛觀看許久,“是的,邵兄弟說讓我來看看”。
鞏鴇母聽完立刻掩嘴大笑,對著藍久手臂與腰腹捏了兩下,渾身精壯的肌肉,她的手捏上去感覺就像在捏鋼鐵一樣,內(nèi)心對藍久更加高看了一分。
正好此時邵長良走上前,袖中掏出一錠紋銀放到鞏鴇母的手心,對著她說道,“找?guī)讉€靈氣足的花角兒,奏兩個舞曲,讓我兄弟開心了,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一聽這話,鞏鴇母臉上再次綻放笑容,立刻保證給他們選幾個最好的。
然后邵長良輕車熟路的帶著藍久就朝樓上走去,眼凸又有不少穿著薄紗,裸露了大片肌膚的女子上前,她們濃妝濃摸,上來就要拉著藍久往小角落里走,這嚇的藍久立刻連連擺手。
不過藍久嘴上說著不要,但眼睛是真的移不開,好在有他好心的邵大哥,不停的勸退迎上來的一切鶯鶯鳶鳶,實際上他的眼睛也移不開。
關(guān)上門,藍久終于長出一口氣,這一段路走的他的后背都有些冒汗了,這讓他與妖邪大戰(zhàn)幾個時辰都沒有這么累。
邵長良也是長出一口氣,回想著一路的景色,連連嘆氣搖頭。
吩咐小二,上三兩小菜,幾壺小酒。
不多時,菜上完了,一些人也過來了,都是平日有些走動的人,滿臉絡(luò)腮胡的鄭醒獅,瘦如竹竿的柏向群,他們一進來,看到藍久也是楞了一下,然后都是一臉莫名的笑容看著藍久。
藍久不明所以,偷偷問了一下邵長良,他又露出奇怪的笑容。
啪啪,邵長良舉起雙手鼓了個掌。
隨著掌聲,慢慢的走了進來7名身材極佳的女子,他們身披輕紗,臉上也帶著薄紗,看不清樣貌,但又隱約透露出來,這看的在場眾人連連點頭。
摘下面罩,這7名女子站在一排,衣服顏色各不相同。
姿態(tài)凝重神情高遠文靜自然,肌膚豐潤胖瘦適中身材勻稱,綾花綾羅衣裳映襯暮春風(fēng)光,金絲繡的孔雀銀絲刺的麒麟。頭上戴的是翡翠玉做的花飾垂掛在兩鬢,在她們的背后能看見珠寶鑲嵌的裙腰多穩(wěn)當合身。
她們一出場,除了藍久,其余眾人都吸了一口熱氣,對著邵長良說道,“邵長良,你這今天終于夠意思了啊,這7個小角兒,可不是那么輕易能請的動的”。
這邊邵長良也有些納悶,這自己來此地多少次了,早就與老鴇相熟,一個眼神就能猜出自己想要給來客的規(guī)格,怎的今天如此沒有眼力了。
七人中排頭的紅衣女子上前側(cè)身微蹲一下,悅耳鳴翠的聲音傳出,“不知在做的各位爺,哪位是藍校檢”。
這話一出,所有人看著藍久,藍久露出疑惑的神色,說道,“我就是,你門認識我?”。
紅衣女子看了一眼藍久,半是嬌羞半是堅毅的說道,“不認得,但是在下方有人認出了藍校檢,因此鴇母特地吩咐我們7個過來服侍你”。
“原來是沖著藍校檢來的”。
“羨慕啊羨慕”。
“唉!美人配英雄,理所應(yīng)當啊”。
紅衣女子一開口,藍久身旁的幾人立刻陰陽怪氣了起來,空氣的芳香味里忽然夾雜了一股老陳酸醋的味道。
一番調(diào)侃言語下來,藍久有些招架不住,連連擺手,不知如何開口。
“既然如此,請7位來一曲吧”,還是邵長良最后良心發(fā)現(xiàn),出來解了個圍。
“是!”。
說罷,這7名女子,從后方拿出7個不同的樂器,四人拉出一小椅子,坐上,另外三人披一個長長彩色紗條,上下輕舞。
曼妙佳人,清顏彩衫,青絲墨染,彩凌飄逸,若仙若靈,月宮清女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透窗而下,照耀在佳人身上,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云手,手中彩凌環(huán)身旋轉(zhuǎn),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fēng),典雅矯健。樂聲清泠于耳畔,手中彩凌如妙筆如絲弦,轉(zhuǎn)、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云若龍飛若鳳舞。
一曲舞罷,饒是藍久不懂欣賞舞曲,也不由大喝一聲,“好”。
其余眾人也連連拍手,依舊陶醉在那曼妙若仙的舞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