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主編
“星辰啊,真的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幫我解圍,今日我真就下不了臺了?!?p> 焦大爺擦了擦頭上的汗,心有余悸。要擱以前,他會先篩選一遍,然后念最重要的那一則消息。到自從發(fā)現(xiàn)頭版頭條的規(guī)矩,就再也沒有提前篩選了。
何星辰擺了擺手。
“焦大爺不用客氣,我以后還指望你照顧我的生意呢!”
焦大爺看了看何星辰此刻胸前佩戴的銘牌頗為好奇。
“我說星辰啊,你什么時候當(dāng)了個什么銷售經(jīng)理?”
何星辰嘿嘿一笑。
“嗨,這南方地產(chǎn),南方晚報不都是一家人嘛,這不前段時間南方靈苑開盤嘛。我也是過去當(dāng)當(dāng)掮客?!?p> “干這個賺的不少吧?”
何星辰搖了搖頭?!安艅傞_始賣,誰知道有沒有人買。我剛才也就那么一說?!?p> 何星辰半真半假的糊弄。雖然他一套都還沒賣出去,但是他其中的利潤他還是知道的。只要這群人有一個去買房并報了他的名字,那就抵得上他一個月賣報賺的錢。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他早上把出版社配額給他的報紙賣完,下午就去賣房子,廣撒網(wǎng)。只要有一個人買一套房那就夠吃一個月了。
不過這話可不會給焦作人多說,于是轉(zhuǎn)移話題。
“焦大爺,你沒有版權(quán)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念南方晚報的內(nèi)容,你就不怕上頭怪罪下來?”
焦大爺微微一笑,示意何星辰靠近。然后環(huán)顧四周,靠近何星辰耳旁小聲說道。
“我有個親戚就負(fù)責(zé)抓那些叫什么侵權(quán)的人,他們現(xiàn)在忙的是雞飛狗跳。到處抓人,沒空理我這種小作坊。”
“那上頭會就任由你們這樣侵權(quán)?”
。。。。。。。
南翔大學(xué),靈山北麓,南方出版社。
“陛下,就這樣讓那些說書人占便宜?”
王澤坐在被特意加高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煉氣入門》看的是津津有味。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打擾他看書的編輯。
“叫我主編大人!”
那位編輯一臉惶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微臣有罪,請陛下息怒”
王澤見這家伙又跪了下去,實在有些無奈。在這個世界等級制度森嚴(yán),但是王澤卻又不見這見人就跪的習(xí)慣。
“黨星耀!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歡你們沒事就跪的習(xí)慣,還有在出版社也不要叫我陛下,要叫我主編。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下跪,腿都給你打斷!”
黨星耀聽罷連忙站起身子滿臉堆笑。
“好的,陛下。哦,不不不,主編大人!”
王澤白了一眼黨星耀。
“那些說書人不但不要去管他們,而且還要鼓勵他們!”
“陛。。主編大人,這是何用意?”
王澤露出奸商的表情。
“老黨啊,你還是太年輕。”
黨星耀看著坐在墊高椅子上的小屁孩,在想想自己四十多歲,都能當(dāng)王澤爺爺?shù)哪挲g,卻被小屁孩說太年輕。一時無語。
“老黨,你去聯(lián)系一下版權(quán)部的那些人。讓他們抓人抄家別那么勤快。到了下班的點就去茶樓聽聽這說書人的評書。”
黨星耀越聽越糊涂。
“這版權(quán)部近日打擊盜版行為收獲頗豐。要我去,這不是。。?!?p> 簡單來說,就是這群貨抄家抄上癮了?,F(xiàn)在版權(quán)部的人,那個個都是瘋狗。抓人抄家里面的油水不要太豐厚。而王澤對這些貪污腐敗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過分,就當(dāng)給的報酬。所以現(xiàn)在版權(quán)部的人個個都已經(jīng)抄紅了眼。你現(xiàn)在讓他們停下來不是斷人財路?黨星耀可不敢去觸這個霉頭。
“鼠目寸光,尬韭菜哪有直接給拔根的?尬韭菜也是門技術(shù)活。”
“主編,這韭菜。?!?p> 黨星耀有點弄不懂其中的關(guān)系。這韭菜和這版權(quán)有什么關(guān)系。
看著一臉懵逼的黨星耀,王澤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哎呀,我說老黨,你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我問問你,這南方晚報現(xiàn)在買的人多不多?”
“不是太多,雖然每次都是售罄,但這是因為本來提供的就少。每天抄寫的人實在太少了。而且現(xiàn)在能出得起價格的畢竟是少數(shù)?!?p> 其實這個世界早就有類似活字印刷的技術(shù),但由于王澤直接按照前世報紙制作。那么對于模板的制作的要求就非常高了。那么多字做完,還要有各種字體甚至大小的。排版隊友活字印刷也是一種考驗。所以現(xiàn)在的南方晚報。暫時還是用人工手寫的,所以造價就會非常高昂。
“現(xiàn)在出不起,不代表以后出不起啊。你的眼光要放長遠(yuǎn)的看?!?p> 黨星耀不敢反駁只得點頭稱是。心中卻是撇嘴不已。一張紙買一兩銀子。平民百姓誰又出得起?
“我讓版權(quán)部的人去聽評書,就是要讓他們釋放一個錯誤信息。讓他們誤認(rèn)為這講評書不算侵權(quán)。這樣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聽這南方晚報。到時候。。。?!?p> 王澤露出陰險的笑容。
“我直接將所有盜版一網(wǎng)打盡。這樣聽?wèi)T了沒有評書聽了。自然就有人來看這南方晚報了。那么南方晚報還愁沒人買么?”
黨星耀驚訝的看著這圓臉小屁孩。實在想不到這五歲的小屁孩能有這樣的心機(jī)。再想想自己五歲還在尿炕的孫子。哎,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啊。
“老黨啊,別怪我對你嚴(yán)格。”
黨星耀聽到這話差點又跪下。
“豈敢豈敢。”
王澤老氣橫秋的說道:“我對你嚴(yán)格是在培養(yǎng)你,你也應(yīng)該清楚這主編的位置我也不會一直做下去。我對你還是很看重的,你這人做事嚴(yán)禁,做人也老實,還是讓我很放心的。就是有那么一點,就是太沒有沖勁了,要是你能把這點改一改,這主編的位置非你莫屬啊?!?p> 上輩子吃別人畫的餅吃多了,現(xiàn)在給別人畫餅也是輕車熟路的。
黨星耀這樣的南國土著哪里吃過這套,當(dāng)時就要納頭就拜。
“主編你放心,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王澤看到自己的成效很是滿意。
“那你就去吧,把我給你安排的事情辦好。加油,你很有潛力!”
“好的!”
黨星耀一臉容光煥發(fā),興高采烈地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