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驚呆,滿臉不可思議。
然而,這一切還沒結束。
當所有人震驚之際,以白信為中心,分成了兩半。
左亮,右黑。
寓意左為陽,右為陰。
陰陽一體,形成太極。
旋即,陽,倏然變幻。
化為一把古色盎然的光芒之劍。
劍,長九尺。
寬三尺。
散發(fā)著灼熱的光芒,充滿了圣潔。
“什么?”
“那是什么劍?”
“怎么來的?”
“光之劍嗎?”
“我的天,神技么?”
“不可思議!”
……
呼呼~
下一秒。
右陰突變。
化為一斧。
斧,長約九尺。
柄寬約三尺。
斧出,風嘯,天地驟變。
陰氣森森。
凍人寒骨。
讓人望而生畏。
心生恐懼。
“那……是什么斧頭?”
“好冷!”
“嗯,真的好冷!難不成是從地獄里帶來的嗎?”
“我的天。好可怕的斧頭。那家伙,到底怎么弄出來的?他還是人嗎?”
“他,絕對不是普通武者,一定是半步武神。不,甚至更高!”
“妖法,絕壁是妖法??!”
……
全場駭然。
有的甚至還當場嚇尿。
太不可思議了。
絕非凡人可以做到。
剛才展現(xiàn)出來的一幕,絕對不是武功,而是神通,是法術,是仙人手段。
無數(shù)海外武者哐當癱軟在地,神色驚駭,瑟瑟發(fā)抖。
跟隨沃太思來的歐大陸四名武者,嚇得集體后退了十步,不敢靠的太近。
太匪夷所思了。
這種手段,就算是半步武神,都無法做到。
不應該存在啊。
不光是他們。
古國之人,見了,這一刻,也全都大驚失色,心驚膽寒。
尤其是馬允。
本沒有胡子。
可這時,他竟然硬生生的把鼻毛給扯了下來,也渾然不知。
這一刻,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大人,太神了。
此時此刻,才終于知道了大人的真正實力。
以往在杭市,在南市看見的一切,都只是大人力量中的冰山一角。
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跟著這樣的人混,值了。
馬允激動了。
渾身血液膨脹。
仿佛這一刻,光之劍,和陰之斧,不是白信幻化,而是他自己。
歐陽鋒,趙盾,涂金彪,馬花藤,張佚名,李鴻雁等,此時,也幾乎要跪了。
即便是猜測出白信的實力深不可測。
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白信的實力,竟然會深不可測到如此境界。
非人手段。
這……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就算撞墻跳樓都不會信啊。
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到為何白信由始至終,為什么要藐視一切了。
因為,他們在白信相比,就等于是一只螞蟻和一頭大象之間的差距。
形如天溝,無法飛躍。
凱撒和沃太思兩人,卻直接嚇傻。
正要干掉白信呢,突然間風起云涌,電閃雷鳴。
且還變化無窮。
憑空多出了一把光之劍和陰之斧。
“怎么可能?”
“這是什么手段?”
“感覺是在拍神話電影?。俊?p> 凱撒和沃太思二人腦子一片空白。
自從百年前,天地異變。
靈氣越來越匱乏。
化勁大圓滿成了武者的桎梏。
很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打破。
可他倆,卻成了百余年來,先后打破桎梏的人。
一躍成為了歐大陸,乃至全球武林中的翹楚。
跺一跺腳,世界武林都會發(fā)生動蕩。
本以為,這次來,可以碾壓古國武林。
把古國武林狠狠的踩在腳下。
可他倆怎么也沒想到,碾壓不成,反被羞辱不說。
竟然還見到了根本非凡人可以做得到的手段。
這可是現(xiàn)實世界啊。
不是神話世界。
人,怎么可以呼風喚雨,召喚雷電。
還能顯化法術神通?
面對如此手段,他倆還怎么打?
“完了!”
“白信,不是人!”
“他是神!”
“對,他是武神!”
忽然,沃太思想到了什么,驚的叫了出來。
此話一出,全場炸鍋。
武神?
竟然是武神?
邁出了人類肉身的極致桎梏,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的武神。
這……
所有人都目光駭然。
“跪!”
“跪武神!”
“跪!”
……
不知是誰開口說跪。
剎那間,呼啦啦一片武者相繼跪下。
旋即,無數(shù)武者,非武者,也都跟著跪下。
眨眼間。
全場,除了凱撒,沃太思,小朱,還有一對青年男女沒跪之外,無不跪下。
“此劍,名光之劍,浩然正氣所化!”
“凱撒,試試它的威力吧!”
“去!”
轟~
劍,脫離了白信控制。
一閃而逝。
如一顆流星劃過天空。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凱撒,朝凱撒飛射而去。
“什么?”
凱撒察覺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讓他膽寒欲裂。
“不好!”
“我要逃!”
轟~
只是沒等他來得及逃脫。
光之劍,從他身前穿了過去。
轟隆隆~
隨即凱撒爆炸開來。
化為了一片血霧,漫天飛舞。
宣告著他,曾經(jīng)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絲~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跪在地上的腿,也顫抖起來。
太可怕了。
凱撒可是半步武神高手啊。
竟然一劍都沒抵得住,就被光之劍轟為血霧。
白信的手段真的太恐怖了。
非人能做得到啊。
武神。
絕對是武神。
只有武神,才能做到。
所有人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而此刻——
看見身邊的同伴凱撒被光之劍,一劍轟碎。
沃太思嚇得,面色如蠟。
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好恐怖的光之劍。
劍,尚且如此。
難么陰之斧呢?
又該有多強?
不好!
古國人講究陰陽平衡。
代表陽的光之劍,尚且如此。
那么代表陰的陰之斧,更會如此。
此戰(zhàn),不可成。
此地,不能久留。
得走。
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走!
一念至此,沃太思再也沒了挑戰(zhàn)白信的心思。
驀然調(diào)頭,往西方逃去。
“什么?”
“沃太思,逃了?”
“窩曹!這是當逃兵嗎?”
“老牌半步武神,就是這樣的?”
“不講武德啊!”
“是啊,都說年輕人不講武德,老家伙,也是一樣??!靠!”
“靠!不要臉!”
“屎白臉??!”
……
一時間,全場嘲諷。
可沃太思此刻哪里有心思去管。
這一刻,對于他來說,什么臉面,什么尊嚴,都沒有小命重要。
只要能夠活著逃出去。
此仇,來日再報。
他拼了老命在跑。
十米。
五十米。
百米。
一百五十米。
二百米。
二百五十米。
“夠了!”
話音未落。
陰之斧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