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第一層
“雪兒,閃開。”
大叫一聲過后,吳言一劍揮了出去,就只是簡單單的揮了一劍,最基礎(chǔ)的劍招也沒有使用。
暗紫色的血,伴隨著一顆老鼠頭,摔在了憨憨鹿的身旁。
嚇的她大跳了起來,直罵吳言大壞蛋。
“哎,哎,你還當(dāng)我是被捆著呢!和我說話在這么的不客氣,讓你的下場比他還慘,我不吃蝙蝠,但是卻愛吃鹵肉?!?p> 聽到吳言的威脅,憨憨鹿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說不出的可愛。
吳言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手在她的頭上揉兩下,但是看到現(xiàn)在手的顏色后,也就放棄了。
直接改為一把抓住她的身體,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抓好了,我們要爬上去了,要是你自己跌下來了,我可不會在下來救你的。”
憨憨鹿的兩只小手,抓著吳言頭頂上的兩個牛角,一臉的擔(dān)心,好像是在害怕自己真的掉下去。
一大一小,兩個妖魔。一丑一美,兩個極端。
走在這片黑漆漆的塔底下的魔窟,吳言也是從雪兒那里,得知了這個塔的作用。
這個塔和藏經(jīng)閣是對應(yīng)的,就好像是太極的黑白兩極。
一個作為水龍宗存放秘籍的圣地,一個作為水龍宗關(guān)押犯人的監(jiān)牢。
這也是為什么藏經(jīng)閣,可以存在這么久的原因所在。
這兩個塔是相生的,一個不滅另一個就不會消失,這也是因為兩者所處位置,和塔樓的材質(zhì)的特殊,帶來的效果。
這個塔的特殊性就在于,它的出口竟然不是在上面,而是在塔的最底下。
這個塔并不是那種倒立著的,而是正立的。也就是說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看起來是塔的第一層,其實是塔的最頂層。
塔的入口在塔頂,而它的出口是在下面。
憨憨鹿每次陪時言老頭來此,都要走很遠(yuǎn)的路,當(dāng)然也不是從塔頂,一路的打下去,而是有密道的。
吳言現(xiàn)在也就是在憨憨鹿的指導(dǎo)下,向著那個密道走去呢。
所謂的密道,其實卻是一個法陣,這也是吳言現(xiàn)在才知道。不過也沒有多么的吃驚,站到法陣之上后。
憨憨鹿就念了法決,法陣也是成功的開啟了,這個法陣不是那種瞬移型的,而是類似于電梯的形式,想來也是因為這個監(jiān)牢本身的限制。
站上法陣是后,吳言卻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按照自己的霉運效果,這么順利不太正常啊!
結(jié)果還真是初事情了,吳言也是知道了不對勁的地方了,那就是這明明是一個修士用的法陣,為什么魔氣會這么的充裕!
這個監(jiān)牢里面,雖然處處都魔氣,但是這個法陣?yán)锩娴哪馓湓A恕?p> “哎,憨憨,你是不是念錯法決了?我咋感覺咱們不是在往出口走,這里的魔氣可是越來越濃郁了。”
原本懶洋洋的趴在吳言頭頂上的憨憨鹿,揉了揉自己肉嘟嘟的小臉,然后回應(yīng)道。
“不會??!我記的就是,水龍秘法,第一層,走你?。 ?p> 不會吧,還有這么操蛋的法決,這個水龍宗的開山祖師爺,不會也是一個玩家吧!
等等,等等。
吳言還真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這個水龍宗還真可能是玩家創(chuàng)立的,按照那個李忘說的,第七代魔君都可能是白小飛那個貨。
那這個水龍宗不也是有可能嗎!
不過這也說不通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的頂級玩家,一進(jìn)入仙魔劍就擁有這樣的實力,那不是完虐其他人嗎!
想不通的事情,就放在心底,這是吳言的一貫作風(fēng),這一次也是不例外。
“呀,我念錯了,這個法決是去地下一層的,關(guān)那個大魔頭的地方?!焙┖┞挂慌潘男∧X袋瓜道“都怨我,記錯了口訣,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憨憨鹿一臉的愧色,吳言心里生不出來一點的怨氣,但是惡人的形象還是要維持的。
“你是故意的吧!看我不吃了你?!眳茄試樅┖┞购苁怯幸惶?。
嘴上說這要吃了她,手上也真是冒出了藍(lán)色的魔焰。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會事,剛才我明明記得是念對了的,但誰知道從我嘴里說出去就變味了。”
聽到憨憨鹿的語氣這么的真誠,吳言暗道一聲壞了,看來這一會真的不是憨憨鹿的錯了。
可能原因出在自己的身上,事情的所有開始,就是從吳言提前結(jié)束化形期開始的,毫無征兆的結(jié)束了變身,本來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而在后來又是發(fā)生了一系列的意外,難道這只是偶然嗎!
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樣的,是有人要見吳言,而要見吳言的那個人是誰,也就可想而知了。
第一層的那個魔頭,看現(xiàn)在魔氣的濃郁程度,看來這家伙也是一個魔族,就是不知道會是什么魔了。
心頭不禁的凝重了起來,同時開始厭棄頭頂上的這個憨憨鹿了,為什么當(dāng)時自己要把她給裹下來?。?p> 這下好了吧,兩個人都要陷入危險了,就是不知道這個魔頭,想要干什么了,不過想來也不會是干什么好事。
做好最壞的打算后,不禁的有點心騰疼這個憨憨鹿,這樣的傻家伙,因為自己這么一個想要吃了她的人,也要徘徊在生死的邊緣了。
看來好人沒好報??!不能做這樣的傻好人。
“雪兒,如果你現(xiàn)在就要死了的話,你最想要做什么?”吳言略帶傷感的說道。
“當(dāng)然是替你換一下藥啊!你傷口上敷的藥已經(jīng)失效了,把我放下來,讓我給你換一下?!?p> 聽到這里,吳言心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只是機(jī)械的將她拿了下來,面目上沒有流漏出一絲多余的表情。
坐在了法陣的地面上,讓憨憨鹿可以觸碰到自己的傷口。
還是那樣涼冰冰的觸感,還是那股熟悉的藥香味,但卻不在是同樣的感覺了。
卡,法陣停了下來,吳言直接一把將憨憨鹿放在了肩頭,抽出邪眼劍,眼睛通紅,不知道是感動了,還是沙子吹進(jìn)眼里了。
擺好一個起勢,魔氣在瘋狂的運轉(zhuǎn),經(jīng)過在監(jiān)牢一路的恢復(fù),他的魔氣也是達(dá)到了巔峰。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現(xiàn)在的魔氣運轉(zhuǎn)速度竟然隱隱的,達(dá)到了他的極限。
來吧,既然遇到了值得用生命守護(hù)的人,那就不要在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