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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醫(yī)江湖令

第二十六章福堂又迎挑戰(zhàn) 紅袖遭遇重創(chuàng)

俠醫(yī)江湖令 瑞荷 1896 2020-09-14 16:48:59

  料理后司徒燕,張達(dá)意的后事,怕吳倩她們睹物思人,便盡數(shù)全搬到司徒雷的宅院里。吳倩她們住在內(nèi)院,主房。張四住在內(nèi)院后院里,沒舉辦婚禮,還是要守制的。梅五又從基地里抽調(diào)些人手,分別住在前院,別院等周圍房間,以確保吳倩等人的安全。徐瑞陽這段時間,各方面進(jìn)展迅速,這次也被梅五安排進(jìn)了宅院,負(fù)責(zé)一切保障事務(wù)。

  福堂。由于這段時間流言四起,患者已經(jīng)大幅減少。那些受益者和交了年費(fèi)的人依舊選擇相信福堂,相信張四的醫(yī)術(shù)。

  張四忙完司徒燕的事,就來福堂坐診了。說是坐診,也沒什么事。一般病患,大堂郎中都能自如勝任應(yīng)對。偶有疑難急癥,張四才出手醫(yī)治,大部分的時間在研究《毒經(jīng)》,和上次在圣盟分部里繳獲的藥丸。

  張四試著將藥丸分解,分析其所涉藥物的種類,藥性,藥理,希望能作出破解的方劑。防患未然。

  這天,張四正在調(diào)試藥丸。忽然梅五來報:“主公,對面有人和我們打起擂臺?!?p>  “打擂臺?怎么回事?”張四不解。

  梅五解釋道:“對面新開一家和我們規(guī)模相當(dāng)?shù)尼t(yī)館,取名福壽善堂?,F(xiàn)在診費(fèi)是我們的一半,藥價也比我們便宜了很多,也推出會員制,但收費(fèi)卻此我們低很多,完全是照搬我們的模式,但價格卻比我們低很多,這兩天我們這邊收入銳減很多”!

  張四忙說:“查到他們來自哪里了嗎?”

  梅五搖一搖頭,“目前沒有查到什么?好像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張四一驚,來者不善,明顯是針對福堂而來。對梅五說:“讓帳房算一下,我們一天損失多少?對方一天相對要損失多少?在保證我們不虧錢的情況下,下調(diào)價格??磳γ媸欠窀M(jìn),他們能堅持多久?同時我們要減少一切不必要的開支。另外叮囑大堂,一定不要慌亂,要認(rèn)真對待每一個病患,服務(wù)好每一個會員。還有我們出售的藥丸,一定要作好暗記,標(biāo)識,防止有人假冒,借機(jī)生事?!?p>  梅五一一記下,忙去辦理。

  剛送走梅五,忽然一陣香風(fēng)襲來,接著暖玉在懷。柳紅袖回來了。

  溫存良久,柳紅袖這才離開張四懷抱:“相公,看到你重新振作起來,妾身很高興!”

  張四忙說:“以后不會啦?怎么不多住幾天,這么快就趕回來?”

  “還要趕回去,這次回來主要是找你取東西,還有這個,你看看?!闭f著話,柳紅袖從身上掏出一藥丸遞給張四。

  張四接過一看,順口道:“你怎么身上還留有這東西,你對圣盟的東西什么時候上心了啦!還偷藏一顆。”

  柳紅袖一聽大驚,急忙對張四說:“相公,不能開玩笑,再仔細(xì)看看!這對我很重要!”

  張四一聽,見柳紅袖神色不對,忙認(rèn)真端詳了片刻,又靠近鼻子聞了聞,認(rèn)真地說:“沒錯呀。這幾天我正研究這東西,閉上眼睛。我也識得。正是那圣盟之物啊。”

  柳紅袖面如死水:“我吃了一顆,半年后才要吃這顆?!?p>  張四大驚:“你怎能如此糊涂?這不應(yīng)該呀!”

  柳紅袖淡淡地說:“我義父給的,說是增強(qiáng)內(nèi)力的!”接著便把過程向張四述說了一遍。便又撲進(jìn)張四懷中,哭著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義父是這樣的人,從小待我那么好!我不相信!”

  張四摟著柳紅袖不知該說什么?該如何勸?輕輕地?fù)崦t袖寬慰道:“別擔(dān)心了,這幾天我正在研究此藥丸,多少有些進(jìn)展。相信你相公的能力,假以時日我一定會解此藥丸?!?p>  柳紅袖終于平復(fù)了心情。征求張四的意見:“相公,那令牌怎么辦?”

  張四沉默了片刻,正好這幾日搬家,吳倩將幾塊牌子全讓張四保管,張四全放在身上。還沒來的及放置起來。便從懷中掏出那塊通體烏黑,沉重如鐵的牌子。遞給柳紅袖:“既然是他寄存于我?guī)煾堤幍臇|西,也就是他的,理當(dāng)還給他。我看此物,并非一塊,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塊與之配伍。也好成雙吧。那秘籍是梅五之物,我”

  “相公,那秘籍之事,我沒有告訴他?,F(xiàn)在也不能證明就是他的,你拿來我先看看?!?p>  張四依言將《昊天心經(jīng)》,又掏出遞給柳紅袖。

  柳紅袖接過秘籍就翻閱起來,開始還沒有多少改變,越看越驚,越看越喜。張四忙打斷她:“紅袖,你怎么了!”

  柳紅袖一驚,連忙合上秘籍將書還于張四說:“看來,這并非我義父之物!”

  張四不解:“為何?”

  柳紅袖解釋道:“你知道為什么,你練習(xí)此功不長,卻勝我修煉多年嗎?開始沒有多少偏差,后來就開始多少有些偏差,有些遺漏此處,甚至有些地方還有相左,或完全相反的地方。怪不得他一直說沒辦法完全煉到最高境界。他自己悟的那套功法,倒是完全沒有毛病,終也達(dá)不到這秘籍的境界。”

  經(jīng)柳紅袖如此一講,張四也明白了自已開始跟師父所學(xué)的,是錯版的修正之后的簡化版。

  張四鄭重對柳紅袖講:“在沒有證據(jù)確鑿的情況,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認(rèn)定誰是秘籍的主人,既然你沒有說此事,就先不要說了。令牌你交給他,要小心!但愿另有隱情,是我們錯怪了他。相信我們很快會見面的。”

  柳紅袖收好令牌又與張四纏綿一會,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回京復(fù)命去了。

  人去香留,張四獨(dú)坐屋中喃喃自語:“人為什么這樣?這到底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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