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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你老婆又跑了

第7章 鬧騰

都尉你老婆又跑了 貓尾一只 2024 2020-09-02 21:27:54

    許紫麗被唐純這么一聲警告這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來的人身材修長,直接粗大,手掌上有些許老繭,一張臉帶著些滄桑,刀刻一般五官分明,一雙眼睛透著些陰狠,帥氣異常卻也冷漠異常。

  讓人看了心里發(fā)寒。

  難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督軍?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督軍?

  可真是便宜了唐純這個(gè)死丫頭,這樣極品的男人竟然在維護(hù)這個(gè)死丫頭?

  許紫麗心里發(fā)堵,捂著胸口喘不上氣來。

  “督軍,您不要被這個(gè)女人騙了,她竟然在我女兒的糖水里面下毒,害了我的女兒,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許紫麗惡人先告狀,想著自己的女兒才是受害者,任憑誰聽了都會(huì)懷疑唐純的動(dòng)機(jī)。

  只是許紫麗沒有想到的是,話剛說完,唐純卻是冷笑一聲,抓過了許紫麗的手,從她的指甲里面挑出一點(diǎn)白色的粉末,眼神凌厲的看向眾人。

  “你說是我下藥?你有什么證據(jù)?如果我說這是你們想要謀害我,卻沒有成功?反而將自己害了呢?許紫麗,你指甲里面的粉末就是消耗的證據(jù)!這里頭的東西是什么,檢測一下就知道!”

  唐純看了一眼眾人,目光清冷的解釋說:“許紫麗手指甲里面的東西就是歡好粉末!這東西是做什么用的,想必不用我解釋了吧!許紫麗,你害人終害己,這是老天爺懲罰你們來了!”

  幾人一陣唏噓,看著許紫麗連連搖頭,幾個(gè)牌友見狀趕緊溜之大吉,生怕被惹上一個(gè)害人的名頭。

  許紫麗一下呆住了,半餉這才哇的一聲痛哭出來。

  可是許紫麗哪里肯罷休,像是一個(gè)潑婦一般,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往地上一蹲,哭天喊地的哭了起來。

  “唐純,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狠毒,下了毒不說,竟然還誣陷我!真是家門不幸呀!家門不幸呀!”許紫麗哭得傷心,吸引了外面的人。

  “是嗎?你盡管的喊吧,我相信,外面的人聽到了一定很樂意聽我再解釋一遍,現(xiàn)在的人嘛,都是相信證據(jù)的,你不怕丟臉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奉陪。”唐純嗤笑一聲,清了清嗓子。

  “怎么?還沒有鬧夠嗎?”

  唐純還沒有來得及跟眾人再解釋一遍,凌慎竹的手?jǐn)堊×颂萍兊难?,霸氣的往外走?p>  “唐純,你今天別想離開這里,你害的我的女兒成了這個(gè)樣子,我今天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許紫麗沖上來,抓住了唐純的衣服,上前就要撕扯。

  凌慎竹頓住腳步,冷冷的掃了一眼,一張口,聲音如冰:“純兒就算是給你全家都吃了!又怎樣?”

  是呀,即便是唐純做的,又怎樣?現(xiàn)在的唐純已經(jīng)不是以前沒權(quán)沒勢的唐純了!

  許紫麗現(xiàn)在惹不起面前唐純,更加惹不起眼前修羅般的督軍。

  “走,去吃飯!”凌慎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唐純反應(yīng)過來。

  剛剛這個(gè)男人這是在為自己說話嗎?純兒?這個(gè)詞聽著怎么就那么舒服呢?

  雖然知道面前這個(gè)人是個(gè)地獄里的修羅,唐純卻還是有了一絲感激。

  這些年來,為自己說話的,除了爺爺,也就只有面前這一人。

  唐純沒去飯館,一路無話的走到街邊的面攤上坐下。

  凌慎竹皺了皺眉,拉過椅子坐下,和這條街格格不入,鶴立雞群般的感覺。

  “我以前經(jīng)常來,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來,最后吃一碗吧!”唐純嘆口氣,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dān)憂。

  這個(gè)人是地獄的修羅,也是地獄的惡魔,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別人眼里的奇跡。

  “喜歡就常來!”凌慎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淡淡的傳來,有種空靈的感覺。

  唐純下意識(shí)看一眼,不自覺的露出絲微笑。

  “純兒,你來吃面了?”

  不過也在這時(shí),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gè)少年沖著唐純招了招手,眉眼之間盡是笑意,溫暖而又明媚。

  唐純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是,微微一笑。

  這一笑,像是初春一躍而起的太陽,帶著無限的生機(jī)。

  凌慎竹看得心里發(fā)堵,冷哼一聲:“還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你才水性楊花!”唐純的好心情頓時(shí)全無,翻了個(gè)白眼,埋頭吃東西,不再理會(huì)凌慎竹。

  夏小曼是小有名氣的歌星,坐在包車?yán)锩婊瘖y,趕一個(gè)茶會(huì),不經(jīng)意的一抬頭間,竟然看到凌慎竹坐在面攤上,立刻叫停了司機(j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匆匆下車,拿著鏡子瞄了眼里頭完美的人,抿了抿口紅,搖曳著身姿往凌慎竹那邊走去。

  這可是凌督軍,所有女人的幻想,夏小曼也不例外。

  即將靠近凌督軍的時(shí)候,夏小曼哎呦一聲,身子一軟,作勢往凌慎竹的懷里倒去。

  夏小曼身上穿的是緊身的旗袍,領(lǐng)口開的低,這一摔,恰好露出了里頭高深的一道事業(yè)線。

  似乎是怕露的不夠多,夏小曼背著人伸手往下拉了拉,臉貼在凌慎竹的腿上,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凌督軍。

  凌慎竹像是一個(gè)沒有感情的塑像,被這一鬧騰竟然紋絲不動(dòng),絲毫沒有要攙扶的意思。

  夏小曼臉色一僵,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的唐純,半抬起頭,嬌滴滴的聲音里面帶著諷刺,哎呦的喊了一聲。

  “原來是夫人呀?怪我看走眼了,這一看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街邊的丫鬟呢?夫人這品味可真實(shí)奇怪,這要不是凌督軍坐在這里,我還真不敢相信呀!”夏小曼挑釁的看了一眼唐純,愣是往凌慎竹的懷里又挪了挪,大半個(gè)身子趴在凌慎竹的身上。

  尤其是胸前,似乎是故意讓凌慎竹看的一般,角度恰恰好想著凌慎竹。

  唐純抬起眼皮看了下,沒有理會(huì),吸溜一聲含了一大口面嚼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huì)夏小曼的挑釁,像是不聞不問。

  凌慎竹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gè)女人?就這么不在乎嗎?在她用力把我當(dāng)做什么了?

  凌慎竹心里忽的升起一絲惱怒,抓住夏小曼的胳膊,拽著她坐到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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