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山林路上走著走著,湛突然想起了什么,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旁邊的星月問道:“星月姑娘,這到魅州要多長時間呀?”
“哦,這可不一定,如果是走著去呢,應(yīng)該要兩三個月?”
“啊,兩三個月?”
“對呀,因為到魅州,按我們現(xiàn)在的地方看,來算呢,要經(jīng)過并州南部,在渡過?水,在經(jīng)過荒州西部,這才能到達(dá)魅州?”
“啊,這么遠(yuǎn)啊?”
“不過也沒事,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是逐郡的通河鎮(zhèn),到了那兒,我們可以購買一些馬匹,這就會快很多了,這樣大概半個多月就能到了,其實呢,如果你著急趕路,而且覺得自己功力高深,輕功絕頂?shù)脑挘@樣更快了,大概只要五六天就能趕到魅州了?不過我們也沒啥急事,所以慢慢走就行了,還可以沿途欣賞風(fēng)景?”
“哦,我明白了?”湛想著這用輕功,這也不太現(xiàn)實呀,一時有些難辦了,不過,接下來他聽到星月再次說的話,那就更難過了?
“唉,對了,覲朝的這些地形地勢,你不知道嗎?”
“啊,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了,只是我沒有距離感而已了?”湛傻笑道,心中不得不服,姑娘你厲害!當(dāng)然星月說的話,玉靈自然也聽在耳中了,只是她也只是大概知道,但具體怎么走,她可是一無所知,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生湛的氣了,想著隨你,我又不想管你的事。
不過,就在他們行到一個轉(zhuǎn)角處,突然,十幾個黑衣人沖了出來,湛等一行人,莫名其妙,這什么情況?但還是辰空先說出話來了。
“哈哈,看樣子,這覲朝是很不安定啊,光天化日之下,都能遇到歹人?”而玉靈聽了看了,那就更不高興了,我跟你們這些黑衣人有仇呀,哪都能碰上。
“天呀,這什么情況?”玉靈隨口一句,不過剛說完,卻又聽到那似是為首的黑衣人發(fā)話了?
“哈哈,幾位小朋友,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帶你們中的一個人去問點話,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帶人,問話,不知各位前輩是要帶誰呀,有問什么話!”眾人有些莫名,但還是辰空先說話了,隨后,這個為首的黑衣人也指了指在后面的湛,說道:“他?”
一時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湛的身上,湛亦是莫名其妙,只得左看看,右看看,終于說了一句話:“你們看我干什么呀,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不知道,那他們?yōu)槭裁匆夷?,好啊,湛,看不出你還有事瞞著我們?”玉靈想了一下,突然覺得湛,你真是?
“我...”。湛一時說不出話來了,突然走到了前面,對著這群黑衣人問道:“你們找我什么事呢?”不過,他似乎是猜到跟后山的是有關(guān)了。
“哈哈,什么事你會不清楚嘛?”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哈,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湛突然有些冷漠的說道。
“哼?”為首的黑衣人冷哼了一下,突然對手下的人小聲吩咐道,我抓這個小子,你們纏著其他人,我一得手,你們立刻就撤?其他人聽了,趕忙點了點頭,隨即,就是一場混戰(zhàn),不過好像一個黑衣人都不敢對玉靈出手呀?
之后,確是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一掌打向了湛,兩人功力不分伯仲,一時雙掌交接,怦然巨響,勁氣四散,黑衣人似乎也只是想抓住湛,交掌過后,突然施展擒拿手法,想要制住湛,不曾想,湛身法詭異,幾招下來都是撲了個空,偶有抓住,但卻還是被湛的護身真氣給震開了,而湛呢,因為這人多,一時又不敢動用極心正法了,只能很被動的接招,不過黑衣人似乎小看了這一行七個人了,他們是節(jié)節(jié)敗退,為首的那個個黑衣人似乎感到不妙,一時間運足全功,想法把湛擊傷,然后帶走,不想,縱然是他毫無保留了,與湛這最后這一招,卻還是被湛震的退后了好幾步了,差點沒吐血,臟腑更是難受極了,而湛只是輕輕向后退了一步?
不得已,眾黑衣人只得灰溜溜的走了,一場不快,就算這么落下了帷幕了。不過,雖然黑衣人退了,眾人的心中卻各自想著不同的事,辰空心里想的是,這幫人不敢對玉靈公主出手,想必是認(rèn)識她的人了,會是什么人呢?而湛想著,害怕的事終于還是來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長門和門主師傅了?
大貴是若有所思,而玉靈和采兒似乎沒有感到什么異樣,只是很奇怪,怎么我們才剛下山,就有黑衣人來找他們了,難道是幾年前的那伙人,可武功好像很差呀?
“喂,湛,是不是剛才我們分開這一小會,你就得罪什么人了?”玉靈想著應(yīng)該不是幾年前的那伙人,那只能是湛就剛才那一會的時間,得罪了什么人了,因為湛在這幾年,也沒下過山呀?
“額,這個?”湛自然不想向任何人說出有關(guān)于后山的事,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了,最后想了半天,很不自然的笑著冒出一句:“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吧?”
