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看著唐純眼中的神色不好,下意識的拉開了和凌慎竹的距離,剛剛她就站在凌慎竹的旁邊,正在跟凌慎竹聊天。
唐純心情復雜,腦子里面一直想著凌西業(yè)的事情,一雙眼睛莫名的就變得通紅起來。
蘇暖暖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沉,想要解釋剛剛沒有要和凌慎竹拉近關系的意思,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說不出來了。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還有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已然在蘇暖暖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
唐純心里想著凌西業(yè),想著過去的那些事情,自然是不會去多想什么。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唐純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緊接著耳邊便是響起一個清脆悅耳,帶著一絲清冽嗓音的女人聲音響起來。
“純兒?你一個人在這里嗎?怎樣?是不是也喜歡上了我們陳班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葉清雅。
唐純一回頭,看到笑容素凈的葉清雅,頓時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清雅,你一個人來的嗎?陳班主的戲自然是極好的,就是不知道陳班主下一場戲是什么時候?”唐純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一副神往之色,來掩蓋剛剛的心虛。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呢,這樣吧,以后要是有了,我?guī)湍阌?,然后親自送到你府上去,怎樣???”葉清雅好久都沒有看到唐純,此刻見到了唐純,自然是心里極為歡喜的。
蘇暖暖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面有些難受。
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和唐純是最親近的,唐純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的好姐妹,而且唐純也允諾了她,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好將自己安排在凌慎竹身邊。
可是眼下,蘇暖暖突然間有種被人背棄的感覺。
“我看你也是的,出來也不跟我說說,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去你府上接你,這樣我們兩個也好好的說說話?!比~清雅繼續(xù)說著,并沒有注意到一邊的凌慎竹和蘇暖暖。
“純兒,你知道蘇淺嗎?我今天正好得了他一幅畫,等到陳班主的戲結束了,我?guī)闳タ纯?,可好?”葉清雅笑著說著,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蘇暖暖已經(jīng)紅了眼眶。
父親的畫,現(xiàn)在在哪里,她是一概不知的,可是父親生前說過,他的畫在哪里,兇手就在哪里。
就算是這位小姐沒有不是兇手,那也定是見過兇手的。
想到這里,蘇暖暖只覺得心口發(fā)堵,有一種莫明的難過的感情。
那感覺就好像是兇手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卻是要裝作視而不見一樣。
唐純并不知道這些,只是看著葉清雅,點點頭,然后將目光看向了唐可可的方向。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剛剛好可以看到唐可可和凌西業(yè)。
凌西業(yè)在唐可可的勾引下,和唐可可兩個人互動十分好。
唐純的目光,便一直在兩個人的身上,沒有離開過,心底里很是難過。
蘇暖暖便是看著葉清雅,心里面盤算著等下要一起去看看,她倒是想要看看葉清雅手里的畫究竟是不是自己父親的。
如果真的是自己父親的,那她一定要好好質問一下葉清雅,這幅畫是從何處得來的。
正想著的時候底下的陳沂源卻是已經(jīng)結束了,正往幕后走去,凌慎竹見了,也不跟唐純打招呼,匆匆的跟了上去。
葉清雅并不知道一旁的男人是凌慎竹,便拉著唐純要出門。
蘇暖暖亦是跟上來,走了兩步,唐純卻是皺著眉頭看向葉清雅,有些抱歉似的說了句:“不好意思,可能今天不行了,我今天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可好?”
葉清雅有些失望,也有些失落,不過是唐純,她也就并沒有生氣,只是點點頭,伸手輕輕的在唐純的額頭上拍了一下,說道:“那我可等你了,你可不能讓我等得久了?!?p> “是是,是,一定的,一定不會讓你久等的?!碧萍冃π?,目光卻是跟隨者凌慎竹離開了。
眼下,更重要的是查清楚陳沂源和當年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凌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公然的挑釁上門了,對她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是凌家出事的話,唐純到時候也不會好過的。
這可是一個很好的靠山,靠山是不能倒的。
不等葉清雅再說什么,唐純已經(jīng)偷偷的朝著凌慎竹的方向跟了去。
楊森看到蘇暖暖目光有些呆滯,輕輕的拍了拍蘇暖暖的肩膀。
“蘇小姐,我們走吧,你還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我都帶你去?!睏钌粗媲暗奶K暖暖,心里越發(fā)的覺得喜歡。
如果不是蘇暖暖是自己的忘年交的女兒的話,他一定會當場就將這個女人推到。
在楊森的眼里,除了凌慎竹的女人不能動以外,其他人都是可以動的。
“不了,我現(xiàn)在想要一個人在這里逛逛,等會我們在門口見面吧,我也有幾個好友在這里,正好可以去看看?!碧K暖暖不耐煩的走開,根本就沒有要給楊森面子的意思。
楊森無趣的搖搖頭,對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越發(fā)的喜歡起來。
不過眼看著蘇暖暖離開,楊森心里也開始有些好奇,不知道蘇暖暖這里到底是有什么樣的朋友。
這么一想,也跟了過去。
一個跟著一個,最后都到了后天的幕布后面躲著。
唐純看著屋里的兩個人,心里始終都不是滋味。
那感覺就好像是在這里抓奸一般。
陳沂源換下了身上的戲服,穿的只剩下里面的一件白色的長衫,那感覺讓人看得心眼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得不說,陳沂源不管是從那個方向看過去都是很完美的,尤其是現(xiàn)在將頭上的朱釵都換了下來,長發(fā)披散的樣子,像極了剛剛出浴的女人。
唐純看著,不由的心里生了一些懷疑。
難道這個凌慎竹和這個陳沂源?兩個人之間還有什么奸情不成?
“慎竹,你現(xiàn)在的心疾可是好了很多,我剛剛看你的臉色也好了很多,”陳沂源走到往凌慎竹跟前走,卻不想腳底下微微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