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二環(huán)房租巨貴,我來到這里是沒有單獨的房間的,和我們店長擠在一個屋,本想買個折疊床的,沒想到折疊床都放不下,就和她擠在一張床上了。
據(jù)說她換了幾任室友了,也是,都是管培,和店長擠在一個屋,每天下班也沒個私人空間,還要各種催工作,不走干嘛!
我也要走了,這是后話。
她和我年齡差不多大,還比我小一歲,工作一年當(dāng)上店長確實挺厲害的。不得不佩服她的努力和運氣。但是這睡姿確實有點差。每天給我來個泰山壓頂,再來個對角線睡姿,蜷縮在床邊上有個勉強能容下人的一小塊地方。被子都放不到床上,一半在身上,一半在地上。
想到抖音上海綿寶寶和章魚哥在職場上的兩種類型的人,我也感到絕望,我就是一個章魚哥,她就是海綿寶寶,無時無刻不在工作,而海綿寶寶還是我室友,更是我上司,那種痛苦無法言表。我的心態(tài)比較咸魚,只要不踩底線我就沒啥,讓干啥就干啥唄。
巨煩聚餐,剛來的第一個星期我就見識到了,一個星期能吃三四次,不睡覺了嗎?最主要的是AA制,你不吃也要付一份錢,上次頭一天剛吃過,第二天我休息,半夜在宿舍吃的飽飽的正準(zhǔn)備睡覺,丫的死活就得過去,打電話各種催,拒絕了幾次,不行必須過去,要不是領(lǐng)導(dǎo),我就我管你是誰。過去玩見鬼的真心話大冒險,干坐了幾個小時,一點意思都沒有,結(jié)束了啥也沒吃也掏了百十塊錢。又搞到半夜兩點多,最重要的是剛洗的頭又一身味道,巨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