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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nóng)女后我只想暴富

第四十七章 執(zhí)念矣

  那一滴滴落到安珞手背上的淚珠,讓安珞清醒過來,他感覺到了淚珠的溫熱,慢慢地,他聽到了安幼儀的啜泣,她在為他難過,他聽著她的聲音,稀里糊涂地就跟著她回了家。

  因為他貪戀這聲音,眷戀這雙手,這雙像姐姐一樣的手。

  可如今,難道他也要看著安幼儀被人傷害而無能為力?不!他不想,他要趕快恢復,他要殺光那些惡魔,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不知不覺中,安珞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豆大的汗珠,雙眉緊鎖,他似乎又回到了大火漫天,鮮血滿地的那夜,又看到姐姐死前痛苦的模樣。

  安幼儀則專心地扎著馬步,貼身的小衣已經(jīng)汗?jié)瘢缃袼p腿有些力量了,安珞便讓她開始了更進一步的訓練。

  晨起山林間,水霧繚繞,空氣濕潤,安幼儀貪婪地呼吸著,微風拂過,墨發(fā)飛舞絲毫沒有察覺到安珞的異樣。

  “噗”一聲,安幼儀循聲望去,只見安珞胸前一片鮮紅,整個人趴在石頭上,似乎暈了過去。

  “珞兒!”安幼儀忙跑過去,將安珞扶到懷里,發(fā)現(xiàn)安珞雙唇緊抿,臉色蒼白,嘴里囈語著什么,猜想可能是魘到了,本想立即背著他回去,但又怕給安珞招來麻煩。

  便先用手帕將安珞唇邊的鮮血擦凈,一邊輕聲喚著安珞的名字。

  安珞感覺自己被困到了一片火海內(nèi),耳邊不斷傳來姐姐的慘叫聲,可是自己就是找不到人,他感覺無助,憤怒,絕望。

  “珞兒!”耳邊傳來一陣悅耳又熟悉的聲音,他不由自主的跟著那聲音向前走去……

  安幼儀幫安珞不停地幫安珞擦汗,如今雖不是冰天雪地,但溫度仍是零下,安珞卻渾身滾燙,汗水不斷,千萬不能發(fā)燒啊,安幼儀在心里祈禱著。

  安珞慢慢睜開雙眼,就看見安幼儀滿臉焦急的樣子,心中一軟,原來是夢??!多久沒有夢見那夜的景象了,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讓自己回憶,今日竟然在練功時分了心神,險些走火入魔。

  安幼儀見安珞清醒過來,松了口氣,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你嚇死我了!你怎么回事啊,身體不舒服也不說一聲,還帶著我出來練功。”吸了口氣又道:“如今這什么條件啊,一點小毛病就要了命了,我還以為你發(fā)燒了呢,回頭燒成傻子了,又啞又傻,看你長大怎么娶媳婦兒。”

  安珞艱難地抬起手,顫抖著幫安幼儀拭淚,聽著安幼儀說話顛三倒四的,心里卻不覺得奇怪,甚至于,他覺得如今的安幼儀才是最真實的她。

  何德何能,上天又賜給了他一個姐姐,他看不得安幼儀流淚,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讓安幼儀落淚!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安慰道:“姐,我沒事兒,就是剛剛運氣走了心神,吐了口臟血出來。”

  “你嚇死我了!我現(xiàn)在背你回家,請大夫給你開點藥?!卑灿變x轉(zhuǎn)身準備背安珞起身,突然反應過來,一臉吃驚地看著安珞。

  “珞兒,你,你會說話了?”

  安珞也一怔,心想應該是因禍得福,陰差陽錯間,疏通了經(jīng)脈,便解釋道:“我本來就會說話啊,只是之前內(nèi)傷太重,現(xiàn)在恢復了。”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心想萬一你燒傻了,又傻又啞,真是太可憐了?!?p>  “我可不傻,姐姐你才傻!”

  “行行行,只要我們珞兒高興,我傻就我傻!”安幼儀轉(zhuǎn)身蹲下,“快上來,我背你回去!”

  安珞十分抗拒,便道:“我自己能走,真的!讓女孩子背著,像個什么樣子?!?p>  “我是你姐,背你怎么了,廢話真多!”安幼儀不由分說,背起安珞就往家里走,安幼儀本就比安珞高大些,如今練了半月,背著安珞也不太費力。

  安珞趴在安幼儀背上,一開始有些抗拒,后見安幼儀也不吃力,便漸漸放松下來,聞著安幼儀身上淡淡的體香,慢慢睡了過去,剛剛消耗了他大量靈力。

  安樂冉本來在院子里整理村民送來的竹籃,結(jié)果便看到安幼儀背著安珞回來了,忙跑過去接過安珞。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暈過去了?”安樂冉一臉焦急地詢問。

  安幼儀走到半路就感覺安珞沒動靜了,叫了幾聲沒反應后,就拼命加快速度趕到家里,如今看著安珞雙眼緊閉,也十分慌張,“我去請郎中,父親您先把珞兒放屋里?!?p>  說罷,便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安樂冉忙把安珞背進里屋,正在屋里溫書的揚哥兒見狀,立馬幫忙將床鋪好,安樂冉將安珞放到床上后,便轉(zhuǎn)身去外面倒了杯糖水,揚哥兒則守在安珞身旁。

  不一會兒,老郎中便到了,皺著眉把了會兒脈,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有些欲言又止地說道:“這孩子身上沒有什么大問題啊?可能是累著了,讓他休息會兒便好。”

  其實他也沒把出來安珞有什么問題,但這孩子又叫不醒,便想著應該沒有大礙,先讓安樂冉他們觀察一段時間再說,開了點簡單的補藥便走了。

  一大群人在這守著也不是事,安幼儀便讓安樂冉出去了,自己與揚哥兒守在安珞身邊。

  去郭伯伯家打招呼的蔣秀也回來了,看著臉色發(fā)白躺在床上的安珞,心里也是憐惜,也陪安幼儀守在安珞旁邊,又不忘安慰安幼儀道:“儀姐兒,你也別太難過啊,這孩子也是命苦。”

  安幼儀內(nèi)力畢竟是個成年人了,情緒已經(jīng)恢復,便點點頭道:“姨母放心,我沒事兒,就是覺得珞兒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身體里留下了這么重的內(nèi)傷,他還啥都不說,一直陪著我練功?!?p>  “傻孩子,應該不是陪你鍛煉的問題,可能是他的心病,就像執(zhí)念一樣,一直困擾著他,他也不說,自己一個人憋在心里,時間一長,總有繃不住的時候,這不能怪你?!笔Y秀摸了摸安幼儀的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更何況這孩子滿心滿眼都是你,要是他醒來知道,你為此一直埋怨自己,心里肯定更加難過,為了他,儀姐兒也不要再如此想了?!?p>  安幼儀一想也是,安珞自己都吐血了,還強壯堅強地安慰自己,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能這么軟弱,跟著傷感自責也是于事無補,這老郎中醫(yī)術(shù)淺,回頭還是得去麻煩下寧五,請他幫忙找個厲害一點的郎中。

  

一大碗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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