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白信問一句,結(jié)果就廢了金波一個部位。
眼下,金波雙手腕已斷,雙眼也瞎,
現(xiàn)在又問是用什么說話的。
分明是要對金波舌頭下手啊。
“怎么?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白信掐住金波的下巴。
金波緊緊地閉上嘴,不愿意張開。
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眼前女子的男人如此兇悍。
他耍什么威風(fēng)啊。
現(xiàn)在倒好,玩女沒成,反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你以為閉上嘴,我就撬不開嗎?”
白信一陣?yán)湫?,“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緊呢,還是我的鐵棍硬!”
“鐵,鐵棍?”
金波嚇得一批。
腦補(bǔ)了下白信用鐵棍撬他嘴巴的畫面。
慘不忍睹。
雙眼已經(jīng)瞎了,再被撬開嘴巴,割掉舌頭,他豈不是成了盲啞人了。
不行。
絕對不行啊。
“別,別割我舌頭。我愿意道歉!”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白信一口拒絕。
“我,我賠錢!我跟你講,我家拆遷,有很多錢!”
金波慌忙又說。
“哦?有多少?說來聽聽?!卑仔藕闷娴膯枴?p> “一,一億!”金波說著,“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分你五千萬,行了吧?”
“五千萬么?”白信皺著眉頭,語氣明顯不滿意。
“加一千萬,六千萬,行了吧?”金波又追加一千萬道。
“六千萬啊?”白信的語氣還是不滿意。
“再,加三千萬,九千萬,留下一千萬給我過生活吧大哥。求你了,不能再多了啊!”
金波苦苦哀求。
白信道:“九千萬很多嗎?我告訴你,就算你把一億拿出來,我也不要!”
“啊?”金波聽懵圈了。
一億都不要?
“因?yàn)槲也徊钸@一億!”白信補(bǔ)充了一句。
“什么?不差……一億?”金波渾身濕透了。
差點(diǎn)尿了。
白信的意思很明顯了。
不差錢。
一億,對于白信來說,和紙沒什么分別。
不要錢。
這下子金波沒轍了。
“看你臉色,你怕了?”
“就這種本事,也敢有綽號?。窟€稱什么金子哥?”
“真是有辱金子的名聲!”
砰~
白信沒了割舌頭的興趣了。
直接把金波扔在了地上。
走到陳圓圓面前,“沒事吧?”
“沒有!”
陳圓圓撲進(jìn)白信懷里,緊緊地抱住白信。
很緊很緊,
仿佛松開后,白信會從她身邊溜走一般。
“好了,沒事了!這種人,你以后再遇到不用客氣!”
“直接踹他下盤!把他變成閹人??此院筮€敢不敢囂張!”
絲~
周圍的人紛紛深吸冷氣。
好狠。
開口閉口就是下死手啊。
絕世大兇人啊。
“嗯,我記住了!”陳圓圓忽然笑了。
“你怎么這么巧在附近呢?”陳圓圓擦了下眼眶的淚花。
“去附近練功??!正練的起勁呢,哪里知道你出事了,就趕來了!”
白信在陳圓圓鼻梁上輕輕一刮,“還好我在附近,要不然來遲了些,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呢,所以——”
“所以怎么了?”陳圓圓看著白信。
“我打算——”白信湊近到陳圓圓耳邊,“讓你修真?!?p> “修,修——”
“噓~”白信捂住了陳圓圓的嘴,示意陳圓圓不要說出來。
陳圓圓眼睛非常的亮非常的亮。
她自從知道白信是修真者后,就一直都很羨慕。
又有點(diǎn)擔(dān)心。
修真者壽命很長,她一個凡人,如果將來年紀(jì)大了,人老色衰,咋辦?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她。
現(xiàn)在白信說讓她修真。
她以后就不用擔(dān)心了。
更能青春永葆啊。
“信,你真好!”
吧唧~
陳圓圓在白信額頭上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隨后跳了起來。
白信立刻抱住。
陳圓圓雙腿夾住白信的腰,白信一步一步的往車?yán)镒呷ァ?p> 很快,大奔馳啟動,揚(yáng)長而去。
徒留下眼瞎,手腕斷掉的金波在地上哀鳴。
“救救我!誰救救我!”
“送我去醫(yī)院!好嗎?”
“求你們了!”
……
可惜沒人回應(yīng)。周圍的人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
平日里作威作福,今日慘遭報(bào)應(yīng)。
周圍的人誰會幫忙呢?
一個一個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紛紛離開。
金波一個躺在地上,不停的疼,慘嚎。
直到他暈過去。
與此同時(shí),路上。
“接下來去哪?”陳圓圓問。
“時(shí)間不早了,去吃飯吧!正好我還沒和你單獨(dú)吃過飯,趁今天沒人在,就我們倆,好好的吃一頓!”白信猶豫了下說。
“你說真的?”陳圓圓看著白信,眼睛睜得大大的。
“怎么?你不想啊?如果是的話,我給如煙打電話,叫她過來一塊吃!”白信拿出手機(jī)便要撥打,被陳圓圓奪了過去。
“哼!想得美!”
陳圓圓撅著嘴。
看起來特可愛。
白信淡淡一笑。
第一次覺得陳圓圓這個女人還有可愛的一面。
以前,壓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啊。
嘟嘟~
卻在這時(shí),白信手機(jī)鈴聲響了。
陳圓圓一瞄,眉頭挑了起來。
嘴翹的老高老高。
“怎么了?”
白信發(fā)覺后問。
“都怪你,烏鴉嘴。說誰不好,偏偏說江如煙,現(xiàn)在倒好,她打電話來了!”陳圓圓說。
“???這么巧的嗎?”白信也很意外。
“接??!”陳圓圓把手機(jī)遞過去。
“呵呵,乖,別生氣了!”白信接通了電話,還特意開了免提。
“是如煙啊,有啥事嗎?”
“信,你在哪呢?”江如煙問。
“我呀……在……”白信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哦,我在郊區(qū)呢,有什么事嗎?”
陳圓圓笑了。
掐了白信一把。
疼的白信差點(diǎn)沒有叫出來。
“我明天要出國學(xué)習(xí)一個星期,你能來送我嗎?”江如煙說。
“出國?”白信一愣,“怎么這么突然?”
“哎呀,我也不想的啊。都是學(xué)校的安排啊。你就說來不來嗎?”江如煙說著。
“去,當(dāng)然要去!什么時(shí)候?”白信問。
“晚上九點(diǎn)的飛機(jī)!”江如煙說。
“行,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嗎?”白信問。
“本來呢,我今天是想和你吃飯的!可是——”
陳圓圓緊張起來。
豎起了耳朵。
“可是怎么了?”白信說。
“可是我閨蜜應(yīng)是要拉我去唱歌。我拒絕不了,只好去了,這次就饒了你吧!”電話里江如煙說。
陳圓圓長舒一口氣。
不來就好。
省的打擾她和白信二人世界。
“哦,這樣?。空媸翘上Я?!”白信假裝惋惜。
“哼!算你懂事。不過呢,我走的這段時(shí)間,可不許偷吃哦!否則,我和陳圓圓整你!”
白信朝陳圓圓望去。
陳圓圓捂住嘴在笑。
白信道:“放心,不會的,不會的。祝你一路順風(fēng)!”
“就這些嗎?還差點(diǎn)!”
“哦,親一個,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