“真的嘛?”玉靈一臉的不信任,想著湛你這個臭小子,一定又是干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了,只是好事壞事,她一時也不敢確認(rèn)。
“這當(dāng)然是真的了,這幾年,我可一直都在山上,怎么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呢?這群人是有些莫名其妙!”湛沒辦法呀,只能隨口扯其他的了。
“唉,好了,虛驚一場,我們也別想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我想他們還會再來的,到時候跟他們問清楚不就行了嗎?”辰空說到關(guān)鍵問題了,大家聽了,覺得好像很有道理呀,不過由不得他們在想什么,辰空再次說道了:“算了,我們先別管這些了,大家看呀,快到前面的通河鎮(zhèn)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之后,在看是個什么情況吧?”
“嗯,那好吧!”眾人聽到辰空這么說,這才想起肚子確實餓了,于是乎,七人到了通河鎮(zhèn),找了一家客棧,點了兩桌菜,但湛卻一時不知該坐那,大貴和采兒是叫了他,但無奈玉靈卻吊著個頭,又不愿理湛,他是有些尷尬,但還好,最后星月叫他了,他雖有些不愿,但還是勉強跟星月他們做一桌了。
在他們吃著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附近的一處樹林中,那一群攔截他們的人正在唉聲嘆氣呢?
“真是霉透了,本來以為只是一群娃娃,但沒想到個個身手不凡呀?”這群黑衣人領(lǐng)頭的正是跟湛有過節(jié)的開平郡差役柏成,自然湛的一切行蹤他都從他們正天長門眾的內(nèi)應(yīng)知道了,也調(diào)查了湛的背景了,只是湛的村莊幾乎沒有生還者,他們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不過他跟玉靈公主的關(guān)系,也稍微有了點了解。
他們今天下山,柏成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了,知道他們要回京,所以他們早已在正天長門山門外盯著了,本來想在開平郡在動手,不料卻只等來湛和大貴,他們還覺得這更好了,不料他們一個轉(zhuǎn)身,兩人都不見了,慌忙又返回去追,不過還好,還是有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他們也怕在生什么變故,于是乎想要直接抓走湛,不過他們輕估了這群娃娃。
“那大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一手下問道。
“我咋知道怎么辦?奇了怪了,這些人的身手都跟年紀(jì)有些不相稱啊,尤其是那個叫湛的小子,二十歲左右吧,功力竟比我這個練了三十多年武的人還厲害?”
“這么說這小子還真是個奇才呀?”又有人說道。
“什么奇才呀?”柏成怒道,你這不是長他人氣志,不過他想了想,終還是不可思議的說道:“不過奇怪了,你要說這二十多歲的人,招式和武技有多么厲害,大家都很贊同,可唯獨這小子,招式笨拙不堪,功力卻如此深厚?而且我看他還沒盡全力呢”柏成這時還不知道湛已完全練會極心正法單式了,連印天一懺,他也聽內(nèi)應(yīng)說是假的?
“這確實有些匪夷所思,可真要是這樣,那我們不是沒辦法抓住他了嗎?應(yīng)該回去通知郡守大人嗎?”
“通知個屁,要是讓郡守大人知道我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肯定又要說養(yǎng)我們有何用了!”
“那這該怎么辦呢,要不去通知逐郡的瑯行,聽說他的武功可跟咱郡守大人差不多呀?”
“哈,你是想讓我被人恥笑嘛?”“這?”
“對了,去找商南?”柏成突然想到了什么人。
“商南,劫教南山分舵舵主,嗨呀,屬下真是愚鈍,怎么沒想到還有這人,可是...這等人物,我們怎么可能請的動呢?”
“哈哈,商南這等人物,我們自然是請不動了,不過,我們就說這小子身懷絕式武功,這劫教不就喜歡收集天下奇武嗎?”
“可這小子除了功力高,也沒啥絕式武功呀?”
“你這混賬東西,那來這么多問題,這小子是沒啥絕式武功,但我可聽說了,他是練有極心正法的,這極心正法應(yīng)該能讓商南動心了吧?”柏成想著,對,就這么辦?不過后來他看商南似乎不想得罪長門的人,因此干脆說了三魅合經(jīng)?
而湛這邊呢,他思考了半天,也不明白這玉靈公主干嘛要跟自己過不的時候,又想著,這要是去趟魅州,那要耽誤多少時間呀?于是他很不情愿的,來到玉靈公主的身邊,賠笑了好幾下,玉靈就是這邊轉(zhuǎn)一下,那邊轉(zhuǎn)一下?
“好了,我的大公主殿下,你先告訴我你干嘛要生這么大的氣呢?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說,我一定改?”
“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嘛?”
“可我什么也沒做呀?”
“還說沒做,不過,師姐送你的畫,你沒帶走嗎?”
“什么畫?”湛不明白。
“哼,你裝,你接著裝?”“我裝什么了?”
采兒似乎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著就算被公主罵,也還是把湛拉到一旁,小聲跟他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湛恍然大悟,接著跟采兒說了畫是連城師妹送給子俊師兄的,接著采兒又跟玉靈說了,這才解開了誤會,之后決定還是回京城。辰空感慨,看樣子是跟這公主有緣無份呀,便與他們辭行,三人去往魅州了。后她們逛了一下街,想著明早在去開平郡的。