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醒來了,靠窗住的那兩位不知誰突然看了一眼窗外,大叫了一聲下雪了,然后整個宿舍都活躍了起來。不久就聽到樓上男生鬼哭狼嚎的聲音,哼,一群弟弟。
就飄了一點小雪花,還沒落在地上就沒了,有啥驚喜的。
下午三點有個小組作業(yè),約在了二組的四樓一個縫紉室里,那個反向跑毒分的女人沒回來,郭和我去的,代替她打個醬油。順便去郵政寄一下文件,正好她也要取快遞,我就把取貨碼發(fā)給了她,我呆在郵政填東西,順手還幫那個阿姨拼夕夕砍了一刀。我覺著阿姨最好坐在門口,誰取快遞就讓學(xué)生砍一刀,要不然很難弄成。
她在郵政的門口等我,我出來就和我吐槽,事情是這樣的,我的快遞沒給我找到,她就讓菜鳥的阿姨幫忙給查一下,被嫌棄的不行,一直說她,根本不聽她說什么,也不給查,又埋怨她不說,最后查了也沒找到,把她氣壞了。我又從新對了下短信日期和快遞信息,沒出錯,就又上二樓的菜鳥驛站找了一下,其中有個男的應(yīng)該是老板,就開始幫忙查,就發(fā)現(xiàn)東西在兩點左右被取走了,調(diào)了監(jiān)控和取件信息,是個女生取走的,然后查了她的近期的包裹信息,沒有顯示。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正忙。沒辦法老板就和我說讓我先回去,有消息再告訴我,找不到原價賠償。
晚上快八點了,我才想起了這件事,剛和室友吐槽完,會不會是故意拿走的,我就說一身保暖內(nèi)衣又不值錢要他何用,男生買的AJ倒還值得拿。人就不經(jīng)念沒幾分鐘電話就打過來了,確實是拿錯了,幫室友拿快遞也不核對一下名字!
經(jīng)過這一遭的折騰,約好的三點商討小組作業(yè),晚了十多分鐘,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圍在一個拆的支零破碎的口罩那里商討制作流程,一個人分一點活,先做個樣品出來,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模擬工廠流水線的操作。最浪費時間的是那個縫紉機,一直在出幺蛾子,不是底線上不來,就是空針,要么就是斷線以后又要從新穿線,浪費了很長時間。不知是那兒的問題。最后好歹還是完工了。
說到口罩不得不夸一下我們學(xué)校做的,真的很好用,就是普通梭織面料做的,可以換濾芯的那種。但是戴在臉上很服帖,尤其是鼻梁那里,戴上口罩再戴眼鏡基本上不會有哈氣,冬天天冷既保暖又舒適。唯一可以吐槽的地方就是外面的那層面料顏色,用的是紅色細(xì)格紋的,有點丑,深刻懷疑是哪個理工男設(shè)計的。要不然怎么能從開學(xué)見到實物起就被我塵封到抽屜里幾個月,聽到我們組里有人說戴上去很舒適,天氣又冷這才翻出來試試。
晚上九點左右bunana回來了,然后就是討論起和她男朋友這兩天的經(jīng)歷,給我們看了一張合照,哼……戴著口罩就漏倆眼,有啥好看的。
說起翻看手機這件事是他男朋友先看的她的,之后臨走時趁他不在翻了一下手機,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他們公開的合照,下面的評論有很多他朋友都在說他渣男,以前的聊天也有說的,還翻到了前幾個月他給他朋友發(fā)的兩張女生的照片,問哪個好看。瞬間就炸了,當(dāng)時就要走,沒走成。解釋說就是男生之間的口嗨,好歹把她給哄好了。我就是感覺他男朋友在處理感情上的問題時,不像是一個只談了一次而且只談了兩三個月的樣子。并且這么多人說他是渣男,有可能是玩笑話,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以后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最重要的是他在同事哪里說女朋友離得遠,要再找一個,這個才是導(dǎo)火索,不知是只是口嗨,還是別有用心。
我們女生也在宿舍口嗨。關(guān)起門來什么虎狼之詞都敢說,出了門一個比一個慫,哪怕在宿舍說都要確定門關(guān)緊沒。嘴上的巨人,行動中的侏儒。
狗煥作為團支書又來催青大的截圖,還說什么每少一個青年大學(xué)學(xué)習(xí),就有一個團支書在睡夢中被干掉。這個逗逼。
看著我的番石榴我的心都在滴血,這兩天送出去的得有一半了,我們宿舍千萬別再來人了,來了也別和她們提,就我買了,她們沒吃過,你說我是給還是不給,就剩這么幾個了,我從菜鳥抗回來也是很費勁的。北方人基本上都沒吃過,我也是去了南方也才吃到這種水果,據(jù)說吃多了便秘,狗煥是吃了拉肚子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她吃的最多。等她的零食到了我一定要吃個夠本,哼……
晚上躺在床上她們說學(xué)校為了我們脫單也是操碎了心,尼姑院和和尚院住同一棟樓,都不能讓我們脫單,也是沒救了。我說要是能搞個聯(lián)誼互相認(rèn)識一下,不管行不行好歹能增加一點幾率。反正說啥都是屁話,一個比一個宅,還談男朋友?想屁吃呢。

兔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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