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天剛開始提筆都不知從哪兒下手,唯有邊寫邊探,果不出本寶所料,既然看不清明天,那就把今天堅持下去,在不斷梳理中才發(fā)現,原來昨天和今天的主題都應該是以“溝通”為線索講述父母的心結,昨天分別從“雞蛋事件”和“借錢事件”上分析了父親全然不知的母之心結,那么今天便也從兩件事情上分析母親或許不知,或許已知卻不以為然的父之心結。
第一件便也是從借錢開始,不過這個事件的主人翁是舅舅和我們本家的一位大款,按輩分來說他應該是父親的爺爺一輩的。話說當時姥爺的工作是在集市上賣油條,一來二往便認識了本寶的這位祖爺爺,關系相處的也還算不錯。當時舅舅和幾位戰(zhàn)友協(xié)商打算合資開一家工廠,但是因為手里面資金不足便向這位大款借錢,出于舊識和父親的緣故,祖爺爺很爽快的把錢借給舅舅應急,舅舅也寫了借條并約定好還錢時期。工廠便順利了開辦了,但是不曾想世事難料,沒過多久,由于資金鏈供應不上,工廠瀕臨破產。無奈之下,舅舅便求助父母,希望父親能出面再向這位祖爺爺借一筆錢應急,等工廠緩過勁來便兩筆錢一起還上。父親的性格比較沉穩(wěn),看到工廠的局面覺得并不容易挽救,再加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便不想出面借這筆錢。于是舅舅便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親生妹妹。當時的母親是想極力促成此事的。其原因有二,一便是血濃于水,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親哥哥,面對這樣的局面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第二便是為自己和懷里的嬰兒留一條后路,因為當時的婆媳關系已然十分緊張,父親又站在奶奶一方,整個家庭的氣氛十分緊張,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崩潰,如果這會兒對于哥哥的困境袖手旁觀,到時又有什么臉面帶著孩子回娘家呢。所以,父母之間便起了爭執(zhí),但由于母親堅決的態(tài)度,父親到最后還是答應出面幫舅舅借錢,畢竟這件事并沒有觸及到父親的底線—奶奶。不過這筆錢借的也比較順利,所以大家都還是很開心的。但時隔沒多久,便如父親所料,舅舅的工廠因經營不當破產倒閉,姥爺家瞬間從小康變?yōu)闇仫枺鼊e說多余的錢還賬了。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祖爺爺的耳朵里,人情世故皆是如此,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一家窮光蛋怎么能按時還上我的錢。于是便親自上門討債,結果很明顯,一拳掄到棉花上,并沒有要回錢?;丶液蟊阆蚋赣H施壓,畢竟這筆錢父親是名義上的擔保人,那時的父親當然十分生氣,但對象并不是其他人,而是母親。要不是你逼著我去擔保又怎么會有今天這么尷尬的局面。對于這件事,父親今日提及也是苦笑不語,而母親對當時父親的心理全然不知。
在這件事情上呢,或許是母親的做法有些欠妥,但終究要歸根到這個家庭并沒有給母親充分的安全感,倘若在這個家庭中母親能獲得充分的安全感,可以讓她融入到里面的話,或許母親和父親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理性地去處理這件事,而不是出于為自己留一條后路而武斷行事造成今天的局面,又或許是因為母親的性格使奶奶和父親看不慣才使家里的關系不和。其中種種,又有幾個能理得清,反正當時便是導致父親對母親十分不滿而母親全然不知。
還有一件事便是整個奶奶家的心結,因為奶奶和父親的態(tài)度,母親無處訴苦,只能每每受氣便回娘家跟姥姥說,姥姥聽后怎么會不生氣,一是心疼女兒,再加上脾氣火爆,姥姥的小本本上早就給父親和奶奶畫上好多道了。但是出于理性,她老人家并沒有直接跑到奶奶家去理論,而是一點一點積壓,但總要有一個出氣筒吧。那只能是父親了,誰讓你是小輩并且我能夠得著呢。于是每次父親在姥姥家便會如坐針氈,姥姥會因為各種大小事挑父親的刺從而給女兒報仇。但是父親在孝順方面可謂是教科書版的,不僅對奶奶,對姥姥姥爺也是如此。然而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又怎么能忍受這一次次的無妄之災。于是有一次在姥爺家趕集,借著酒瘋便一次性爆發(fā)了,他竟然在大街上點著姥爺的名字大罵了起來,很快便有人來告訴了姥爺,姥爺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來到現場并沒有多加責怪,只是當成小孩子鬧脾氣,就讓父親跟自己一起回家,父親起來后便向姥爺出手,但處在醉酒狀態(tài)的父親又怎是行伍出身的姥爺的對手,姥爺上去就是兩耳光,然后把父親推倒在地回家去了,然后吩咐人去通知在老姨家趕集走親戚的奶奶和大伯。姥爺的兩耳光并不重,但卻打出了鼻血,再加上父親當時喝醉了,在地上耍酒瘋,把血抹的那兒都是,奶奶他們趕到現場時,看到父親這狼狽樣,都以為姥爺家對父親實施了慘無人道的毆打,所以便抬著父親去姥爺家理論,對于姥爺說的只打了兩耳光決然不信,憤憤然地抬著父親回家。
這件事便成了奶奶家的心結,還記得這一段經歷前奶奶還跟我提及,故而寫下來。然而不管是因為什么因造就了這樣的果,這件事的發(fā)生決計是必然的,而且也絕不是因為一兩件事情造成的,這兩天的梳理也僅僅是提及一二,其余諸多也各大同小異。就好像今天同處于這段經歷中的我們一樣,用了二十多年的積累又怎能一下子走出去,待到一絲一縷地抽去,我們必然能迎來勝利的曙光,相信我,我們都可以。
正所謂:先因金錢事生佯,舅投工廠貸于王;
母留后路救兄長,不料事敗夫遭殃;
后有姥報女兒恙,苦吾父成替罪羊;
點滴累積心頭上,逢酒鬧事生狀況;
姥聞臨街喚醉郎,怎知其醉盡洋相;
而欲架已示張狂,難及行伍姥亦壯;
卻是動手兩耳光,父抹于臉全是傷;
.奶至觀兒狼狽樣,心氣難平怎釋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