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秋高氣爽的日子,我和阿靜來到一處客棧,大吃特吃。
今天我運貨賺了足足五塊靈石,到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著實應該犒勞一下自己。
我毫無形象的吃著,阿靜在一旁靦腆的很,送菜的伙計見她好看,調(diào)戲了兩句,她的臉就紅成了蘋果。
吃飽喝足,我和阿靜往樓下走去。她想起今天我力挫運貨對手張全飛一事,又崇拜地看著我:“你好厲害呀!連那么大塊兒頭的張全飛運的貨,都比不上你運的多?!?p> 聽著她崇拜的話語,我忽然想起來,不知多久以前,也有許多仙門子弟,這樣看著我,對我說好崇拜我的天賦。
而今,他們?nèi)羰窃僖姷轿遥率菚按蚝皻⒘税伞?p> 阿靜感覺到我情緒的變化,小心翼翼地說:“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我笑了笑:“沒什么??湮业脑?,你自然是愿意說多少,就說多少?!?p> 想了想,我又補充了一句:“我愛聽。”
阿靜點了點頭。
一抬眼,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會是他?我揉了揉眼睛,這不是夢。
他轉(zhuǎn)過頭,正對上我的目光,我慌張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他好像猶豫了一下,旁邊正好有人吃完飯要走,他就坐過去了。
“阿靜,你先走吧?!蔽疫€想再留下。
阿靜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走了。
我坐在了那張桌子的另一邊,“千平?”我叫道。
千平抬起頭,眼里全是陌生:“你認得我?!?p> “難道,你不認得我?”
“我應該認得你嗎?”
“我不是想跟你翻以前的賬,你不用這樣排斥我?!蔽易龅哪切┦拢际俏易约鹤栽?,沒有想讓他還我什么,他不欠我的。
“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嗎?”
他這樣問的時候,我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從不是有情不還的人,是那些個仙門正派把他的記憶給抹了。
“沒什么?!蓖司屯税桑也挪幌『彼奶澢?。
沒想到他真的無所謂似的,淡淡的說道:“哦?!?p> 他不是最怕欠別人的嗎?怎么這時候不問清楚了。我有些惱怒,卻也無可奈何。我做得那些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