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時候,一定要統(tǒng)一口徑,說國師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陛下,才忤逆圣旨的?!睆埥ㄖ菊f道。
“自古以來,哪個皇帝會忤逆圣旨會放過的?如果我們這樣說,萬一國師遭殃,我們保李一派就全完了,那李家真的完了?!?p> “要不還是算了把,損失一個國師,先保住李氏要緊,反正他也不是咱們的人?!?p> ......
保李一派最終沒達(dá)成一致,最終以不幫忙,坐山觀虎頭的姿態(tài)。
張建志也動搖了,因?yàn)閲鴰熀屠钍匣首鍋碚f,自然李氏皇族最重要。
而且,如今陳國師位于劣勢,任憑他有多厲害的嘴,也抵不過如此多的栽贓誣陷。
他手中除了一塊御賜金牌外,真沒什么保命的東西,而且他的武功如此之高,陛下必定提防他。
任何角度判斷,陳帆都是死定了。
所以他們也就放棄站在他一邊。
實(shí)際上對于保李一派來說,他們覺得國師和胡氏一派斗得越兇,他們的機(jī)會就越好,胡氏只能被削弱,而且他們的注意力也轉(zhuǎn)移到陳帆的身上。
所以保持中立是最佳方案。
浩浩蕩蕩的人馬朝著香滿樓走去,一路上,許多金甲士兵全部戒嚴(yán)。
陳帆捐款也停止了,他估算胡則天已經(jīng)出來了,告訴大家明天再開捐款。
收拾的差不多,橫幅故意沒收,賬本故意沒收。
“皇上駕到?!?p>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周圍的人紛紛跪下,但是陳帆和陳之沒跪,只是抱拳行禮。
“都平身吧。陳國師,你來扶朕?!焙鷦t天伸出玉手。
這簡直刷新了所有大臣的認(rèn)知。
這前所未有,向來都是太監(jiān)或?qū)m女,或太子公主才有資格,
即使這些都不在,也只有獨(dú)孤婉兒才有資格,就像張左思張右思,他們都沒有資格。
“女皇,小心點(diǎn)?!标惙崧曊f道。
“國師啊,朕發(fā)三道圣旨,你都說你很忙,其中第二道你回了天為大,第三道胡亂解釋了一通。
大臣們都認(rèn)為你是密殺門的人,已經(jīng)盯死了,還說你利用國師身份,募捐到的錢準(zhǔn)備跑路,或給密殺門。我說得對吧,胡珊思?!?p> “是的,陛下,陳國師就是這樣的人?!焙核佳a(bǔ)刀,其他大神都回應(yīng)臣附議。
“國師啊,你是朕親封的,還御賜金牌,你就這樣打朕的臉?你怎么說?!彪m然話里似乎是責(zé)備,但語氣卻很溫柔。
“陛下,你請看。”陳帆指著紅布說道。
紅布上寫著一行字:為大宙胡皇陛下籌集善款救濟(jì)災(zāi)民。
“??!”胡則天驚喜不已,兩腳發(fā)軟,這個驚喜真的來得太及時了。
陳帆扶穩(wěn)了她,她終于明白這份苦心了,“原來你是為朕籌款,而不是為你自己?!?p> “陛下,我可是你的人,怎樣自己撈錢跑了呢?能跑到哪里了?陛下您看,這是賬本,還沒收呢?!标惙钢涃~的桌子及后面十幾個箱子,都是賬本。
“這么多賬本,那有多少錢?!焙鷦t天問道。
“五億倆白銀,三百萬五十萬石糧食?!标惙珓傉f完。
胡則天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要爆了。
這可是三年的錢糧,他居然一天就做到了,解決了她所有的憂慮。
她搖晃了幾下,渾身都激動起來,說話都不太清楚:“國師......國師,你......你是說,五億.....白銀,三百五十萬石糧食?”
“是的,陛下?!标惙届o的說道,“這都是陛下的恩澤,百姓體諒陛下的辛苦?!?p> “誰知是不是虛假數(shù)據(jù),”來俊臣小聲說道,胡氏一派也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陳帆并沒有生氣,有幾輛馬車走來,跳下幾個官員,陳帆指著那幾個官員說道:“陛下,他們您可認(rèn)識?!?p> “吏部侍郎石景山、劉苗、錢力、杜占,你們什么在這里?”
