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回到木葉,因為生命傀儡就在三代的居所,所以赤羽還是需要先去三代那里看看,以防出現(xiàn)意外。
不過當他剛走到火影大樓下面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要往里走。
“豐臣信之和森康治之?”赤羽有些好奇他們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是生命傀儡不在身邊,自己無法使用幽冥轉(zhuǎn)換。
因為之前赤羽大鬧火影大樓的舉動使得整個大樓都戒備森嚴了起來,沒有幽冥轉(zhuǎn)換的絕對隱蔽,赤羽真沒把握能躲過那么多雙暗部的眼睛。
就在赤羽有些焦急的時候,突然從他的身后走來兩人,這兩人正是三代火影和他的護衛(wèi)不知火玄間。
對于三代出現(xiàn)在這里赤羽并不意外,不過不知火玄間背上背著的東西讓赤羽暗道一聲來的好。
原來綱手離開火影居所后,三代火影便帶著“沙姆”一塊來火影大樓,赤羽的秘術(shù)三代也從鳴人那里聽到過一些消息,雖然鳴人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保持距離這一點他正好知道。
不過這次三代火影帶沙姆來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幫赤羽,而是來接見豐臣信之的,順便派人找了葉鬼,讓葉鬼來領(lǐng)人。
“咦?木葉的火影換人了?”
火影辦公室內(nèi)傳來了豐臣信之的聲音,不過好在并沒有多長時間,三代火影便推門而入,一塊進來的自然還有啟動了幽冥轉(zhuǎn)換狀態(tài)的赤羽介。
“軍師大人,別來無恙?!比鹩吧碇衽圩哌M來便招呼起來豐臣信之,同時給了團藏一個眼色,讓他自己識趣的離開,畢竟他還不是火影。
團藏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三代的意思,而且他坐在火影的座位上也的確不合適,于是他連忙站了起來朝著豐臣信之行了個禮后便準備離開。
“團藏大人,不著急走,我還有事想問問你?!必S臣信之不緊不慢的叫住了團藏,叫住團藏的時候,團藏正好一只腳踏出門框,被叫到后只得無奈的收回踏出去的腳。
雖然豐臣信之的身份比團藏高,但是團藏也不會太過于給他面子,剛剛這一下已經(jīng)讓團藏很沒面子了,現(xiàn)在還能指望團藏給他好臉色嗎。
“團藏大人,我記得您好像是管理木葉的根部門吧?!必S臣信之不再是平時的吊兒郎當?shù)哪?,遇到正事的時候他便恢復(fù)了軍師該有的模樣。
“是的?!?p> 團藏的回答十分簡短,此時的他大概猜出來豐臣信之要問什么了。
“我想您應(yīng)該知道我要為您什么吧,不妨解釋出來聽聽。”豐臣信之看似很尊敬團藏,就連稱呼都用您,但是說出來的意思卻沒有半點尊敬之意。
豐臣信之這個問題問的就很有意思了,他不直接明問團藏自己被截的事,如果團藏直接解釋,那就說明這件事和他基本沒跑了,但是如果說他不解釋旋轉(zhuǎn)裝傻,那么火之國重要人物在村外被襲還不知道,團藏的根部門全都得有連帶責任,當然受到影響的并不止根,火影的暗部多少也會受到影響。
團藏咬了咬牙,豐臣信之的問題直接把他逼上了絕路,自己不管怎么回答都逃不了受罰,此時他對赤羽的恨意更甚了。
“我這邊也是剛剛收到消息說您遇襲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動了大量的暗部去追捕襲擊者,此事是我疏忽,是我將大量人力用于對付叛忍赤羽介了,導(dǎo)致木葉的防御空虛,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團藏就是團藏,一句話不僅減輕了自己的罪責,順便還能將赤羽弄出來背鍋,可以說已經(jīng)是當前最合適的處理方法了。
被迫背鍋的赤羽此時恨的牙直咬,要不是擔心沒發(fā)一擊必殺,否則赤羽現(xiàn)在就動手了。
忍者大都是就近沙場的人,他們對于危險的預(yù)判都是極為準確的,就連普通忍者都不容易被偷襲,就更不用說團藏了。
赤羽的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沖動,沒有選擇在火影辦公室動手,如果他在這動手,整個木葉的局面將會十分艱難,而且豐臣信之這位“普通人”很有可能會被抓做俘虜。
“哦?”豐臣信之深深的看了團藏一眼,他知道深究下去并沒有什么好處,正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反正距離大名打達木葉還有二十多天,自己還有時間慢慢處理。
“行了,解釋這些也沒什么用,都各自去領(lǐng)罰吧。”豐臣信之對團藏失去了興致,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得到提示的團藏扭頭就走,當他轉(zhuǎn)過身去的那一刻,他的臉色也陰沉了起來,一副狠辣之色慢慢浮現(xiàn)。
團藏的表情自然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不過凡事都有意外,此時的赤羽正好就在團藏的正面,團藏的表情十分清晰的展露在了赤羽的面前。
團藏的離開使得辦公室內(nèi)氣氛緩和了些。
“猿飛爺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必S臣信之向著三代行了個禮道,他畢竟是晚輩,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三代看起來和豐臣信之似乎很熟,也沒有過多的矯情。
“信之,你不該來的?!比鷵u頭苦笑道。
赤羽原本也和團藏一樣,以為豐臣信之是三代找來鎮(zhèn)壓團藏的幫手,但是事實看起來似乎并不是這樣的。
“猿飛爺爺,此次中忍考試關(guān)系到了我們豐臣家族和你們猿飛家族的生死存亡,您覺得我會呆在大名府什么都不做嗎?”豐臣信之說道。
三代嘆了口氣說道:“大軍師又對豐臣家施壓了?”
“……”豐臣信之沒有直接回答,這在他看來是一個恥辱,同為軍師,自己簡直就是被人壓著打。
“信之,團藏他,他應(yīng)該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的?!痹筹w還是不忍自己曾經(jīng)的好友變成眾矢之的,于是想把他辯解下。
事實上團藏對于大軍師的安排的確保持著中立態(tài)度,他不想摻和到大名府的政治斗爭之中,這一點他和猿飛日斬都保持著同樣的態(tài)度。
不過相比于僅僅只是外戚的志村一族,猿飛一族和豐臣一族的關(guān)系更加密切,豐臣一族一旦出事,猿飛一族也無法獨善其身。
“我知道,如果團藏真要是聽了武田佑佐的安排,那現(xiàn)在坐在火影之位上的就應(yīng)該是他了?!必S臣信之也不是傻子,但是看出來了又怎樣,志村家族的立場擺在那里,終歸是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