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投喂
看著容霆拉著一張馬克臉給自己剝火龍果,女子一汪碧水的眸子深處彌漫一縷幽幽的寒光。
“我要吃最里面,最甜的一部分?!?p> “你鬼事怎么這么多?”得寸進(jìn)尺的。
“你們有錢人不是交流生活精致嗎?吃的不是要將就最好最有營養(yǎng)的嗎?你要去不想要浪費(fèi),那我吃里面的,你吃外面的啊!”夙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馈?p> “我在給你說這個(gè)?”
“不然呢?難不成你嫌麻煩??!你嫌麻煩你放我走??!又不是我想賴在這里的,在這里讓你剝個(gè)火龍果的嫌麻煩,你為了給安靖那個(gè)小婊砸整天忙上忙下的也不見得你說嫌麻煩??!”
“你也配與阿靖比?!?p> “你家阿靖就你的心,你的肝,你的寶貝甜蜜餞,別人看不慣她,就是別人的錯(cuò),就像我!哪怕是一個(gè)女人肚子里爬出來的,也是沒有可比性的,我永遠(yuǎn)都是最骯臟,最下賤的存在!”
話落,夙堯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看到他就煩躁。
容霆:“……”脾氣還挺大的!
一連好幾天,夙堯都沒有跟容霆說過一句話,早上有阿姨做飯,晚上她沒事就抱著一堆火龍果,拿著碗和勺子,往火龍果中心掏。
這火龍果最中心的最甜,人的一生太苦,偶爾還是需要一點(diǎn)調(diào)味劑,不然時(shí)間長了真的撐不下去。
夙堯直吃最中間的一部分,吃了之后,將將一堆垃圾堆在客廳了,反正又不是她家,容霆會想辦法的,他總不可能一直任由在這里擺放著。
每天晚上夙堯的生產(chǎn)一堆垃圾,等到明天起床的時(shí)候,客廳也是干干凈凈的。
也不知道這容霆是不善言辭,還是真的懶得跟她說話,硬是一句話的沒有說過。
對此,夙堯樂的清靜。和容霆說話,她就是忍不住的想懟他。
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一次被火龍果弄臟是,夙堯沉默了,她喜歡干干凈凈的,還是找個(gè)人給她剝吧。
想著,夙堯就將目光瞟上了容霆找來監(jiān)視她的保鏢。
夙堯指著一個(gè)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西裝男子:“你,過來?!?p> “安絮小姐,你找我?!边@女的聽說是總裁心上人的妹妹,懟天懟地,就連總裁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可不敢得罪她。
“嗯,將這些火龍果剝出來,我要吃最里面最甜的一部分?!?p> “……昂,好的。”
看著小保鏢如何聽話,夙堯心情好了不少:“你先剝著,我去洗個(gè)澡換身衣服下來?!?p> “好的……”看見夙堯贊許的眼神,保鏢覺得自己很能勝任這份工作。
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流下來,看著滿身的疤痕,夙堯輕笑了一聲,唇角的弧度更深了點(diǎn),莫名的有點(diǎn)詭異。
這都大半個(gè)月了,這點(diǎn)小傷早就好了,只是一身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難看的疤,這些疤痕她并沒有用藥,全身它自己慢慢好的。
這過程?。τ谀承┤藖碚f或許有些殘忍,因?yàn)槊看危瑒偨Y(jié)疤的傷口都會被水沖刷邊外面的疤痕,重新裸露出你們正在縫合的嫩肉。
這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這身的疤痕也就全就下來了。
現(xiàn)在??!傷口都長好了,力氣也有了,可以再作死一下挑戰(zhàn)一下了。
一襲精致的黑色抹胸長裙,夙堯摸著長長的頭發(fā),將其挽起來,瞬間斂去了安絮軟萌可愛得特點(diǎn),多了幾分干凈利索。
夙堯從樓上下來的時(shí)候,小保鏢盡職盡力的在給她剝火龍果,用勺子小心翼翼的掏出火龍果最中心的一點(diǎn),掏出來的火龍果,又放入了瓷白的碗里。
夙堯莞爾,她裸著腳走了過去,席地而坐,直接坐在了保鏢的身邊:“辛苦了。”
“不幸苦不幸苦……”整天站著也是很無聊的,能找點(diǎn)事做,總比呆呆地守著門好得多。
夙堯嘗了一口,軟軟糯糯,甘甜入味,甚是美味。
看著男子憨頭憨腦的模樣,夙堯用勺子舀了一塊喂給男子。
男子震驚的看著夙堯,完全沒有想到夙堯會喂他:“那個(gè)那個(gè)……安絮小姐你吃?!?p> “農(nóng)民一年在豐收的時(shí)候,都會格外的開心,因?yàn)樽约盒仪趧谧鞯臇|西終于有了收獲。你剝了這么久,理應(yīng)嘗嘗?!?p> “安絮小姐,我不用……”
“我給你吃,你就必須吃,不能拒絕!張嘴……”
男子看著夙堯不善的面容,張了張嘴,夙堯一勺子就懟進(jìn)了他的嘴里,所以當(dāng)容霆回來的時(shí)候。
就看見夕陽之下,一對男女如此溫馨的一面。
男子給女子剝火龍果,火龍果的汁滴在了男子的衣服褲子上,黑色的衣服倒是看不出什么。
女子滿臉笑意,眉眼彎彎,唇角帶著愉悅的笑,她看著男子,眼中充滿了柔情,時(shí)不時(shí)的給男子投喂。
一男一女,配合得格外的默契。
不舒服的情緒驟然在胸腔下,千纏百繞,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冷嘲熱諷的看著夙堯:“你們倒是很有閑情雅致!”
看到容霆來,夙堯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冷著一張臉看著容霆:“比不得容大公子家大業(yè)大,諸事繁忙?!?p> “我讓你們看著她,你這是打算跟她狼狽為奸了?還是想偷偷做點(diǎn)什么,帶著她跑路??!”
小保鏢低著頭,不曾有只言片語。
“陰陽怪氣的做什么?是我讓他給我剝的你有意見?礙著你的眼了?”
“他是我的保鏢?!?p> “你的保鏢了不起??!我跑了嗎?你不只是讓他們看著我嗎?又沒說只能站著,我知道你看不慣我,直接說就是,寒暄誰呢?”說著,夙堯就看著保鏢但:“你先下去吧!他就是更年期提前了,時(shí)不時(shí)的發(fā)作一下,不用理他?!?p> “安絮!”
“行了,鬼吼鬼吼的,你除了喊聲安絮外,你還能干什么?火氣這么大,你家心上沒能滿足你,去夜總會?。〈蠛粜〗械?,我又不是你媽,不會慣著你。”
“看來我是對你太過縱容了,將她給我關(guān)起來,兩天不要給她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