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趕忙上前扶住了景軒的身子,雖然靈兒本身并不具有真正的身體,但在劍王城中,靈兒即便是虛無的身體,也依舊具有能量,這股能量能夠產(chǎn)生類似于身體的一些機能,讓觸碰到她的人,就像是觸碰到了正真的身體一般。
這也是為什么羽之前在劍王城看到靈兒總是喜歡跳到景軒懷中的時候那種吃醋的眼神。
景軒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清醒一點,十幾秒之后,那種眩暈感總算是消失了,桃夭夭開口向景軒問道:
“怎么了?聯(lián)系上那個人了么?”
景軒點了點頭,但卻并沒有和桃夭夭說太多的細節(jié),因為不知道為什么景軒從剛才的聲音中,覺得這個人八成是那個勝邪。
景軒也嘗試了呼喚腦海中的勝天,但勝天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沒有給景軒任何的回應(yīng)。
深吸了一口氣,景軒再次閉上了雙眼,意念一轉(zhuǎn),他能夠感覺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給著自己指引,當(dāng)景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正是地底世界的那片森林。
沒錯,景軒終于成功回來了!
回想之前景軒和那個人之間的對話,那個人說,讓景軒回來了地底世界之后去找他,這點景軒倒是不著急,畢竟明天攔路虎就會帶大家去找那個人,只是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定這人就是劍王城的一員,那明天去見他的時候,景軒就要想個辦法讓其他不屬于劍王城的人,無法看到自己和那個人的溝通。
一陣微風(fēng)吹過,景軒打了一個寒顫,他有些搞不明白,這明明就是認為創(chuàng)造出來的空間,何必搞得那么貼近現(xiàn)實,這風(fēng),吹在身上還真是讓景軒有點想快點回到自己的被子里面去。
一路小跑,景軒朝著營地而去,好在之前他和攔路虎走得并不是特別遠,幾分鐘之后,當(dāng)景軒回到自己公會營地前自己的位置上時,他不禁地呆在的原地。
他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本屬于他的位置,現(xiàn)在正躺著一個人,若是男人也就罷了,景軒可以毫不猶豫的將他弄醒,然后理直氣壯地奪回屬于自己的“床位”。
但這人,偏偏是櫻桃大丸子,景軒記得,之前休息的時候,櫻桃大丸子不是在很靠外的一個地方么?怎么擦你這么短的時間不到,就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
最關(guān)鍵的是,櫻桃大丸子還緊緊地抱著羽,那可是景軒的專屬福利??!雖說兩個人都是女孩子,景軒并不會出現(xiàn)什么吃醋的情緒,但現(xiàn)在擺在景軒面前的,是沒有被子的問題!
沒錯,櫻桃大丸子將屬于景軒的兩床被子全部壓在了身下,現(xiàn)在景軒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無家可歸......
但景軒顯然不是那種輕易“束手就擒”的人,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櫻桃大丸子的身邊,試圖從側(cè)面將自己的兩床被子拽出來,哪怕是一床,他今晚也不至于“露宿街頭”啊!
但現(xiàn)實往往就是這么讓人無可奈何,越是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越容易發(fā)生。
景軒的手才觸碰到被子的一瞬間,櫻桃大丸子就像是知道了一般,一個翻身,將景軒最后的機會也徹底壓在了身下......
“噗!”
一聲笑引來了景軒的注意,抬眼望去,正是躺在櫻桃大丸子身邊的羽,羽的臉上滿是笑意,看著景軒那一副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
若是讓景軒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羽的心目中的形象是可愛,估計景軒都能找個地縫鉆下去,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蛔约旱呐苏f成可愛,他不要面子的??!
見羽并沒有睡著,景軒繞到了羽的身旁,就這么擠進了羽的被子里,羽也沒有反抗,還順勢向櫻桃大丸子那邊的方向靠了靠,留出了剛好夠景軒躺下的空間。
景軒的手在被子里抱住了羽,向著櫻桃大丸子的方向努了努嘴,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問羽什么情況。
羽壓低了聲音,開口向景軒解釋道:
“誰讓你剛才離開了那么久,這丫頭說自己睡覺害怕,我就讓她來我這邊,沒想到她睡著的還挺快。”
景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女孩子,不論是敵人還是朋友,景軒從來都不會真的生氣,往往最后都容忍了她們的“小任性”。
當(dāng)然,景軒并不是“海王”,作為孤兒的他,家里也沒有“魚塘”,他對女孩們放縱,并不代表濫情,真正能夠讓景軒“毫無底線”的,也就只有羽一個人罷了。
時間的確不早了,雖然在地底世界,這里的光線依舊像是白天,但人物面板上的時間,清楚的顯示在半夜一點。
沒過多久,景軒就這么抱著羽睡著了,沒人知道,背對著羽和景軒二人的櫻桃大丸子,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有些落寞,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當(dāng)景軒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同伴們都還沒有醒,景軒輕手輕腳的起身,從被子里面鉆了出來。
昨晚上,景軒久違地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他,被一只怎么也躲不過去的螃蟹追趕,而且這只螃蟹總是將它的鉗子夾到自己的腰間。
活動了一下身子,景軒明顯能夠感覺到腰間傳來的那種疼痛略帶些麻木的感覺,拉開自己的衣服,景軒腰間的那塊肉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很明顯,昨晚很可能,并不是一個夢......
下意識地朝著羽的方向看去,羽的一只小手剛好露在被子的外面,那只手時不時的做著張開閉合運動,看得景軒后背一陣陣發(fā)涼:
敢情是羽干的好事!
景軒不知道,昨晚的羽,也做了一個夢,夢里的景軒,和其他的女孩子眉來眼去,而她則是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著現(xiàn)在的這個動作......
自己愛的女人,就是跪著也要一直愛下去,這是景軒的愛情格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景軒向著森林的方向走去,早起就應(yīng)該散散步,這樣才對得起早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