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爸,您看這外孫女,外孫,不始終是沾了一個外字嗎,還是咱們子怡和您最親啊,怎么現(xiàn)在您這胳膊肘還往外拐???”徐如心陰陽怪氣地捋了捋頭發(fā)。
林長青氣得用拐杖重重敲擊地面:“你......”
“爸,您別氣壞了身子?!绷智逯袢崧暤溃骸敖裉熳逾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要大度些,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啊?!?p> 她本來就沒打算在林家常住,現(xiàn)在若是為了她,讓林長青和林峰夫婦之間產(chǎn)生間隙就不好了。
這不是林清竹的本意。
聽到自家女兒的話,林長青的怒火才平息了些,他冷哼一聲,也不打算呆在一樓等著林子怡和凌澤遠回來,便徑直回到了三樓的臥室。
徐如心一看他走后,便卸下了自己的偽裝,開始頤氣指使地使喚林清竹。
“喂,你幫這桌子給擦擦……對,還有那邊的花瓶?!?p> “做完沒事的話你就再把花園里的花花草草給修剪修剪,注意不要給剪殘了啊,都是很名貴的品種!”
“我渴了,清竹啊,去給我倒杯水?!?p> 林清竹也不惱,徐如心說什么,她就跟著做。
反正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她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便不和徐如心計較。
況且她那個大嫂什么德行,林清竹心里跟明鏡似的,如今她卸下偽裝,又恢復了往日的刻薄。
這反而讓林清竹松了口氣。
要知道,這會咬人的狗,不叫,要是徐如心真可以偽裝的天衣無縫,那對林家來說并不是件好事。
特別是林長青這些年來身體情況每日愈下,林清竹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而她的那兩位哥哥嫂嫂也是覬覦財產(chǎn)的可能性比較高,誰都不會真正關心老爺子的身體健康。
她曾經(jīng)提議讓前者去月城,可這人老了又念故土,老爺子不舍得離開林家,離開雨城。
趁著林清竹打掃的功夫,林峰趁忙碌的眾人不注意,一把將徐如心扯到一個角落里:
“你這是干嘛,家里那么多傭人你不使喚,偏偏去使喚她?別忘了老爺子還在樓上呢,你就不怕她告狀?”
徐如心的眼里也閃過一抹心虛,可她隨即又昂起頭:“告就告唄,反正我也沒讓她干什么,幫點忙還不行了?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你那個妹妹不順眼!”
憑什么她一出生就是在雨城的頂尖家族林家;憑什么她都結(jié)婚這么多年,如今還鬧了這么大笑話,回家還是一樣受重視;憑什么她已經(jīng)暮春之年,卻身段嬌柔,面若桃花。
徐如心不得不承認,她十分嫉妒自己的這個小姑子。
從當時她嫁到林家開始,林清竹的生活就一直是順風順水,兒女雙全,夫妻甜蜜,是多少豪門富太太羨慕的對象。
而她就不同了,徐家在雨城雖說也是個不錯的勢力,但和林家那是萬萬不能相比的。
當初她力排林峰身邊的鶯鶯燕燕,坐上林家少奶奶的位置已經(jīng)是祖上燒了高香,徐家的人都把她當作是攀高枝的工具,哪里還有什么真摯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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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非明
感謝“小盆友蘇蘇”送的好多好多瓶冰闊落哦,愛心發(fā)射,biu~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