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源聽后,皺了下眉:“可能只是相似罷了,今天畢竟來了這么多的客人?!?p> 黃悅兒聽著,也是連忙點了點頭,隨后不再理會此事喝起自己手中的水來。
“你好啊,顧清風(fēng)?!?39笑了笑,緩緩靠近了顧清風(fēng),隨后便開始審視起顧清風(fēng)身上的傷口來。
變成這樣,一定是有人蓄意為之。
039閉著眼睛仔細感受著,試圖找出殘害顧清風(fēng)的人的一絲蛛絲馬跡。
最終,039笑著睜開了眼睛。
顧清風(fēng)的身上,有著自己前一段時間剛剛調(diào)制出來的毒藥。
而這個毒藥,她除了一個人,沒有對其他任何人用過。
而這個人就是,李文軒。
想到這里,039不禁笑了起來。
李文軒果然沒有死。
知道了事情的答案后,039笑了笑,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又像想到什么一樣看向了床上的顧清風(fēng)。
真慘。
039笑了笑,隨后伸手,將顧清風(fēng)體內(nèi)李文軒留下的毒藥抽取得一干二凈。
這樣一來,除了她自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是李文軒做的。
顧清風(fēng)不能開口說話,也不能動彈,只能呆呆地看著039做著一切。
“你不用擔(dān)心。”039笑著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只是來看看到底是誰害的你而已。”
說道誰殺了自己,顧清風(fēng)的眼神變得異常兇狠,好像有著萬把刀鑲嵌在里面一樣。
看到顧清風(fēng)這副樣子,039笑了笑。
“不如這樣吧,我先幫你恢復(fù)恢復(fù)?!?39開口說道,“但是我體內(nèi)有著劇毒,這么一來你身子雖然會好一點,可是體內(nèi)會常常毒發(fā),你愿意嗎?愿意的話,你就眨眨眼睛?!?p> 顧清風(fēng)聽后,先是瞳孔一震,隨后連忙眨了眨眼睛。
039見狀,笑了起來。
“那你可要好好地忍一忍?!?39開口說道,“最起碼我還能讓你恢復(fù)雙手,不然你就永遠待在床上吧。”
顧清風(fēng)聽著,連忙再次眨了眨眼睛。
039見狀,于是拉過來一把椅子,對著顧清風(fēng),緩緩輸入起自己的靈氣來。
南城朱雀門內(nèi)——
李文軒總算把朱雀好好逛了一圈,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相比修煉來說,和程葵一起到處走走居然更加費力。
李文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
程葵看到李文軒這樣,不禁皺了皺眉。
“你這樣可不行啊。”程葵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副樣子,怎么進行明天的訓(xùn)練?”
李文軒聽著,搖了搖頭。
“程葵,我問你?!崩钗能幷{(diào)整呼吸開口說道,“花圃是開放著的嗎?”
程葵聽著,頓時有些警惕:“你問這個干嘛?”
李文軒聽著,開口說道:“我怕我不小心走進去會被人誤會,所以才問問你?!?p> 程葵聽著,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花圃是我們大家每年冬天一起種下和除草長成的,大家都十分愛惜它們,沒有什么事平常是不會輕易進去的。”
“到了考試的時候,老師們自然會帶著咱們進去?!背炭_口說道,“平常的花圃也可以進,但是大家也只是采集一些毒粉罷了?!?p> 李文軒聽著,點了點頭。
“你要進花圃?”程葵看向李文軒,開口問道。
李文軒聽著,連忙搖了搖頭。
“我只是覺得花圃的修建驚為天人,想要改天再去參觀參觀而已?!?p> 程葵聽著,笑了起來。
“那是當(dāng)然,時間也不早了,你不如就跟著我們?nèi)コ灶D飯,然后休息吧?”程葵說著,抬頭看了眼天,“至于參觀花圃,明天再去也不遲?!?p> 李文軒聽后卻搖了搖頭。
“我不餓,你們?nèi)ゾ托??!崩钗能庨_口說道,“讓你下午帶著我參觀就已經(jīng)夠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程葵聽著,撅了下嘴,可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背炭f道,轉(zhuǎn)身蹦蹦跳跳離開了李文軒,“我先去找程安了。”
李文軒聽著,連忙應(yīng)了一聲,隨后便急匆匆返回了宿舍。
關(guān)上門后,李文軒坐在地上松了口氣。
這朱雀還真是個風(fēng)水寶地啊。
李文軒心中感慨著,伸出了手。
若不是自己一直壓抑著自己,恐怕花圃里的靈力,都要被自己吸光了。
正在此時,李文軒的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敲門聲,李文軒先是一愣,隨后連忙站了起來,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著的,居然是許月白。
李文軒愣了一下,直到許月白沖自己笑了笑,李文軒這才急急忙忙反應(yīng)過來閃開,將許月白讓了進來。
“許老師,你來找我做什么?”李文軒看向許月白的背影,開口問道。
許月白笑了下,隨后轉(zhuǎn)過身來:“把門關(guān)上?!?p> 李文軒聽著,登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這不太好吧?!崩钗能幣づつ竽蟮卣f著,將門一下子關(guān)上了。
許月白已經(jīng)不知何時換了一身衣服,月白色的旗袍將她完美的身段包裹地淋漓盡致,看上去就像一朵圣潔的白蓮。
“什么不太好?”許月白開口笑著說道,“倒是你,怎么連飯都不吃?”
說著,許月白將自己帶來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
李文軒見狀,不禁有些驚奇:“您怎么知道的?”
許月白坐了下來,一邊擺放著飯盒一邊說道:“阿葵說的,你長途跋涉這么多天,阿葵以為你吃不慣南城的飯,于是特意和我說了一聲?!?p> 李文軒聽著,不禁笑了起來。
程葵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挺細心的。
“老師,我是真的不餓。”李文軒開口無奈地說道,“我一下午什么都沒干,只陪著程葵四處轉(zhuǎn)悠了?!?p> 許月白聽后笑了起來。
“怎么樣?”許月白說道,“對我們花圃里的花,有什么反應(yīng)沒有?”
聽到許月白的話,李文軒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有……”
許月白見狀,再次溫柔地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對它們有極大的反應(yīng)?!痹S月白說道,“你體內(nèi)的毒素,實際上已經(jīng)被你自己煉化了,不是嗎?”
她怎么知道?
驚訝之余,李文軒還是默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