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還在猶豫,而趙孤影的話還在繼續(xù)一點一點的擊潰著楊哥的心里防線。
“我說了,只要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不是閔洲真正的公主的就行,或者你告訴我,當初到閔洲皇家寺院行刺的人是誰。我冤有頭債有主的,好找人家去,也就不為難你了;否則我有百來十種方法讓你后悔?!?p> 趙孤影見這人還是下不來決心,趙孤影只好繼續(xù)說道:“我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已經(jīng)讓我的人拿著你的畫像到系周查了,我想總還是能查出來的,你的家人嘛應該還是很好找到的,你看需不需要接過來與你團聚???”
楊哥掙扎了兩下,心里很是憋著一口氣出不來的摸樣,看著趙孤影良久,最后無奈的妥協(xié)到:“是和肅親王!”
“……”
楊哥說道:“當初你始終的事,是和肅親王親自動的手;他基本肯定當時公主你是活不了了的,所以才會推測你是假的閔洲公主。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系周朝堂知道的人也不少?!?p> 趙孤影冷笑一聲,說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更愿意相信這揣測的說法是真的???總覺得我是個假公主??磥砟銈兿抵芡ε挛野?!想著我是個假公主能減少你們系周的不安?看不慣閔洲變得不那么好欺負了是不是?呵,真是自欺欺人?!?p> 楊哥被問得無言以對。
“對了,楊哥你叫什么名字???在系周什么職務來著?”趙孤影再次問道。
“……”
“你連和肅親王都招認出來了,難道自己名字和官位還要保密?。俊?p> “楊元慶,系周協(xié)辦院的長使?!?p> 楊元慶才報完自己的身份,很快便有一張供紙送到了他的面前,赫然便是剛剛他招供的事,要他簽字畫押。
楊元慶剛剛簽完字畫完押,趙孤影又是笑著說道:“既然你也說了不少了,那不如也說說你們到庫茲的目的吧,索拉不過是顆棋子,和你們勾結的人到底是誰?”
“你不是說不問我在庫茲的目的的嗎?”楊元慶皺眉喝聲問道。
趙孤影笑了笑,咳嗽兩聲道:“好,我不問。”
趙孤影說完之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坐在他旁邊的阿爾卡托納卻是站起了身,笑著緩緩的朝楊元慶走去。
“公主說了不問,但這個問題我卻是必須要問清楚的了,所以還麻煩楊長使說說吧!”
“你們……你們……”
“我們知道那個人是王宮里的,查出來是遲早的事;你現(xiàn)在說了也算是立功,你不也好過一點嗎?如此苦守又有和意義呢?況且,你現(xiàn)在的身份我們也知道了,那我們庫茲要找你的家人也很容易的?!?p> 楊元慶忽然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你們威脅我?”
“是啊,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威脅對你來說很有用吧?”阿爾卡托納道。“還是說吧,宮里哪位跟你們勾結的???你們到底都在圖謀什么?”
楊元慶并不想被人這么一威脅就全給抖落出來,一來是顯得自己很膽小怕事,二來就是因為剛剛的事他覺得被戲耍了,正生著氣呢。
看著楊元慶的樣子阿爾卡托納還不忘自嘲一下,對著趙孤影說道:“看來我的威脅一點都不如你的管用呀,明明跟你一樣的套路來著,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趙孤影笑了笑,沒有說什么;阿爾卡托納也并沒有想要趙孤影回答一下這問題,很快的就繼續(xù)轉回腦袋對著楊元慶正色道:
“你別不見棺材不掉淚,阿卜!”
阿卜得令走上前去,取下自己腰間的掛著的一個小囊,拿著在在楊元慶的面前晃了晃,說道:“這里面裝的都是吸血的蟲子,餓了好幾天了,數(shù)量有點多,估計把你身上的血吸干沒有問題,就是所花的時間長了一點?!?p> 說著就從囊袋里面往手里倒,然后一條一條的放到了楊元慶那布滿傷口的身體上;趙孤影也是看清了,那些吸血蟲都是水蛭,數(shù)量也確實挺多,她看著都滲人。
阿爾卡托納這時也坐回了趙孤影的旁邊,趙孤影歪了歪身子問道:“這辦法有點厲害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阿爾卡托納笑道:“呵呵,不瞞你說,這辦法是我那院子里的女人想出來的;這些吸血蟲庫茲并不多見,而這些都是我從那女人那弄來的。”
趙孤影打趣道:“果然,被安排到你身邊的女人不簡單吶;本事不小,還很有想法,誰送來的人才啊?”
“老四門下的一個大臣送的!”
趙孤影點了點頭了然。
那邊的楊元慶眼露驚色的看著一條又一條的蟲子往自己身上放,心里的恐懼感也跟之前受刑時的很不一樣,他受不了這血蟲嗜血的煎熬。
好半響過去,楊元慶便沖著阿爾卡托納喊道:“快,讓你的人住手,把這些蟲子都拿掉,快點,快啊!”
阿爾卡托納笑著,就這么眼含深意的看著楊元慶。
楊元慶心里也明白得很,咽了咽唾沫后說道:“我說!”
阿爾卡托納滿意的笑了笑,示意了一下;阿卜也是停止了往他身上放血蟲的動作,然后又一條又一條的把他身上的血蟲往囊袋里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