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余剛說著:
“我說白先生,你怎么還不動筷子???”
“是不是嫌菜不夠?。咳绻堑脑?,你還想吃什么,只管點就是了,千萬別跟我客氣啊,更不要給我省錢啊!我不差錢!”
“唉~”
白信搖搖頭,道:“太葷了點,吃的膩人啊。要不,來點素的吧!”
“啥?”
聞言,余剛皺起了眉頭。
踏馬的。
為了討好陶嫣兒,也為了在白信面前裝畢,踩踩白信,他特意點的全是普通百姓一輩子,都難得吃一回的奢侈菜。
本以為可以震懾住白信呢。
結果白信竟然來一句要吃素。
靠。
分明是故意的啊。
“怎么?”見余剛皺著眉頭,白信說:“莫非余剛你點不起?”
喔嘈!
余剛的臉要黑了。
你丫的,竟然說自己點不起素菜?
靠。
就這一桌子的菜,也不少于十萬了吧。
自己會點不起區(qū)區(qū)一點素菜?
看不起誰呢你。
“呵呵,白先生真幽默。不就是素菜嗎?行,你想吃什么,只管點,我叫服務生去弄去!”余剛堆出一張笑臉說。
“有你這句話就行!”
淡淡一笑,“服務生!”
“先生,我在呢,您要點什么?”
白信雙眼瞇成一條細縫特意瞥了眼余剛,道:“我聽說菜心至尊不錯,就來……一,二,三,四,五,六,就來六株吧!”
聞言,服務生立馬愣住。
菜心至尊?
還就來六株?
嘴角一抽,服務生微笑的問著:“先生,菜心至尊很貴的,您確定嗎?”
啪~
余剛不高興了。
他剛說讓白信隨便點菜呢,服務生竟然這樣說話。
不是在打他臉嗎。
更何況還是區(qū)區(qū)一道素菜,還能貴到哪里去。
忽然一拍桌子,怒道:“白先生說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哪來這么多廢話?信不信我投訴你,讓你滾蛋!”
“不,不是的,余,余先生,您,您誤會我的意思了!”
服務生急忙解釋,“菜心至尊,屬于頂級食材,世界上很稀少,一株要60萬起步。白先生一下子點了六株,可我們店的存貨只有五銖啊,還差一株??!”
哐當~
聞言,余剛差點沒有直接從座位上栽下去。
一株60萬起步?
五株豈不是要300萬?
靠。
什么狗屁菜心至尊,要這么貴?
沒聽過啊。
“呃,余剛,你臉色看起來怎么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啊,如果是的話,對面有一家藥店,去買點藥吧!”白信說。
“呃……”
余剛急忙穩(wěn)住身子,堆出一張笑臉,“呵呵,沒,沒事!只是覺得很好的!”
“不就是菜心至尊么,很貴嗎?我不差錢!”
“服務生,把五株全上了!”
聞言,服務生記下了。
可余剛的心卻在滴血啊。
踏馬的,300萬,就吃五株菜?
關鍵是只有五株,不用說,缺少的那一株,絕對沒自己的份。
這個畢,裝的有點大條啊。
然而——
“先生,您還需要什么嗎?”
“一道素菜,怎么吃的飽?當然還要點?。∽屛蚁胂胂劝??!?p> 白信托著下巴琢磨起來。
余剛屏住了呼吸,緊張的一批。
盯著白信一動不動,只求白信別又來一道狠菜。
“哦,我想起來了?!?p> 話出,余剛豎起了耳朵,呼吸有些急促,不敢錯過一個字。
“聽說La Bonnotte土豆很不錯,我還從沒吃過,就來十公斤吧?!?p> “白先生,您說的土豆有點貴,一公斤5000元,十公斤,就是5萬!您如果能接受,我就給您登記了!”
服務生提醒道,余剛又拍了下桌子。
“我說你什么情況?不就是5萬塊嗎?很多嗎?我看上去像差錢的人嗎?白先生點了,你照著記下就是了,哪來這么多廢話?”
“是,是。余先生教訓的是,是我的錯,我記下就是了!”
聞言,余剛長舒一口氣。
還好點的是土豆,雖說要五萬塊。
可和300萬相比,九牛一毛,不算什么。
但是下一秒——
“哦,對了,只有菜,不能沒喝的啊!”
“對,白先生說的對,還要來點喝的!”余剛打了個響指頭,“要不,來點法蘭西勃艮第葡萄酒吧,口味不錯,不貴,才5萬多一瓶!”
“喝酒?”
白信搖搖頭,“不行。當著小孩子的面,怎么能喝酒呢?”
“要不,就喝水吧!”
“水,對人體有營養(yǎng),最合適不過了!”
“???喝水?”
余剛覺得有損身份啊,連忙相勸,“白先生,水,有什么好喝的啊?!?p> “聽我的,就喝法蘭西勃艮第葡萄酒。我在國外喝過,真的不錯!”
“我想你應該還沒喝過呢!”
聞言,服務生心里暗暗一喜。
5萬一瓶啊,如果來五瓶,她的提成不少啊。
想到這,服務生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但是,白信還是搖頭擺手。
“不行。鑫鑫還小,當著她的面喝酒,真的不合適。”
“還是喝水吧!”
“我聽說夸迪克里斯塔洛Tributo莫迪利亞尼口感不錯,就給我們來流瓶吧!”
“什么?”
女服務生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這夸迪克里斯塔洛Tributo莫迪利亞尼,可不是便宜的水啊。一瓶據(jù)說換算成國內價格,得要40萬啊。
一下子來六瓶,就是240萬。
這個白先生還真敢開口啊。
張嘴就來六瓶。
分明是要喝窮余剛啊。
于是,女服務聲悄悄的沖余剛瞥去。
果然。
余剛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集的冷汗。
不用說,肯定是嚇著了。
喝六瓶水,就要花240萬,加上剛才的菜心至尊300萬,就是500多萬。
再加上桌子上已經上來的菜,就花了不少于550萬了。
靠。
一頓飯,吃掉他550多萬。
都夠買一輛豪車了啊。
太坑了吧。
“呃,余剛,你額頭上,怎么那么多汗啊?很熱嗎?”白信特意環(huán)顧四桌,搜尋了下什么是的,“不對啊,有空調啊。溫度不熱不冷25度,正合適啊!”
“你不應該冒這么多冷汗???難不成你是請不起了嗎?”
余剛:“……”
踏馬的。
欺負人啊。
可坑,是自己挖的。
不填,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以后陶嫣兒指不定會怎么看他呢。
另外,周圍的食客們,也都饒有興趣的看熱鬧呢。
如果說個不字,很快,他余剛丟臉的事,就會傳遍南市啊。
踏馬的的。
坑是深,必須填滿啊。
“呵呵~”余剛強行擠出一張笑容,道:“怎么,怎么可能呢?不,不就是六瓶么?很貴嗎?上,上吧!”
說完,余剛的臉都在抽搐。
瞥見這一幕,白信心里笑了。
叫你裝畢。
這回,知道裝畢的代價有多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