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救我
隨言以為凌頌會在她說完以后就和她不可描述一番,可沒想到他帶著她出去了。凌頌的車開的很快,沒一會兒就停了,“下車”隨言推開了車門,眼前的地方像個酒吧,怎么度假區(qū)附近還有酒吧?
隨言的樣子像極了小朋友第一次去夜店的感覺,帶著新奇和一絲絲惶恐,“走....”凌頌攬著隨言的腰,自然的帶著她走了進去。
果然是個酒吧,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文明的喝著酒聊著天,凌頌帶著隨言走進了最里面的房間
“ hi,隨言妹妹”梁赫和齊子沐都在,他們看著凌頌懷里摟著隨言卻一點也不驚訝
隨言本想推開凌頌的,可看到兩人淡定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知情的,所以才有了早上這一出。
隨言被凌頌帶著走在了一邊,凌頌的手始終沒有放開,像是宣示主權(quán)一樣,隨言今天的心情就像跌到萬丈深淵一樣,她垂著頭不發(fā)一言。
“隨言妹妹是有什么不開心?還是頌爺惹你了?”梁赫也是剛知道這件事,凌頌居然這么快就勾搭上了仙女妹妹,不過更讓人吃驚的是凌頌對他們說的話。
“沒,沒有,我就是第一次來酒吧。”隨言依舊乖巧,她很善于偽裝,在外面她永遠都是乖巧聽話的隨言
“第一次?仙女妹妹果然是仙女下凡??!”梁赫
凌頌聽著梁赫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不甚奇煩,大寫的不爽就放在臉上,梁赫絲毫沒注意,還在問隨言,怎么和凌頌好上的?凌頌是不是強迫你???凌頌是不是對你很兇???是不是很強制管的很多???
到最后凌頌忍無可忍一個靠墊狠狠的砸過去,砸在梁赫的臉上,梁赫一懵。
“你話太多了,還有,誰是你妹妹”凌頌的臉掛滿了我不爽,你死定了
梁赫感覺很無辜,我不就問問,這還是你第一次帶給我們看的女人,這才兩天的功夫,我難不成叫嫂子啊。
“言言,你喝果汁嗎?”齊子沐看隨言一進來就有些別扭,看來兩人這關(guān)系該不會真是凌頌強迫的
還沒等隨言說話凌頌已經(jīng)替她拒絕了,“給她來杯蜂蜜水,她愛喝。”
三人:“......”
“小書去哪兒了?”隨言沒看到陳延和齊書
“被陳延拐走了,還能去哪兒,你沒發(fā)現(xiàn)你朋友昨晚沒回房睡?”梁赫的話讓隨言吃了一驚,她知道齊書一直喜歡陳延,想著畢了業(yè)就和他告白的,可沒想到這發(fā)展....
難怪齊書今天知道沈繪給她下藥的時候那么內(nèi)疚,大概是覺得昨晚沒回來害她一個人吧,想到這兒隨言覺得這可真是一場塑料姐妹情,我瞞著她,她瞞著我,我怕她知道,她也不告訴我。
齊子沐清了清嗓子,白了梁赫一眼,“言言,好些了嗎,還不舒服嗎?”
齊子沐在隨言心里一直是溫柔的大哥哥,她其實不大懂,為什么這么溫柔的哥哥在齊書嘴里是個大灰狼。
“嘶”隨言感覺到腰間又被掐了一下,還是剛才地方,她痛的都抽了一下,燈光并不明亮,坐在對面的齊子沐和梁赫并沒有看到隨言吃痛的表情,隨言看了一眼凌頌,他笑的像沒事人一樣。
“子沐,我記得你和梁赫昨晚都說喜歡我女人這一卦的?”凌頌的話落,隨言震驚的看向他,凌頌說我女人?他說她是他的女人?
梁赫和齊子沐都一愣,靠,秋后算賬了
“誰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讓他活著比死還難受?!?p> 凌頌?zāi)阍谕{你的兄弟,他們是你兄弟耶,也是塑料兄弟情,一堆塑料感情的人在一起。
隨言以為凌頌說完這話以后氣氛會很僵,甚至梁赫和齊子沐會掀桌子,摔門,說臟話,然后絕交,可沒有,他們反而開始聊別的了。
隨言也不懂男人的世界是這樣?
凌頌的手到現(xiàn)在過了快兩個小時了還握著她的腰,隨言已經(jīng)麻木了,這兩個小時里她好像跳入了一個新角色,凌頌的女人。一開始無地自容的窘迫,到現(xiàn)在背景板一樣在這個角色里泰然的自處。
大概是聊的差不多了,隨言也沒有看時間,口渴的把蜂蜜水都喝完了,“再給你來一杯?”
凌頌的心情看上去不錯,一個人竟然會在幾個小時內(nèi)有如此大的心情變化,隨言是第一次見。
隨言喝了很多水,又一直心里憋著,坐在廁所里才全然放松了下來,想著幾小時前的事隨言很想哭,想著剛才進包間看到齊子沐和梁赫的時候更想哭,可現(xiàn)在卻哭不出來了,還真是糟糕的事永遠沒有下限。
隨言沒敢在廁所多呆,怕萬一凌頌以為她逃跑又要發(fā)瘋了,照了照鏡子,唉,第一次來酒吧,居然妝都不畫,這穿的也太普通了,普通的短袖和短裙。
隨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佩服自己了,自我調(diào)節(jié)和轉(zhuǎn)移情緒真的做的非常好,適時的想點別的也沒這么難過。
這個酒吧有點大,只有一層,但是占地面積大到可怕,怎么每扇門還都長的差不多,隨言在里面有點迷路了,剛才出來是左轉(zhuǎn)還是右轉(zhuǎn)?
隨言在每間房間的門口都探頭張望了下,想看看里面的人,“小妹妹,找誰呢?”
背后突然的聲音嚇的隨言倚著門跌了進去,里面坐著兩個男人,旁邊還有幾個女孩,他們在....運動。
眾人都看著掉進來的隨言,隨言尷尬的笑了笑,不停說著不好意思轉(zhuǎn)身就撞到了后面的男人,“小妹妹,好看嗎?”
男人靠在門口,擋住了去路,隨言感覺自己掉進了狼窩,隨言略退了幾步,也不回頭,“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p> 男人依舊沒有讓,端著笑,“那你要怎么道歉呢”
隨言彎下腰90度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男人笑出了聲,連身后也傳來了笑聲,隨言低著頭看到男人的皮鞋一步步走近,她也后退,退到桌前頂住了她的腿,男人的手碰到了隨言的背脊,隨言僵了一下,閃身就往門口跑,鎖住了。
隨言被男人扔到了沙發(fā)上,男人要撲過來的一刻隨言拿了桌上的酒瓶敲在他頭上,男人的額頭滲出了血,應(yīng)該是沒想到隨言敢打他,男人捂著頭罵了一句,就一耳光扇在隨言臉上。
男人用了很大的力,隨言耳朵被打的嗡嗡響,嘴角也破了。
“賤人,敢打我,我讓你一會兒跪地求饒?!蹦腥四弥S便擦了擦血就又找向隨言撲了過去,隨言雖然被扇的頭有點眩暈但還是拼命掙扎著,男人怒的又給了隨言一耳光,兩記耳光打的隨言都有些暈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迷糊中她看到男人在脫衣服,“凌頌...凌頌...”
隨言能想到的現(xiàn)在唯一能來救她的人就是凌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