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喜歡什么樣的
齊書回來的時候看到隨言正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表情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齊書發(fā)現(xiàn)最近的隨言有點奇怪,總是會發(fā)呆,說話也總是走神,有很多煩惱的樣子。
“言言,你怎么啦,我覺得你最近有事。”
隨言當(dāng)即就有種被人戳中的感覺,慌張的解釋,“沒有沒有,就是在考慮去英國念書的事?!?p> 齊書知道隨言一直想再去英國讀研,可隨夫人身體不好隨言不敢放心的去,其實齊書也不想隨言去,她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言言,我們下去玩吧?!饼R書拉著隨言的手走了出去,語氣一如既往的明媚開朗。
下了樓隨言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正在草坪上燒烤,梁赫,齊子沐和沈繪正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烤著手里的串串,旁邊蕭炎和賀思沁在一起串著肉,另一邊是凌頌,他一個人慵懶的坐著,邊上是唐芹,女人的臉上帶著羞澀,含情脈脈的看著凌頌,時而嘴唇微動,說著什么。
凌頌面對女人的主動顯然滿不在乎,眼睛看著遠處,也不回應(yīng)任何。
齊書看到齊子沐一副賤兮兮和女人有說有笑的樣就生氣,明明妹妹我都給你選了這么好的老婆了,你居然還想著狐貍精。
齊書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用狠力拍了齊子沐的背,齊子沐被打的生痛,怒火一下就飆了上來,“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打醒你,不要被人迷惑了?!饼R書意有所指,旁邊的沈繪臉上有些尷尬
齊子沐的臉更是難看,不就和人聊幾句,怎么就變成受人迷惑了,兩兄妹劍拔弩張,剛拿著酒走來的陳延立馬跑了過來,“小書,我準備了你最愛喝的果酒,我們?nèi)L嘗?”
隨言也上前勸著,“子沐哥哥,我有點餓了,我和你一塊兒烤吧?!?p> 說著陳延和隨言對了個眼神就把兩兄妹給拉開了,凌頌在后面默默的看著,眼神冷冽。
一行人吃著烤肉聊著天,男人們的話題多是生意為主,女人們則多是安靜的坐著除了齊書偶爾插幾句話。
夜晚,風(fēng)有些大了。
“冷嗎?”蕭炎問著身旁的賀思沁,語氣溫柔。賀思沁搖了搖頭,含笑的看著蕭炎。
“蕭炎哥哥,你這也太偏心了,我們都迎著風(fēng)口坐呢?!饼R書打趣著,她還是第一次見蕭炎對一個女人這么溫柔,印象里蕭炎也是個玩世不恭的,平時吊兒郎當(dāng)慣了。
“就你話多,給你吹一吹正好醒腦?!饼R子沐和齊書眼看著又要互懟了
“是有點冷了?!彪S言想緩和一下馬上又要燃起的斗爭,假意抱著肩膀說冷
沒想到齊子沐竟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你太瘦了,弱不禁風(fēng)的?!?p> 隨言是真的瘦,她的個子不算高,骨架又小,四肢纖細白嫩,穿著的牛仔短褲腰后空出了一大截。
隨言沒想到齊子沐會脫了衣服給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說了謝謝,自從上次酒會上演崴腳,隨言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了演戲的天分,總是能信手拈來。
齊書對哥哥如此的紳士做法表示很贊同,也不再與他多做口舌之爭了,打鐵趁熱,笑瞇瞇的問隨言,“言言,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隨言被齊書突然的問題嚇得噎了一下,梁赫也來了興趣,他對仙女的熱情是不會輕易被打擊的?!笆前?,隨言妹妹,你看就拿我們幾個打比方,你喜歡哪個類型的?”
隨言覺得這個問題很尷尬,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抿著嘴為難著。齊書立馬想到一招,“就打個比方嘛,不然我們每人都說一個喜歡的類型,就拿在場的人舉例?!?p> 梁赫聽了雙腳贊成,他最喜歡這種游戲了,帶著濃郁的八卦味道,“都不說話就當(dāng)贊成了,我先說,我喜歡隨言妹妹這型。”說完還不忘向隨言放個電
蕭炎摟著賀思沁,自若的笑著,“我們倆沒什么可說的了吧。”
梁赫一個白眼,本來也不想聽你說。
輪到齊子沐了,齊書很期待,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齊子沐掃了她一眼,“隨言這樣的吧?!?p> “哇靠齊子沐,這你都要和我爭。”梁赫說著,“阿頌,你呢,是不是芹芹那樣的?”梁赫知道凌頌這人霸道的不行,所以特別喜歡柔柔弱弱聽話的女人,唐芹是他特意挑的,長的漂亮又聽話,帶的出去又懂事。
被點到的唐芹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下頭眼光時不時投向凌頌,誰都看得出來唐芹對凌頌很上心,一整天都跟在凌頌的后面。
凌頌沒有說話,眼睛看向了隨言,語氣曖昧,一字一句說的緩慢而清晰“我喜歡一碰就臉紅的?!?p> 少兒不宜,捂臉走~
唐芹以為凌頌說的是自己害羞的低著頭,含笑著,可目光一瞥卻發(fā)現(xiàn)凌頌的眼睛一直看著對面的隨言,更可氣的是隨言此時臉漲的通紅,一副清純羞澀的樣子。
唐芹心中的嫉妒和不甘一下涌了上來,她的手緊緊握著拳,牙狠狠的咬著。但很快就恢復(fù)了笑容,“隨言妹妹喜歡什么樣的呀?”
隨言被突然點名有點愣住,她剛才就在想這個問題,如果問到自己該說誰,對,是該說誰,而不是她真的喜歡。她的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難以開口,忽的對上了凌頌?zāi)请p虎視眈眈的眼睛,像在說,我看你說誰
隨言被看的發(fā)怵,更不敢說了,看著桌上的果酒,靈機一動,捂著額頭,摸著胸口,做出難受要吐的樣子,隨言本來就瘦弱,皮膚白的發(fā)光,臉上不泛紅暈的時候幾乎有些蒼白,看著是有些病態(tài)。
齊書從來沒見過隨言裝病演戲,見她那樣還真慌了,想是不是果酒喝多了又吹了風(fēng),忙上去扶著,隨言見起效了就想快點離開,揮了揮手說想去休息。
齊子沐在齊書的各種暗示提示下陪著隨言一起走了,齊子沐一直虛扶著隨言的腰,但在遠處看來就是摟上去了,隨言要假裝頭痛所以腦袋歪向齊子沐那邊,看起來靠在了他的身上,外加身上還披著齊子沐的衣服,看著還真是一對情侶。
“我哥和言言還挺般配的呢!”齊書對這樣的進展很滿意
“隨言妹妹年紀小,這果酒啊太醇了,我喝了幾杯都有點上頭了。”唐芹的話用心聽就明白,隨言并沒有喝幾口酒,況且還是果酒,怎么會醉呢,分明就是演戲。
凌頌掐斷了手里的煙,黑眸在月光下如鷹一般銳利,不用唐芹說他也知道隨言在演戲,她的演技他可是見識過的,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裝柔弱連他都看了都免不得憐惜幾分。凌頌的胸口突然有些發(fā)悶,他努力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緒,飲盡了杯中的酒。
“小蘋果,你又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