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jié)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ㄒ唬┖M鮽?p> 鐵健申
這是開學(xué)以來的第一場雨,讓原本應(yīng)該平淡的一周變得離奇,對于這場雨有許多不同的解釋,有人說是偶然,有人說是修仙,還有人說是有圣人出世,而我認(rèn)為楊老師就是那個圣人。
那個男人,他回來了!楊老師叫作楊海,但我們一般在私底下叫他“海王”。楊老師是我們從初二到現(xiàn)在的班主任。在初二,他曾經(jīng)給我們講述過他的少年的的輕狂與放蕩,也說過愛情,更談過人生,但這些并不是他的全部。我們的黃老師也曾經(jīng)向我們描繪過關(guān)于他的傳說。比如在某位“段”姓同學(xué)受到歹徒威脅時,楊老師正面剛硬迎接四名歹徒,在一舉將四名歹徒擊暈后,以一搏三,絲毫不落下風(fēng),在解決四名歹徒后揚長而去就如風(fēng)一般的男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楊老師主要教物理,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楊老師是個全才,不光會物理,還會教數(shù)學(xué)生物,而且英語化學(xué)也不錯連政治歷史也略懂一二,總之就是很牛逼,除了地理語文啥都知道。
楊老師不光會這些,而且在時間和哲學(xué)上也有研究。有一次,楊老師在黑板上寫寫畫畫了半小時,最后得出我們每周可以多出十幾個小時的結(jié)論。關(guān)于哲學(xué)連我們會看面像的黃老師都說“楊老師對哲學(xué)的覺悟已經(jīng)到了連我都要仰望的境界!”對此我只能暗暗感嘆一句“海王牛逼”楊老師無愧于這個傳奇的名號。
楊老師就用了一句話讓全班的訂牛奶數(shù)從個外位數(shù)增加到了幾十,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想訂牛奶。
如此之類的故事還有許多,因為“海王”的故事還沒有結(jié)束,楊老師也會繼續(xù)譜寫他的傳說。
其實楊老師并不會呼風(fēng)喚雨,他只是一名普通教師,但他在我們心中卻又是如此高大,正應(yīng)了魯迅先生那句老話:“世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毙藕M?,得永生。
?。ǘ┰狸枠怯?p> 周可珂
眾所周知,岳陽樓因為范仲淹的《岳陽樓記》聞名天下?!对狸枠怯洝肺乙呀?jīng)背得滾瓜爛熟了,但岳陽樓的真面目我還從未見識過。這次有機會和爺爺奶奶們飽覽洞庭湖的波瀾壯闊,我感到萬分的欣喜和榮幸,受母上的囑托寫下了《岳陽樓記》。
我去的時候正好是“淫雨霏霏”,但“巴陵勝狀”四個大字感覺印在了洞庭湖的湖面上。我們迫不及待地進了門。首先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從唐朝到現(xiàn)在歷代的岳陽樓模型。從這里我們能了解到岳陽樓經(jīng)過多個朝代的重修和改進,終于形成了今天別具特色的模樣。往前走去,我們看到了一個刻著“北通巫峽”的牌坊。不用想也知道,另一個方向也一定立著個“南極瀟湘”的牌坊。
過了牌坊,金碧輝煌的岳陽樓終于映入眼簾。岳陽樓有三層高,每層都是金光閃閃的琉璃的瓦頂,遠(yuǎn)望去,如同一只金色的巨鷹蹲踞在洞庭湖邊,展翅欲飛。
在導(dǎo)游的帶領(lǐng)下,滿懷期待的我們終于步入了岳陽樓。樓的內(nèi)部并不寬敞,游客多得摩肩接踵。一樓擺放著一塊大牌子,黑底金字,刻的是:《岳陽樓記》,上了二樓,我們驚奇地發(fā)現(xiàn)在一塊一模一樣的牌子。聽了導(dǎo)游的講解,才知道一樓的只是贗品,二樓的才是寶貴的真跡。
頂樓的陳設(shè)比較簡單,但內(nèi)涵卻十分豐厚。墻上掛著一副對聯(lián)——水天一色,風(fēng)月無邊,簡明生動地概括出了洞庭湖雄偉壯麗的勝狀。在這里是觀賞洞庭湖的最佳地點,從窗戶放眼望去,洞庭湖的美景盡收眼前。湖面波浪靜,一望無垠,雖然沒有“沙鷗翔集”也沒有“錦鱗游泳”,云霧中卻又給迷人的洞庭湖增添了幾分愜意。可能是我沒有“去國懷鄉(xiāng),憂讒畏譏”所以也不會“感極而悲”吧。
“洞庭天下湖,岳陽天下水”。岳陽樓的綽約風(fēng)姿,洞庭湖的雄渾博大,真讓我走進了如詩如畫般的仙境,叫人不得不為之傾心動容,贊嘆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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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中
走過曲曲折折的羊腸小道,閱覽大千世界的絕妙風(fēng)景,何處風(fēng)景最動人?是楚科奇半島的日落日出?是挪威的夜幕極光?還是韓國的“小法國鎮(zhèn)”?但青磚白瓦在一片幽靜的水域中靜默,讓亭臺樓閣倒映在綠水間也是一片不錯的風(fēng)景。
早晨初升的太陽在薄霧中只露出點點金邊,湖光日色滋潤著眼睛——他把一切都包容進去了啊,天上的云朵,湖面的浮萍,岸邊的蘆葦。看著湖中的另外一個世界,城市沐浴著金色的陽光,柳樹伸展著婀娜的身姿輕輕搖曳,涼風(fēng)習(xí)習(xí),一陣陣漣漪泛起宛如一個舞者正翩翩起舞。游船行過岸上鬧得人煩,它攪碎了水中的樹木,拱橋,那嬌艷的花朵也只得暫時分開,融入湖水靜謐的藍(lán)中,惹得魚兒也靠邊行,行著注目禮,等船走后,再與攪碎的倒影嬉戲
暖陽照耀著大地,時不時走過三兩人,有時是爺爺奶奶帶著自己的孫兒孫女,后者在老人旁,小手牽著老人粗糙的大手,仰著笑得像花一樣的小臉蛋。嘴里一直嘟囔著什么,有時可能是幾個關(guān)系好的學(xué)生穿著時下流行的衣服,少見的反而是三四十歲的上班族。偶爾看見也只是匆匆地提著包,一個個拿著電話,旁邊的樹木,鮮花鉚足了勁展露著自己,他們也視若未睹
夕陽映著暮色,樓房都似被染上了橙紅的顏料,本湛藍(lán)的天空慢慢地,顏色越來越濃,青黛的樹木也在夕陽的映照下寄上了金黃色的衣服。水也被染上了顏色,轉(zhuǎn)眼,半邊江水也被“占領(lǐng)”分界線也逐漸模糊,不由得讓人想起白居易那句詩“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夜迅速吞噬了那刺眼的金,大地緩緩走向沉睡,行人開始變得稀少,街燈開始亮了。是的,這是我熟悉的地方,可對我來說,同一地點,不同時間,與不同的人,懷揣著不同的心情,每一次變化帶給我的又是新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