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是很牛么,天天拿我開刷是不是很有意思,你再給我牛一個看看!”
被吊著打的黑心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投降。
“大慈大悲的誠哥,不,是誠神,是本系統(tǒng)有眼無珠,冒犯了誠神威嚴,你就饒了我把,從今天開始,叫我往東,我絕度不敢往西!”
葉誠站在萬丈高山之巔,感受著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連系統(tǒng)都被他吊打了,這個世界還有什么值得征服的高峰。
真是無敵寂寞冷,高處不勝寒啊。
就在這時候,峰頂上掛起來一陣狂風,一直百丈的大鳥從天而降。
葉誠仔細一看,這藍色的尾巴,藍色的羽冠,這不是七仔么?怎么變得如此巨大。
葉誠從腰間拔出來寶劍,指著七仔喝道。
“你這潑鳥,之前就知道你不老實,怎么,今天想要過來挑戰(zhàn)我葉誠?看我不拔了你的鳥毛,燉成鸚鵡湯。”
那巨大的七仔一愣,這什么跟什么啊,張嘴喊道;
“葉老板,醒一醒,有急事,你要找的人找到了,但是需要你的幫忙?!?p> 葉誠打了個激靈,這和劇本寫得不一樣啊,不應該是七仔從天而降,和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么,怎么變成了快起來了?
在打了個激靈,葉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先是伸了個懶腰,之后向前面看去,我去,還真是七仔。
這七仔正在葉誠的面前揮舞著翅膀,呼哧呼哧的。
鳥嘴中還不斷地叫嚷著,“葉老板,起來,葉老板,起來!”
葉誠無語,這七仔什么時候變成鸚鵡復讀機了。
“別喊了,我這不是起來了么,你怎么一只鳥回來了,葉小北呢?”
七仔先是降落到葉城的收款桌上,收起來翅膀,鳥嘴喘了幾下鳥氣道。
“先不說這個,葉老板,有急事,那個,我太渴了,飛了一路了,能不能想讓我喝點水我再說?!?p> 葉誠哦了一聲,回身給七仔倒了一杯水。
七仔咕咚咕咚一口氣給喝完了。
葉誠驚奇,這會說人話的鳥就和普通的鳥不一樣。
普通的鳥喝水都是舔著喝,這大肥鳥居然像人一樣拿起來水杯直接仰頭喝。
一杯水下肚,這回順暢多了。
“咯,舒服,葉老板,再幫我捶捶背,我飛的太急了,有點背氣?!?p> 葉誠上去直接一巴掌打在七仔的屁股上,把七仔打了個狗吃屎。
真是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鳥,給點桿子就往上爬。
“你以為我是葉小北,會慣你毛???有事說,不會好好說話的話,”葉誠指了指一旁的燒鍋。
“看見沒,我鍋都備好了,我心情不好,就喜歡吃燉鸚鵡?!?p> 七仔爬了起來拍拍屁股,憨笑道;
“哪能啊,葉老板大人有大量,我就是開個玩笑,再說,鸚鵡多可愛,你吃他干嘛?!?p> 葉誠捏了捏下巴,“沒看出來,我還是對燉鸚鵡感興趣,烤鸚鵡也不錯,或許會說話的鸚鵡,肉質會更嫩啊?!?p> 七仔打了個寒顫,葉老板好可怕,下次在也不來報信了。
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七仔直接說道。
“葉老板,出事情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忙,事情是這樣的。”
七仔這次變老實了,本來它還想以帶信的名義,坑葉誠點好吃的。
結果看葉誠的態(tài)度,七仔不敢了,再玩下去,他自己就變成了好吃的了。
七仔思路清晰,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尤其是他英明神武的表現(xiàn)。
兩次用鸚鵡一族失傳已久的秘法,幫助葉小北找到了木癡心,是占了此次尋找的大半功勞的。
“如果不是我,他們是找不到人的,葉老板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會傷鸚鵡心的,不信這件事你問葉小北,他能給我作證!”
七仔說道,“可惜木癡心的女兒誤事了那個什么,我忘記了,反正就是毒藥,吃了能死人的,需要葉老板去救治,但是木癡心被通緝了,沒有辦法進城,只能麻煩葉老板跑一趟了?!?p> 葉誠也算是明白了七仔來的目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木癡心引出來這么多的事情。
尤其是那個小隊長說這件事關系到顏如海顏大人,葉誠記得,這顏如海不是顏華她爹么?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是真的,這件事就有意思了。
不過葉誠自己認為假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顏家家大業(yè)大,不至于看上一個市井小老板的那點家產(chǎn)。
但,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木癡心女兒馬小小的問題。
原本,葉誠打算直接讓七仔帶一袋子小清新硬糖過去就行了。
小清新硬糖有接觸毒素的效果,既然是中毒癥狀,那小清新硬糖就應該有效。
可想到這木癡心有可能是知道烈宗目的的唯一線索,葉誠最終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
去看看這木癡心到底是何許人也,后面有隱藏著什么樣的大秘密。
葉誠自己腦補了一下,很有可能這木癡心就是幕后隱藏的最大幕后黑手。
而馬家事件和烈宗,都是木癡心的障眼法而已。
反正上輩子的電視劇就是這么演的,越是無辜的人,真是身份越是可怕。
葉誠既然決定了就走,他認為即便木癡心真的是另有目的,他也不怕。
在這個階段,木癡心對她動手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即便是突然發(fā)難殺了他,葉誠有萬始神元,能無限復活,那也是不怕的。
七仔在前面引路,葉誠關了店門之后,就跟了上去。
到了城門口,葉誠還是小心了下,畢竟之前被通緝了。
在城門上最為顯眼的位置,掛著兩個通緝令,分明就是貪雙飛和葉誠的。
只不過貪雙飛是正臉,葉誠頭上是圍著衣服。
每次看見這通緝令,葉誠心中都犯嘀咕。
這玩意是誰畫的,真TM像,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畫的,晚上非要去給他敲上兩級悶棍不可。
畫得這么像干嘛,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好在城門的守衛(wèi)過了這么長時間,都已經(jīng)淡忘了這件事。
雖然這兩個通緝令就掛在了正門口,也就是做做樣子,誰也不會想貪雙飛和那個蒙面人會找死再次回來。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葉誠就是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