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
初晨的早晨有一點冷,微風(fēng)吹的人涼颼颼的。
時間偏早,馬路邊的林蔭小道上還沒有多少人,所以路上唯一一個扎著一個高馬尾的女孩在此刻異常顯眼。
女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齒。
身材嬌小的女人,她身穿黑色的外衣,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黝黑的眸子,如夜晚的天空,沒有月亮和星星的裝飾的夜空,一片黑暗。
“今天的同學(xué)聚會我就不去了,我的診所沒有人看,所以就不去了,你幫我和他們說吧!”
宋辭,一個云和獸醫(yī)診所的醫(yī)生,別的不敢說,她對動物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好啦!下次請你吃飯好不好,再說了我不想看見他,好啦,不說了,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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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說宋辭真的不來了?”某同學(xué)說。
“剛剛,江年希不是說了嗎!她的診所沒人看店,所以來不了了哎,不管她了,我們玩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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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少爺,在這喝什么悶酒??!想她就去找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哪!”林宸烊慢悠悠地說道。
“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已經(jīng)不想十年前那樣重要了!”陸遲墨笑著說道。
這陰沉是發(fā)端于泥墻根的裂痕一絲一毫緩慢生長,常年見不得光,去又不懼坎坷。
此時的雨是冷的,比黃梅天悶多一點暗度心機。
夜已深
她攏了攏衣服,走在沒有人煙的馬路上。
月光拉長了她的身影。
有些孤寂,有些落寞。
回到家,只會讓她的心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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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站
“喂,年希,你現(xiàn)在在哪??!你有空嗎?”
“對不起啊!小辭辭,我現(xiàn)在沒有空!對不起!”
“好啦,沒關(guān)系,你慢慢玩!”
“宋辭,好久不見”
“你是?”遲疑了片刻才回答。
“我,林宸烊你不記得了,”
“喔,記得!”
宋辭的眸光轉(zhuǎn)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那張臉是她在高中生活中每天都要面對的,如今一看他成熟了不少!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那一抹暗黑,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男人從車上下來,薄唇微起“你先回去!”
“喔”宋辭剛想轉(zhuǎn)身就被男人叫住。
“我叫的是他不是你”
“喂,陸遲墨不帶你這樣的”
“走還是不走”
“得,我走還不成嗎?”
林宸烊走后“那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等等,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宋辭抬頭看向陸遲墨。
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陸遲墨感覺到她的目光,低頭看她。
一不小心,嘴唇相碰,好像有道電流閃過。
他脊背一緊,轉(zhuǎn)過臉,和她避開一點距離。
宋辭也靠到了公交車站的柱子上。
陸遲墨沒有片刻遲疑,他側(cè)過身,擋在宋辭的面前,把頭按在他的胸脯之中。
咚!咚!咚!
她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就像敲大鼓一樣。
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撲入她的鼻尖,很好聞,很溫馨!
這個味道久違了!她依稀記得高中的時候他也像這樣抱著她。
如果,時間能慢一點就好了,至少此時此刻,她有了久違的溫暖的感覺!
宋辭閉上眼睛,眼角一抹淚流出去,躲在陸遲墨的懷里,靜靜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