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的可以確定,小的曾經(jīng)親眼見有人從他家里抬出了牌匾,做的跟其他酒樓上面掛著的牌匾沒有一二。
小的甚至覺得,那字體比別人家的做的好看,而且那人給的就是二十兩?!?p>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也不敢堅持公子過去,走一下能省下十兩銀子,他覺得值得。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去找他做吧。”沒道理多省點錢她還不干的。
這次這家掌柜的再也不留呂傾城了,除了師傅的手工費材料費。根本就賺不了多少。
這單生意不做也罷,但這二人害他白高興一場還是有些不悅,尤其是那公子身后的小廝,壞了他的好事,當(dāng)真可惡。
李承旺帶著呂傾城街頭巷尾的穿梭,沒多久,就來到一條巷子。
這條巷子有些古樸,不甚熱鬧,挺安靜的。房屋都是連著建造的,基本上一條巷子看過去都是連在一起的。
除了走一段出現(xiàn)的房門,顯示著這是一家人以外,還真很難知道哪家是哪家但。
李承旺走到其中一家時,在這家門前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向前走去。
呂傾城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這家房門,猜測這應(yīng)該是李承旺認識的人家,或者是他家也說不定。
但是她現(xiàn)在忙著把牌匾的事解決了,好回家,不然又得回去晚了。
見李承旺往前面走,也跟了上去,最后,他們停在其中一家門前。
這家倒是跟別家有所不同,大門看起來新,也比較光滑。最重要的是,門上面那牌匾上的良居二字,龍飛鳳舞的,看起來很有韻味。
呂傾城看不出是什么字體,只覺得大氣又好看,她很喜歡這兩個字的寫法。
有些期待她的酒樓能掛上這樣字體的牌匾,于是示意李承旺上前敲門。
“咚咚咚……”
“來啦!”
很快一婦人打扮的女子前來開門,看到你松柏之后,笑著問道:“是你呀小子,今天怎么有空來我家?你娘親和妹妹還好嗎?”
原來這是李承旺的熟人,難怪這小子要帶她來這里,這是給熟人拉生意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能把她要的的牌匾做好,她到不介意這些。
“蓮姨,我找到事情做了,這就是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要訂做牌匾,我見過葛叔幫別人做過,所以特意帶我家公子來找葛叔做牌匾。”
貿(mào)貿(mào)然的帶人上門來,好歹也要解釋一下。
那叫蓮姨的婦人看了看李承旺身后的呂傾城,輕福身體道:“小婦人見過公子!”
隨后起身繼續(xù)道:“原來是找我相公定做牌匾的,那快請進來吧。”
說完熱情的請呂傾城他們進去,慢了半步拍了拍李承旺的肩膀,以示感激。
這孩子是個懂事的,他這是在給他們家拉生意呢,就他們家住在這深巷子里,沒有熟人介紹,誰找得到啊。
無奈他們家沒錢開鋪子,自家相公又不想太高調(diào),只能在家里等活上門了。
呂傾城踏入這家小院里擺滿了雜七雜八的木制品,有桌椅板凳,有浴桶木盤、還有幾塊做好的牌匾。
無一另外,字體跟門口門檐上的字一模一樣,可見出自一人之手。
只是,這小院里的牌匾做得更加富麗堂皇,也更加的精致華美。
其中還有一塊鍍金的牌匾,那應(yīng)該是掛在大廳或者祠堂用的,只見四個燙金大字——明鏡高懸,顯得莊嚴無比。
還有這些木工制品,打磨得很光滑,做工也很精細。
此時,院里正有一人正在打磨著塊,但見木屑紛飛,而那人極其的認真。
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留了些許胡子,有些文雅,做起過來卻不顯突兀。
而且這人臂力驚人,刮刀在他手里顯得很靈活鋒利,修起手下的木塊顯得輕松無比。
讓呂傾城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這人不是個普通木匠那么簡單。
從字體,到這一手木工活計,還有身上的氣質(zhì),都與普通木匠不符。
也許是她想多了吧,最近受老爹刺激,看什么都不一般!
也許是聽到了談話聲,那人抬起頭來,看到李松柏后笑了起來:“阿旺,原來是你小子呀!跟你蓮姨去屋里喝點水,我這還有活沒干完,干完了咱們聊聊。”
都是街坊鄰居,李家的事情,他們家自是清楚,如今孤兒寡母生活不易。
他們也只是偶爾接濟一下,若不是自家情況也不是太好,都應(yīng)該幫襯著些的。
這小子倒是個有志氣的,硬是靠著自己養(yǎng)著家里兩個女人,是個不錯的后生。
“相公,小阿旺長大了,他這是給咱家?guī)鈦砹恕!眿D人笑著摸摸李承旺的頭,弄得李承旺尷尬不已。
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還是男人,被一個婦人這么摸著頭,還真是難以適應(yīng)。
聽到這里那做工的漢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計,這才看到隨他們二人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小公子,這小公子看起來年齡不大。
那雙眼睛!讓他一下子愣住了,怎么看起來那么熟悉?只是在看向那張臉,平平無奇,也許是他想多了吧!
在這個地方,怎么可能會遇到熟人呢?
“葛叔,我家公子想要定做酒樓的牌匾,我想著你會做,就把他帶到你這來了?!?p> 再說這里便宜,既能為公子省錢,也能讓葛叔賺錢,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松小子,葛叔謝謝你了!公子這酒樓可取好了名字?”葛邱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看都覺得這小公子熟悉無比。
明明就沒有多少相同的地方,除了那雙眼睛以外,很少看到熟悉的地方。
那這份熟悉的感覺到底哪里來的?
不知為什么,呂傾城總覺得這位葛叔在透過她看別人,今天真是著魔了!
“是這樣的葛叔,我酒樓的牌匾名字已經(jīng)想好了,就叫珍味樓,就麻煩你幫我做了。
我要那種鍍金的,葛叔應(yīng)該也做桌子板凳吧,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把酒樓的桌椅順便一起做了。
若是人手不夠的話,那我找其他人做也可以!”桌椅一起做,只怕他們家人手不夠,看來她還得找其他人做。
至于價格的問題,呂傾城也不問了,相信這家人跟李松柏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坑他。
再說,李松柏提前已經(jīng)說過了,他這邊做牌匾只需要二十兩銀子,那她就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