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嗎?”
白信問著,白耳搖搖頭,“沒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看在我們都姓白,也同宗的份上,放了我吧!”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就離開古國,再也不會回來了!”
白耳苦苦央求,只希望能夠活著離開。
他可不想變?yōu)橐痪呤w。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話出,白耳眼睛亮了,“真的?那,那我,我現(xiàn)在就走了??!”
“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么呢?”白信說著,“不過在你離開之前,得留下一雙腿!”
“啊?”
“留,留下一雙腿?”
白耳大驚,慌忙擺手,“不能這樣子啊。我們可是同宗啊。都是一家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咔~
白信一腳踩在白耳臉上,道:“你還知道我們同宗?。俊?p> “那你剛才為什么要打我母親?”
“她可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啊,按照輩分,也是你的長輩!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這都不說,你還一直踩在我父親后背上!他也姓白的。按照你的說法,我們這一支脈,是嫡系。那么我父親就是白家的族長了!”
“你連族長都踩,你當時可曾想過他也姓白了沒?你可曾當他和你同宗了沒?”
“我……”白耳慌了,苦苦哀求:“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求你別弄斷我的雙腿了行不行?”
“你知錯?”白信冷哼一聲,“我怎么看你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你……”
白耳目光一沉,“小子,你當真一點同族情誼都不講嗎?”
“呵呵,這就露出狐貍尾巴了嗎?”白信冷冷一笑,“你說對了。我還真的不跟你講同族情誼!”
“百余年來,我們家就和你們沒什么來往,早就斷了關系了!”
“在我心中,你們那一支脈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家的同族人!”
“所以——”
“所以,你想干什么?”白耳急忙嚷嚷:“我可警告你啊,我們這一脈,在海外勢力很大的。就算是洪門掌門人,見了我們這一脈的族長,都要禮讓三分,不敢造次!”
“你如果是敢對我出手,只要我回去,族內知道后,一定會派人過來,滅了你們這支脈!”
“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你是在威脅我嗎?”白信一臉不屑,“既然你們那一脈這么牛畢,那就讓他們來吧!”
“而你,我先殺了再說!”
“什么?你,你要殺我?”
白耳嚇得掙扎的要逃走。
咔~
一刀落下。
白耳的脖子流出了鮮血。
那一對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至死也不敢相信白信會真的殺他。
他也姓白啊。
都同宗的。
怎么會這樣子?
可惜他沒機會知道了。
“哼!犯我父母?一刀殺了你,算是給你面子了!”
說完,白信開始收拾屋子。
死了這么多人,他不能讓父母看見。
一個小時后。
白信父母相繼蘇醒。
“信兒,信兒!”
白父和白母同時呼喚,白信沖了進去。
“父親,母親,孩兒在呢!”
“信兒,信兒,真的是你嗎?”
白父說著,白信點點頭,“嗯,是我。父親,母親,孩兒在呢!”
“你沒事?”白父看著白信完好無缺,有點不敢相信。
“嗯,沒事!一切都過去了!您二老放心吧!”白信說。
“他們呢?”白父擔心,指著外頭。
“被孩兒打發(fā)了!”白信不敢說出真相,以免父親和母親擔憂。
“走了?”白父和白母楞了下,“他們沒逼你交出什么鼎嗎?”
“沒有啊!”白信搖搖頭,“不過他們確實問過孩兒鼎的事,孩兒讓他們搜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他們見找不到,就走了!”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p> 白父和白母長舒一口氣。
剛才的一幕,差點嚇著他們了。
“不過鼎的事,父親,您當真一點都不知情嗎?”白信突然問著,白父搖搖頭。
“不知道。你父親我活了六十多年,別說鼎了,就連鼎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啊,哪里見過?”
白信非常理解。
父親是一個農(nóng)民。
一輩子都和農(nóng)田打交道。
沒有太多的文化。
對鼎,不知情,不了解,也說的過去。
由此看來,自己家祖上的確隱藏著些什么秘密。
就連父親,也被瞞過了。
這事兒,白信不打算告訴父親。
他不想讓父親在操心勞累。
“不知道就算了!父親,母親,這次孩兒回來,一是帶三個人,給你們瞧瞧,二是帶你們去漢市!”
“去漢市?”白父擺擺手,“我和你媽媽,都是農(nóng)民,一輩子,只會干農(nóng)活!”
“你讓我們去漢市那種大城市生活,我們過不慣的!”
“再說了,大城市的房價聽說很貴??!我們去了,會給你添加壓力的!”
“還是不要了!你呀,要是真想孝順我們,就早點給我們娶個媳婦,早點讓我們抱孫子,這輩子,我們倆就算圓滿了!”
聞言,白信很觸動。
這就是古國典型的父母啊。
一輩子,都只為兒女而活。
為了兒女,操勞一輩子,到老了,卻又不愿意給兒女添加負擔。
真可謂春蠶到死絲方盡。
蠟炬成灰淚始干啊。
“父親,母親,您二老放心吧。媳婦,孩兒,給您二老帶來了!”
“啊?”
白父和白母怔住。
剛剛還期待兒子早點娶妻生子呢。
這么快就有了?
“真,真的?”
“在,在哪呢?”
白母激動起來。
兒子有女朋友了,她當然很想見見。
“您二老別急,我這就去叫她們進來!”
一會后,白信領著陳圓圓,江如煙,還有鑫鑫走進了臥房。
看著泥土墻壁,破舊,透風,光景慘淡。
陳圓圓和江如煙眼眶里仿佛進了沙子是的想哭。
她倆怎么也沒想到在漢市混的風生水起,還是修真者的白信,他父母竟然居住在如此破敗簡陋艱苦的房子里。
日子,真的很苦啊。
鼻子一酸,兩女不爭氣的落下了眼淚。
“媽媽,你哭什么?”
鑫鑫抬頭不太明白。
白父和白母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都亮,也帶著一份疑惑。
兩個姑娘伢?
看樣子,都是城里娃。
還漂亮啊。
這都不說,怎么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娃娃?
自己的兒子,是在鬧哪一出呢?
倆人心里頭,全是問號。
“父親,母親,她叫陳圓圓,她是江如煙。都是我女朋友。還有她,叫鑫鑫,是我的養(yǎng)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