“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等接受陳國師的金牌召喚,來接手這募捐款項(xiàng),所有白銀銀票及糧食全部入庫,只剩下這些糧食?!?p> “有多少。”
“五億倆白銀,三百萬五十萬石糧食,皇上隨時可以派人來查驗(yàn)?!?p> “太好了,太好了。國師你立了大功?!焙鷦t天高興不得了,整個人感覺年輕了好多歲。
否則她這個時候正愁著錢呢,災(zāi)害,要從國庫出錢,雖然昨天大臣被逼捐了許多。
但如果打一仗,國庫立刻空虛,東南,西南北邊,西北,東邊,都有可能發(fā)動戰(zhàn)爭,連續(xù)兩場戰(zhàn)爭,大宙帝國面臨崩塌,如果三場戰(zhàn)勝,必定滅亡。
如今有這么多的錢糧,打幾次仗都不怕。
胡則天底氣十足。
“陛下,陳國師雖然功勞巨大,但是不能洗脫他密殺門的身份,而且他私下斬殺王宏義,必須要接受國發(fā)制裁。”胡珊思大聲喊道。
胡氏一派立刻跪下喊道:“臣等附議?!?p> 有逼胡則天必須處死陳帆,否則他們絕對不罷休。
“國師,他們和你死磕上了?!焙鷦t天笑著說道,她沒有任何殺氣。
此時的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到陳帆。
“那陛下覺得臣該什么做呢?臣幫你解決了天下天平的事情,解決了所有危機(jī)的根源,您說說我該怎么辦呢?”陳帆假裝可憐的說道。
“朕總不能殺了這幫大臣留你一個吧?”胡則天笑著說道。
這時候,所有大臣都震驚起來,雖然感覺是個玩笑,但胡則天要這么做,也是有可能的。
保李派沒有覺得陳帆有什么優(yōu)勢,雖然賺了許多錢,但是觸碰到密殺門的底線,隨時被鏟除。
“有何不可,陛下留這些庸才做什么,留我一個人足以,在危機(jī)之際能為您赴湯蹈火,而他們能,除了整天拉幫結(jié)派,你掙我奪,影響大宙和平?!?p> “你大膽。”胡珊思指著陳帆罵起來。
“之兒,這個人太煩了。”
陳之直接沖上去,暴打一頓,然后踢到墻角。
胡則天沒有任何阻攔,其他大臣想再次逼迫胡則天處死陳帆,但是陳帆那殺氣一掃胡氏一派,個個認(rèn)慫了。
“國師啊,你這力度大了,得圓回來。”
“陛下看了來俊臣的奏章,看了周興的奏章,看了胡珊思,胡鐵次的,難道沒看出問題嗎?”
“那我給你一個大招,保證你想殺了所有胡氏一族。”陳帆大聲說道,這句話擊碎了胡氏一族的防線,那種心被碾碎的感覺。
但胡則天卻沒有感覺到壓力,他的殺氣都是朝著胡氏一族釋放震懾。
“這么說,你是參與的派爭?”
“陛下,我一個修仙之人,參加那俗事干啥?只是他們想弄死我,我不給點(diǎn)顏色看看,他不服氣。”
“哦,朕等這你的大招?!?p> 陳帆附耳說道:“陛下派獨(dú)孤婉兒去王宏義的一個密室里面,有幾件十分重要的證據(jù)。”
“婉兒,你去王宏義密室拿密件?!焙鷦t天把獨(dú)孤婉兒叫過來小聲說道。
“是。”同時,獨(dú)孤婉兒聽到了陳帆的千里傳音:密室門后面橫三豎五石頭,會出現(xiàn)一個盒子,你拿來即可。
獨(dú)孤婉兒騎馬走了,胡氏一派心里有些慌張了。
他們今天所有的指正都是沒有根據(jù)的,都是胡編亂造的。
平時胡則天也沒去查,她只看到有人證物證,她就直接批了。
如今她居然反復(fù)無常,他們又開始小聲議論紛紛。
“陛下,我們?nèi)ツ沁呑@些蒼蠅,臣不想讓他們跟著?!?p> 陳帆罵他們蒼蠅,他們憤怒無比,他們各個恨不得要吃掉陳帆。
“你們都不要跟著來。”
胡氏一派留下來,已經(jīng)打算鐵定要死,不管有什么狀況,這么多人互證,死咬,也能將陳帆弄死。
距離有點(diǎn)冤,胡則天滿臉微笑,說道:“國師,你有什么大招,能不能讓朕聽聽?!?p> “一個人的名字,一個陛下最愛聽的名字。”陳帆打了啞謎。
“朕最愛聽的名字就是陳帆,陳之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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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耀的沙子
雖然這一章還沒看出陳帆的翻盤,但估計(jì)有人能猜到了,你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