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壯漢從在給丁奇松綁的時候就開始在咒罵他,直到丁奇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都還氣得在這審訊室里打轉(zhuǎn),一把扯下自己蒙面的黑巾,然后又沖著門口大喊:“人呢,下一個受拷問的怎么還沒有帶過來。”
扯下面巾后可這見黑衣壯漢就是白芻白大將軍了,此時正一臉的憤怒。實際上早已經(jīng)有人過去帶人了,只是這白芻肚子里憋著氣呢,急需有一個人來當(dāng)他的出氣筒,嚇得門外的人都大氣不敢出。
而這公主嘛也就是閔洲的公主趙孤影了,這時坐在墻下的椅子上輕飄飄的說到:“你好歹也是個將軍,就不能穩(wěn)重一點嗎?”
被趙孤影這么說,白芻也覺得自己過于浮躁了,有失將軍身份,所以深呼吸調(diào)整了一下,讓自己歸于平靜,看起來也穩(wěn)重一些。實則肚子里的氣一點沒消呢,從那張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只是不那么猙獰,但難看是顯而易見的。
很快,新的受拷問的人就被帶來了,白芻迅速的將面巾蒙好,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很有一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
這些士兵其實入軍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閔洲也挺久沒打過仗了,內(nèi)亂也都沒有,所以這些人壓根沒上過戰(zhàn)場,更沒有做過俘虜?shù)淖涛?。這次的這個士兵才一進屋,看見這些家伙什,頓時腿都軟了。
才剛被綁好,白芻扮的黑衣壯漢就上前很是粗魯給她扯掉塞嘴的布,然后很生氣的問道:“你叫什么?隸屬哪支軍隊?你們到那山林里是做什么?”
士兵驚恐,聲音哆哆嗦嗦且又結(jié)巴的回道:“我…我我……”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臨了白芻要發(fā)火的時候,那人說了句“不…不知道”。
白芻都有些傻眼了,他以為這人害怕了要說點什么呢,但居然來了句不知道?白芻本來一肚子氣呢,現(xiàn)在聽了這答案那都不磨蹭什么了,直接就抽鞭子。為了出氣,那鞭子抽得有多狠可想而知。
其實呢這士兵完全是驚恐害怕到大腦短路,這狀態(tài)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然后就感覺到疼痛了,那喊叫聲慘烈得旁邊的其他黑衣人聽了都害怕。其他黑衣人都有些可憐他,心里還想‘這人也是倒霉,替丁奇承受了白芻的怒火。’
白芻很快又換了一種刑具,壓根都不再問士兵問題,只顧自己出氣??刹艙Q了另一種刑具,那士兵就開始各種求饒,主動招認(rèn)了,白芻就很不甘心的停了下來。再問其他問題,士兵知道的也招認(rèn)了。
那邊墻下的趙孤影很是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張口“帶下去吧?!庇谑悄敲勘捅粨魰炈山?,然后被帶出這見屋子。
“我說,白將軍,你是在干正事,能不能穩(wěn)重點?”趙孤影不得不再次提醒一下白芻。
“是,公主。”白芻訕訕的回道,他再次的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等待著下一個被帶進來的人。
下一個被帶進來的是蘇允,跟其他人一樣,一進這間審訊室就被里面各樣的刑具驚嚇到,然后僵硬的身體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在緊張和害怕中等待著未知的一切。
倒是白芻看見是蘇允被帶了進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墻下的趙孤影,只見黑暗中那個黑影點了一下頭。白芻就明白該怎么做了,只是本來還沒有出完的氣可不敢在撒到這位身上了,再加上剛剛趙孤影的提醒,故而他會很客觀的去完成審訊的任務(wù)。
白芻將蘇允塞在嘴里的布扯下,然后還是先問了那三個問題。
蘇允在經(jīng)過開始的驚恐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的平復(fù)了心情,他在盡量的讓自己冷靜的面對一切。在聽到白芻的問題后,他的心里大概知道這是一個套取情報的情況。
這三個問題蘇允總覺得問得有點古怪,這不是什么很重要得問題,但要是回答了的話似乎也不太好,所以給了“無可奉告”的答案。
“你可想好了啊,好好回答可免受皮肉之苦。”白芻拿著皮鞭在蘇允面前晃了晃,威脅著說到。
蘇允卻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會怎么樣呢,不就是挨打嗎?來吧,我從小時候起,板子,棍子,皮鞭什么沒有受過?”
白芻沒想到一個讀書的富貴人家公子是被這樣打長的,對他的恐嚇更是不屑一顧,這跟他的想象差距有點大啊,好像顯得他的審訊方法很老套一樣。
就其淺矣
今天有事耽擱了,只有一章,望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