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悅兒聽到顧笙笙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
“顧笙笙,連我都走出來了,你不會還沒走出來吧?”黃悅兒開口說道,“李文軒他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你不要再問我了!”
顧笙笙看著黃悅兒情真意切的樣子,冷笑了起來。
“任憑你怎么說?!鳖欝象祥_口說道,“我哥就是被李文軒害的,這你不可能不知道?!?p> 黃悅兒聽著,心中頓時一驚。
顧清風(fēng)被害?還是被李文軒所害?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黃悅兒開口說道,“文軒自從進(jìn)了醫(yī)院,就一直在病房之中待著,哪里有空閑時間去害顧清風(fēng)?”
顧笙笙看到黃悅兒這副樣子,心中更是來氣。
“怎么不可能?”顧笙笙開口辯解道,“那么狠毒的手法,只有他李文軒才能做得出來!”
黃悅兒聽著顧笙笙的話,只覺得她在胡說八道。
“請你離開?!秉S悅兒皺著眉開口說道,“總之文軒已經(jīng)死了,我也希望你不要再過來打擾我了,我不想讓別人的口中再次提到文軒的名字。”
說著,黃悅兒站了起來:“請你離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顧笙笙聽著,不耐煩地“切”了一聲,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走到門口,程源剛剛回來。
“笙笙?”程源看到一臉怒氣的顧笙笙,開口問道,“你來文軒閣做什么?”
顧笙笙聽到程源的話,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程源一眼,隨后摔著臉離開了。
程源感到一陣莫名奇妙,走進(jìn)文軒閣,才看到渾身發(fā)抖的黃悅兒。
“悅兒,怎么了?”程源連忙開口問道,“顧笙笙她過來是來做什么的?”
黃悅兒則是抬頭冷冷地看向了程源。
“源叔,你老實和我說,我不在的那天,你是不是讓文軒半夜偷偷跑了?”黃悅兒皺著眉看向了程源問道。
程源聽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李文軒這個小混蛋,難道沒有處理好顧清風(fēng)的后事?
“果然如此。”黃悅兒見狀,冷哼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顧笙笙是過來問文軒的下落的?”程源見狀,也急忙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黃悅兒看了程源一眼,點了點頭。
“不然呢。”黃悅兒開口說道,隨后看向了程源,“源叔,文軒為什么要殺顧清風(fēng)?”
程源聽著,嘆了口氣,隨后將顧清風(fēng)的事和黃悅兒仔仔細(xì)細(xì)講了一遍。
黃悅兒聽著,不禁皺起了眉,臉上有些怒意:“這種事為什么不和我說?”
程源聽著,縮了縮脖子沒有說話。
“現(xiàn)在可好,被顧笙笙發(fā)現(xiàn)了?!秉S悅兒無奈地開口說道。
“你不用擔(dān)心文軒?!背淘匆姞?,連忙開口說道,“文軒他遠(yuǎn)在南城,顧笙笙根本找不到他?!?p> 黃悅兒聽著,長嘆了一口氣。
“可是她要是將這件事傳播出去怎么辦?”黃悅兒看向程源,嘆了口氣。
程源聽著,心里一緊。
他倒是沒有想到此事。
另一邊,李文軒在聽了黃悅兒的講述后,沉重地嘆了口氣。
“沒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頭換面,不仔細(xì)觀察,是絕對看不出來我是李文軒的。”李文軒開口安慰道,“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再說了,就憑顧笙笙的三腳貓功夫,她找到了我,又不能對我怎么樣的。”
黃悅兒聽著李文軒的安慰,心中不禁著急了起來。
“你們總是背著我偷偷制定計劃?!秉S悅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從來不過問我的感受?!?p> 李文軒知道黃悅兒生氣了,連忙道歉:“哎呀,你就別生氣,下次我就找你,好嗎?”
黃悅兒聽著,則是不自覺拔高了音量。
“下次?!”
總算和黃悅兒打完了電話,李文軒看向窗外,已經(jīng)是晚上了。
明天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不如就趁著明天的功夫去拿綠罌粟吧。
這時,李文軒的窗戶再次響了起來。
聽到熟悉的敲窗戶聲,李文軒連忙迫不及待拉開了窗簾。
果真是茯苓!
李文軒拉開窗戶,茯苓輕快地跳了進(jìn)來。
“你怎么又來了?”李文軒看向茯苓問道,“組織上難道沒有怪你?”
茯苓則是直接懶懶地躺在了李文軒的床上。
“我降級了,現(xiàn)在是42名?!避蜍唢L(fēng)輕云淡地說道。
李文軒聽著,沒有說話,而是默默點了點頭。
“明天周末,你想去干什么?”茯苓笑著伸了個懶腰,看向李文軒,“該不會是去找我姐姐約會吧?”
李文軒聽著,不禁紅透了臉。
“你說什么呢?!”
茯苓見狀,則是哈哈大小了起來。
“組織上讓我五天內(nèi)不再接任何的任務(wù)?!避蜍咴掍h一轉(zhuǎn)開口說道,“表面上是讓我歇兩天,實際上則是讓我后面的人快馬加鞭趕快超過我,讓我的名字再往后掉一掉?!?p> 說著,茯苓嘆了口氣:“黑狼可真可怕。”
李文軒聽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你這五天怎么辦?”
“怎么辦?”茯苓聽著,笑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李文軒坐過來,“我難道不能在你這里住上五天嗎?”
李文軒聽著,大吃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茯苓。
“你說什么?”李文軒皺著眉問道。
茯苓聽后,笑了起來。
“當(dāng)然了,你可以給我派發(fā)任務(wù)?!避蜍唛_口說道,“作為我在你這里住著的報酬?!?p> 李文軒原本心中萬分抗拒,可一聽到茯苓的話,便頓時有些心動了起來。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上山嗎?”李文軒說著,坐在了茯苓對面的床上,“我想去取一顆珠子?!?p> 茯苓聽后,笑了起來。
“自然可以?!?p> 第二天一早,兩人便穿戴整齊,換好了衣服。
李文軒看著茯苓夸張又大膽的紅色旗袍,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難道就沒有正常一點,隱蔽一點的衣服?”
茯苓聽著,頗不耐煩:“我又不是打不過別人,為何還要小心翼翼的?”
李文軒聽著,還想再說些什么,想了想,還是閉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