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糟老頭子壞的很
陸凡好說歹說,就是沒辦法讓唐予寧這個腦子有坑的女人相信,她的好朋友,她的偶像,現在的處境真的很危險。
陸凡沒時間在這里跟她耗,在糖寶兒詫異的目光中轉身回到對面自己的房間。
他將視頻里陸安安的樣子截了圖,將圖片導入了自己的搜索系統(tǒng),在整個德蒙市的攝像頭里搜索陸安安,最后終于看到她走進了THRILL酒吧的大門。
接著他又在酒吧攝像頭的錄像里看到陸安安打了一個男人,然后跟那個帕斯杰坐到了一起,后來又一前一后地從酒吧后門出去了。
酒吧的后巷沒有攝像頭,而距離他們出去已經過去五分鐘了。陸凡沒有猶豫,立刻拿起車鑰匙離開了房間。
幸好陸凡在德蒙市經常有生意往來,提前備了車在這里。
他邊飛快地開著車邊用手機看著酒吧的攝像記錄,希望能看到陸安安從后門回到酒吧。但陸安安和帕斯杰誰都沒有再回去。
……
當陸凡在車里看到酒吧后巷中的那一幕時,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失去了冷靜。他想要殺人,想把那個掐著女孩脖子,正在脫掉自己褲子的人渣一刀刀剁碎。
他停下車,從巷口到人渣20多米的距離他只用了不到2秒鐘。
他看到了人渣眼中的驚訝,但他無所謂,因為這個人渣很快就是死人了。
他握住人渣掐著女孩脖子的手臂用力向下折,直到聽到骨頭斷裂的清脆響聲。
他捂住人渣的嘴,不讓他痛苦的叫聲驚擾到外邊的行人。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昏了過去的女孩,然后一只手掐住人渣的脖子,將他舉起來摁在墻上,看著他一點點失去掙扎,失去呼吸,眼神漸漸渙散。
直到聞到了一股又騷又臭的氣味,他才松開了手。
人渣死了,死的時候括約肌松弛,會大小便失禁。
他將冰桶里的血瓶倒空,將瓶子收了起來,又把陸安安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好放到車上。
最后他抱起倒在地上的女孩,輕輕放到汽車后排座椅上,開車回了酒店。
他剛剛聞到了人渣身上的氣味,那是一種叫做“香水”的惡毒迷藥,只對女性產生迷幻和催情的作用,對男人卻不起效果。
這種藥物在黑市上非常搶手,也是各國政府最深惡痛絕嚴厲打擊的東西。
陸安安以為自己是酒吧老手,可她其實嫩得能掐出水來。在金江城她能為所欲為,那是因為她有個好老爸。
對于這世界上的險惡,陸安安連萬分之一都沒有見識到。
……
陸安安深深陷在“香水”帶給她的欲望里,在酒店中一醒來就感覺渾身被火燒灼著,又像有千萬只螞蟻爬過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感覺萬分痛苦。她急需一個人來解除這種痛苦。
陸凡對陸安安的痛苦感同身受,因為他能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情欲氣味。那氣味濃烈到將他也感染了,甚至差點讓他也屈服于自己的沖動。
他聽著她痛苦的呻吟,看著她哀求的眼神,再也不忍心拒絕她,只能一次次回應著她毫無章法的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亂。
直到她試圖解開他的皮帶,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用手將她打昏。
陸安安昏睡過去后,陸凡洗了一個很久的澡。
他不明白自己剛剛怎么會任由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陸安安是他從實驗室偷走的小嬰兒,他早就在心底發(fā)誓要一輩子把她當做妹妹來保護。
陸凡聰明的大腦第一次感覺到了迷惑。
它無法分析出剛剛的沖動是因為什么,是迷藥的作用?還是她身上的氣味?還是她哀求的眼神讓他心軟?
想了一夜也沒有答案的陸凡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醒來后的陸安安,于是決定用冷漠來偽裝自己。
說是偽裝,其實也不算。
畢竟除了對她的沖動,陸凡心里更多的是憤怒,憤怒到根本不愿多跟她說一句話。
不過好在陸安安一覺醒來,似乎以為昨晚發(fā)生的只是一場夢。
……
陸安安躺在床上,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饑餓讓她無法思考。
想了很久之后,她突然“哎呀”一聲,總算想起了被留在酒店的糖寶兒。糖寶兒這么久聯系不上她一定很著急,她爸還說今天一早要派人來接她們去機場。
正想著,陸凡又開門進來了。他是被她剛才那聲“哎呀”嚇了一跳,趕緊過來看看她又出了什么狀況。
陸安安也顧不上裝柔弱了,從床上一躍而起跳下地,站在陸凡面前抬起頭對他露出諂媚的笑容。
“有什么事嗎?”陸凡問。
“手機可以借我一下嗎?”陸安安覺得自己的笑容甜美得無懈可擊。
“不可以?!?p> “為什么呀?”繼續(xù)保持笑容。
“手機里有商業(yè)機密?!?p> “我保證不看,只打個電話?!眻猿志褪莿倮?!
“你不需要?!?p> “為什么?”快不行了臉好僵…
“你朋友已經坐飛機回去了?!?p> 去你媽的吧!知道老子要干嘛還讓老子笑這么久!
這糟老頭子壞的很!
陸安安一秒變臉,氣得推開陸凡走出臥室,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抓起盤子里的香腸就吃起來。
小樣兒!給你臉了哈!
敢不讓老子吃飯,老子餓急了會吃人就問你怕不怕!
陸凡看她氣哼哼地狼吞虎咽著,知道她是真的餓急了,就沒再招惹她,等她吃飽了再跟她算賬。
陸安安消滅了所有的食物后,覺得舒服多了,腦子也能運轉起來了。
腦子能動了,疑問也就多了。
但畢竟剛跟人家發(fā)完脾氣,現在也不好意思立刻開口問。陸安安就睜著大眼睛盯著陸凡看,希望他能自覺告訴她所有事情。
但顯然陸凡沒有這種自覺,他先對陸安安發(fā)起了提問。
“昨晚為什么去找帕斯杰?”
陸安安覺得能對話就是好事,決定坦白從寬:“他害我朋友被關起來了,還不許保釋?!?p> “所以你就去打他?還放了他的血?”
“我把他打昏是為了抽他的血…沒想到他被打成那樣還能站起來…不過話說回來是你最后救了我嗎?你把他怎么樣了?”陸安安借機問了一個問題。
然秋予
陸凡:請修改你的章節(jié)標題。 作者:這是陸安安說的,不關我事! 陸凡:…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